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现在步兵被我们撇的越来越远了,我们只有一两千骑兵,这个时候杀到了邺城城下,不是自找死路吗?”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以少胜多也未尝不可。”
“好,那就听军师的,现在就走,传令下去,全军……”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鼓声瞬间敲响,打断了袁谭的话语,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了许多燕军骑兵,陈到从正前方驶来,文聘在北,廖化在南,卢横在西,林阳则从东面杀了出来,瞬间便将袁谭、王修等人包围了起来。
文聘、廖化、卢横、林阳四将各带一千人合围了起来,陈到带着另外一千人则站在一个高岗上,指着被围住的袁谭大声地道:“我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想死的快快投降!”
燕军的突然出现,让袁谭等人都大吃了一惊,部下也都很是恐慌。他急忙抽出了腰中佩剑,扭头对王修道:“军师,该怎么办?”
王修道:“只有杀出重围了,看来我们的到来,已经被人预先知道了,只能往回杀,不能望前进。”
袁谭一声令下,大声喊道:“杀出去!”
陈到等人早在两天前便到了这里,只是这两天下了暴雨,他们没有等到袁谭,直到今天才遇到袁谭从此地经过,便立刻闪现了出来,将袁谭等人四面围定。他见袁谭想要突围,手握着鸳鸯双刀,大声喊道:“杀!”
一声令下,陈到当先从高处策马而下,文聘、廖化、卢横、林阳四将也各自带着自己的士兵开始掩杀。他们带领的五千人都是精锐的飞羽军。斩杀筋疲力尽的袁谭等人就像砍瓜切菜一般,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就此开始了。
混战刚一开始,袁谭、王修和他们的部下便处在了下风,一是人少,二是军心涣散,那些意志不坚定的士兵。见飞羽军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立刻缴械投降,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
有的赵军士兵倒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哪知道这边一抵抗,那边就被冲过来的飞羽军士兵斩杀了。
袁谭带着亲随向一侧突围,他扭头看到自己和王修被飞羽军的士兵隔开了,心下一横,也不再理会王修了,只顾着带着百余名亲随骑兵猛烈地向外杀。
陈到从高坡上俯冲了下来。大喝一声“闪开”之后,前面的飞羽军士兵便迅速地让出了一条道,他单骑从那条道中冲杀过去,冲着向外突围的袁谭便大喊道:“哪里走?”
袁谭听和飞羽军的士兵进行打斗,连续攻了好几招连一个敌军都没砍死,不由得暗暗地谩骂了起来。他的骂声刚落,便听到陈到从正面冲了过来,同时也听到了陈到的那声大喝。他暗暗地想道:“擒贼先擒王。只要先斩杀了敌军主将,敌军就会自溃而退……”
“谁要逃了。来吧,我可不怕你。”袁谭艺高人胆大,他仗着自己的武力过人,“驾”的一声大喝,便策马朝陈到奔跑了过去。
两马相交,袁谭首先出招。手中握着的长剑便刺向了陈到的肋下。
“当”的一声脆响,陈到用右手握着的鸳刀格挡下了袁谭的攻势,他双腿夹着马肚,左手握着的鸯刀迅速地朝袁谭的脖颈挥砍了出去。
锋利的鸯刀在太阳光线的折射下发出了一道光芒,刺得袁谭的眼睛睁不开。这道光芒转瞬即逝,鸯刀从袁谭的脖颈上划过,一颗人头便脱离了身体,鲜血向喷泉一样从脖颈的动脉上喷出,溅出两米多高。
袁谭的人头还在空中飞舞,陈到急忙用右手握着的鸳刀刺了出去,直接刺中了袁谭头颅的面门,刀尖插着袁谭的人头随着他的马匹奔跑。
陈到急忙勒住了马匹,扫视了一眼混乱的战场,将右手握着的鸳刀高高举起,让被刀尖插着的袁谭的头颅高高的亮了起来,朗声喊道:“袁谭已死,汝等还不放下兵器投降,更待何时?”
声音如同滚雷般震动着每个在场的赵军士兵,他们看到袁谭被陈到枭首,都没了战心,一个接一个的缴械投降。
“放开我!”王修被廖化牢牢的抓住了身体,挣脱不开,不由得大声喊了出来。
陈到扭头看了一眼王修,便问道:“你是何人?”
“他就是袁谭的军师,青州别驾王修!”廖化将王修推到了陈到的前面,朗声说道。
陈到望了王修一眼,问道:“你可愿意投降?”
王修道:“宁死不降!”
陈到冷笑了一声,对廖化道:“此人是个义士,廖将军,你把他放了吧。”
廖化好奇地道:“放了他?”
陈到点了点头,缓缓地解释道:“袁谭已经失去了青州,冀州也即将被一分为二,袁氏已经大势已去,他一个青州别驾掀不起多少风浪。把王别驾放了,让他好自为之吧。”
廖化松开了抓着王修的手,冲王修喊道:“你走吧,以后别让我再遇见你。”
王修不但没走,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脸哭丧地道:“我王修无能,不能力挽狂澜,致使青州丢失,我对不起你啊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