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你一会儿带领亲随赶赴大牢,将沮授从牢房中带出来,直接本府赵侯府。”
淳于导对袁熙一阵感激,他兄长淳于琼死在了瘿陶城,袁绍连过问都没过问过,而且他也不受重用,早就对袁绍心存怨恨了,此时老子退位换儿子上台,虽然他知道这是儿子在笼络人心,但是他还是愿意心甘情愿的听从袁熙吩咐,当即抱拳道:“诺!”
袁熙随即又吩咐道:“吕旷、吕翔,你二人各带五百人包围审配府邸。全家老幼一个不留。”
吕旷、吕翔二人齐声道:“诺!”
“蒋奇、蒋济,你二人各带五百人包围郭图府邸,所有一干人等尽皆杀掉。不可放过一个活口。”
蒋奇、蒋济齐声道:“遵命!”
“张南、蒋义渠,你二人各带五百人全城搜捕审配、郭图的党羽。抓到之后统统关入大牢,以通敌之罪论处。”
张南、蒋义渠抱拳道:“是,主公!”
文丑站在一边,听到袁熙做出了这几道吩咐,登时觉得袁熙颇有英雄气概,而且所吩咐的事情都井井有条,极为清楚,也没有袁绍的妇人之仁。最主要是袁熙刚刚接受了众将的参拜。便立刻明白了自己主公的身份,发号施令也是有条不紊的,该干嘛不该干嘛仿佛都早已经算计好了一番,这种快速的思维转变,让他佩服不已。
“文丑!”袁熙朗声叫道。
“在!”文丑抱拳答道。
袁熙道:“晋军皆虎狼之师,吕布更是勇不可挡,先驻扎西门外,还请你妥善把守,城中的一切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好了,麻烦你派人去通知韩猛、颜良二将。让他们好好守好城门,勿以城中动乱为念。另外请你心腹之人跟随在我左右,我要进府见父亲。见到马延时,他也就能够知道我的身份了。”
文丑觉得袁熙的条理性很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出自一个年仅十五岁的人的口,让他这个征战沙场的将军都觉得有点自叹不如。他点了点头,冲门外叫道:“张顗!”
门外一员身披铠甲的人便推门而入,身材魁梧健硕,眉毛甚浓,直接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文丑道:“你陪主公去一趟侯府,见马延。之后的事情应该知道该如何做了?”
张顗道:“末将明白!”
袁熙道:“那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行动!”
话音一落,袁熙便径直走出了房门。张顗紧紧相随。
袁熙这边刚走出房门,吕旷、吕翔、蒋奇、蒋济、蒋义渠、张南、淳于导都一起将文丑团团围住,齐声道:“将军,从此以后真的要听二公子的号令吗?”
文丑道:“什么二公子?是主公!从现在起,他就是我们的主公。老主公已经失去了争霸天下的雄心,仅仅因为巨鹿之战这一个小小的挫折便一蹶不振了,我文丑不需要伺候这样的主公。既然你们刚才都同意了选袁熙为主公,那就不要后悔,只要斩杀了审配、郭图,我等武人就有翻身之地了,救出沮授以后,以沮授的谋略,必然能够帮助我们脱离困境,然后再采取反攻,光复冀州指日可待。”
众将听后,也都坚定了信心,齐声道:“我等明白!”
文丑道:“好了,审配、郭图待我们这些当兵的向来都很轻贱,这次也是时候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了,而且袁熙确实有雄主之姿,只要大家齐心合力渡过这次危机,再加以辅助,必然能够成为河北之雄。好了,既然主公都已经给我们各自下达了命令,我们就应该照办,快去吧,不要再耽误了,迟则生变。”
众人道:“诺!”
……
赵侯府。
袁熙带着张顗策马奔驰而来,守卫在赵侯府外的士兵见了之后,立刻去通知马延。
马延从府中走了出来,见张顗跟在袁熙的身后,心想事情大致已成,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立刻让开了道路,只向袁熙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袁熙见马延明白了,便策马来到了马延的身边,问道:“我父亲何在?”
马延道:“正在宫中玩乐!”
赵侯府虽然说是侯府,可是修建的时候却是当成王宫来修建的,袁绍意气风发时想称王,可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称王非但没有称成,却要被自己的儿子联合诸多武将一起逼迫着退位。
袁绍正在宫中玩乐,乐师敲打着靡靡之音,舞女在那里扭动着曼妙的身躯,而他则左拥右抱,虽然有美酒在前,美女在怀。可是他的心里却还是一直闷闷不乐,一直在为巨鹿之战所受到的损失而挂怀。
他违心地笑着,一想起自己在优势之下还损失惨重。就对林南的燕军产生了一点惧怕之意。喝了一口闷酒,顺便亲了一口怀中抱着的美人。正潇洒快活间,却见袁熙带着马延、张顗和数十名亲卫闯了进来,登时一阵暴怒:“你来干什么?快退下!”
袁熙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杀意,一想起面前坐着的这个人就是让自己的母亲伤心透顶而郁郁寡欢而死的人,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怒火。但是,他强烈地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