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鹄的脸上一阵震惊,可心里却暗暗地笑道:“父亲真是神机妙算,林南果然上当了,若非父亲对林南如此了解,又怎么会设下这等高深莫测的计中计呢。林南,你要是到了九泉之下,也别怪我们父子,要怪就怪你太聪明了,父亲说过,对付你这等聪明的人,就必须用更加聪明的计策。父亲啊父亲,孩儿总算把林南给引诱成功了……”
看到沮鹄一脸的震惊,林南再次笑道:“好好考虑考虑,是背叛袁绍救你父亲,还是你们父子九泉之下见面呢?”
在旁的贾诩、荀攸、郭嘉、欧阳茵樱以及赵云、黄忠、张郃、太史慈、徐晃、庞德、胡彧、卢横、周仓、管亥、陈到、文聘、廖化、林阳、褚燕、王文君、白宇、施杰、李玉林、鲜于辅、田畴、蹋顿、单经、田楷、王门、邹丹等人全部听明白了,心里面都不禁暗暗地佩服自己的主公,这么轻易就识破了敌人的苦肉计,同时也在摩拳擦掌,为即将到来的一场大战而做准备。
帐内所有将校的心头都浮现出来了无比的喜悦,一想到不久后就能一举消灭袁绍夺得冀州,那种莫名的喜悦比什么都重要。
沮鹄还跪在地上,想了一会儿后,便问道:“侯爷,真的能够安全无虞的救下家父吗?”
“你大可放心,我幽州突骑的声名不是盖的,从薄落亭到薄落津不过才一百七八十里地而已,我只需要提前派遣一支突骑兵绕到薄落津的背后。等巨鹿泽里的战斗一打响,袁绍势必会放松戒备,何况袁绍又不是真心要杀你父亲。只是想利用这个来要挟你罢了,只是为了让你把我引入伏击地点的一个筹码。只要从背后袭击了袁绍的大本营,然后迅速救出你父亲,袁绍就算做梦都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沮鹄叩头道:“侯爷大仁大义,英明神武,沮鹄佩服的五体投地,若家父得救。家父必然会竭尽全力辅佐侯爷成就王霸之业的。”
“你起来吧,速速将袁绍的兵力部署说给我听,我也好开始进行筹划。”
沮鹄站了起来。再次拜道:“侯爷,袁绍将重兵布置在了巨鹿泽附近的南栾县,那里东接漳河,西靠巨鹿泽。只需要南北夹击。便能将侯爷堵死在那个地带里,然后围而歼之。”
“你是说南北夹击?那袁绍怎么可能会把兵力布置在我必经之路的北端而不被我发现呢?”林南好奇地问道。
沮鹄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袁绍是这样跟我说的,是要我把侯爷引诱到南栾县城里,其余的就轮不到我去过问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和众将商议一番。之后出兵的时候再叫上你!”林南心中已经有了定夺,对沮鹄摆摆手道。
“沮鹄告退。”沮鹄转身便离开了。心里带着一丝暗喜。
沮鹄离开之后,林南便扫视了一眼帐内的所有人,这一次可是全部到齐了,他手下的十八骠骑中除了夏侯兰留守蓟城、顶替魏延的臧霸在攻打平原郡外,其他的十六名骠骑都到齐了,可谓是阵容强大。
卞喜重伤卧床,正在积极调养中,实际上到了大帐的也就只有十五名骠骑,对于林南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而且他已经获悉了袁绍埋伏的地点和作战策略,便能对症下药了。
“张郃!”林南的目光停留在了张郃身上,当即叫道。
张郃挺身而出,他也早有预料,在场的人里,认识沮授的就只有他一个,他不去救沮授谁去救,更何况沮授以前是他的上司,对他还不错。所以,当林南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时,他就已经猜测到了自己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当即朗声答道:“末将在!”
“给你五百乌桓籍精锐的飞羽军突骑兵,每个人各带上三天的干粮和水,挑选最好的战马,向东进入安平郡,经南宫、经县两地驰入巨鹿郡的曲周县,暂时藏匿在曲周县到薄落津的道路上,后天辰时直接攻击薄落津,速战速决,救出沮授。我亲自引大军进入南栾县城,吸引袁绍主力。”
张郃“诺”了一声,便朗声道:“主公,要不要带上沮鹄?”
“不用,你一个人去,现在去挑选战马,备好马刀、弓箭,为了减少马匹的负重力,内穿皮甲,外披锁子甲即可,小股迂回,袭击袁绍背后,救出沮授后,不可恋战,然后原路返回,若有追兵穷追不舍,你便见机行事。”
“末将明白,末将现在就去,主公多多保重!”
“你也多加小心,沮授就拜托给你了。”
“主公放心,属下一定将沮授救出来,属下告退!”
林南见张郃转身走了,随即问道:“我军兵力不足,现在只有七万五千人,瘿陶城、南皮城虽然各有三万降兵,但是却不能有所指望,所以,此战是场硬仗。所幸的是,我军的装备都很精良,也是久经训练的士卒,虽然没有袁绍的兵多,但是却都能以一当十,袁绍的正规军十五万,在邺城留守了两万,真正参战的只有十五万,我猜测袁绍会用十万进行埋伏,三万进行策应,可是要将十万大军全部埋伏起来而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军已经失去了先机,卞喜率领一百名斥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