达北乡了。”夏侯恩回答道。
曹孟德听完以后,当即叫道:“曹洪!”
曹洪道:“末将在!”
“本王带着两千骑兵去北乡,剩下的全部留给你,你要想法设法,尽量拖住卷县县城的燕军,后续部队陆续会抵达,到时候你一并指挥,千万不可让县城中的燕军去救援北乡。”
曹洪道:“大王放心,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曹孟德回身对部下道:“虎卫军、虎豹骑,全部跟本王走!”
话音一落,立刻分成了两边,曹孟德带着五百虎卫军。一千五百名虎豹骑,绕过树林,走小路,浩浩荡荡地朝北乡方向而去。
而曹洪则带着大军,向着卷县县城逼近。
张郃、荀谌、魏延、褚燕、许攸等人站在卷县县城的城墙上,纷纷拿着望远镜眺望。可是再也看不见魏军的踪迹。正当他们准备放弃的时候,却见左臂上缠着绷带的曹洪一马当先杀了出来,身后是魏军的大军,尽数涌了出来。
“奇怪?曹孟德为何一直不现身?”张郃纳闷地道。
许攸想了想,急忙说道:“不好,曹阿瞒肯定是分兵去了北乡,留下曹洪是为吸引我们的视线。”
荀谌道:“俊乂,叔至已经去了北乡,我担心他独力难支。请你率领城中所有骑兵前去支援北乡,务必守住北乡,如果北乡有失,那我军将陷入无粮境地,在中原的十万人都会饿死,也必然会失去角逐中原的机会。”
“那这里一切拜托给你们了,文长、褚燕,你们要肩负起重担。一个人守卫一个城门,既然曹洪的目的是拖住我们。必然不会奋力进攻,你们只需坚守,不可出战。”张郃道。
“诺!”
话音一落,张郃迅速下了城楼,调集了城内所剩下的三千骑兵,从北门快速的朝北乡奔驰而去。一场关乎燕军能否在中原立足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黄河巨流一路奔腾而下,惊涛澎湃,掀起万丈狂澜;浊流宛转,结成九曲连环。
然而。当河水抵达卷县这一段的时候,却变得相对平缓,常年累月冲积而成的一块土地,也逐渐成为了卷县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北乡,是卷县最北端贴近黄河岸边的地方,这里方圆十几里内,形成了一个扇形的浅滩。北乡背靠黄河,东西是凸起的山丘,正前方是茂密的树林,只有一条弯曲的小道通往这里,也是从这里通往外面的唯一道路。
如今,北乡的土地上已经不再荒芜,燕军的大营在此扎下,士兵来回巡逻,四周箭楼林立,各种防御性的器械围绕着整个燕军大营。
大营的最前面刀枪林立,弓弩齐备,显得极为森严。
陈到站在寨门附近的箭楼上,手中拿着望远镜,注视着前往的一切,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誓死也要守卫着燕军的最后一道防线。
“将军,主公带走了七万精锐大军,至今未归,而魏军又突然杀了过来,单方面撕毁了燕、魏之间的合约,道理是摆在我们这一边的,为什么我军不主动出击,反而要坚守在这里,处于被动地位?”站在陈到身后的司马朗,不解地问道。
“此地乃我军屯粮之地,若此地有所闪失,则我燕国大军便会陷入无粮之地,必然会造成恐慌。如今我军在明,敌人在暗,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善之策。”陈到虽然年轻,但是经过这一两年的历练,也逐渐成为了燕军中颇具指挥艺术的一个人,虽然总是给别人当副将,但是却从中学习了不少经验。
司马朗虽然才智,却不善于用兵,加上他太过年轻,涉世未深,对人间世事看的还不够透彻,所以才会发出此问。
陈到放下望远镜,接着说道:“司马参军,主公曾经说过,枪杆底下出政权,如今大汉的皇帝都没了,马腾成了皇帝,那些称霸各地的诸王们,肯定不会自甘落后,魏王曹孟德,被誉为乱世之奸雄,正好看准了这个时机,就算他公然撕破了盟约,一旦他把我军给打败了,使得冀州的土地上插满了魏军的大旗,天下人只会记得他的成就,而忽略了他的过失。司马参军,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司马朗细细的想了想,说道:“对!十分的精辟!”
陈到笑了笑,冲站在箭楼下面的几员女将喊道:“文蕊、黄舞蝶、喀丽丝!”
文蕊、黄舞蝶、喀丽丝三个人早就等在那里了,听到陈到唤她们,便齐声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到吩咐道:“文蕊带领一千骑兵到东面的高地上去,喀丽丝带领一千骑兵到西面的高地上去,你们两个人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或者有人进攻大营。便立刻率领骑兵俯冲下来。记住,记得隐秘,不要暴露目标了。”
文蕊、喀丽丝都曾经上过战场,文蕊随同父亲文丑一起征战过,喀丽丝也曾经在晋军中有过出色的表现,这两个人都有作战的经验。加上陈到一到这里,便亲自试过了她们的身手,这才放心把骑兵分拨给她们指挥。两个人听后,一起拱手道:“诺!”
黄舞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