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奚兮被迪厅里充斥的说酒精又不全是的味道熏的都有点儿头昏脑涨了,却还是沒有看到一个符合要求的目标,看來今天晚上的任务又要失败了啊,
正打算拉麒小麟回家,突然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手中端着两杯蓝色的阎奚兮叫不出名字的酒走到两人坐的桌前,然后放下手中的酒杯,摆出一个及其诱惑的样子笑道,“來了这种地方还喝什么果汁啊,小女子请两位喝一杯,赏个脸呗,”
从女人过來的时候阎奚兮就处于一种激动状态了,倒不是他看上了人家了,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來的妖气,绝对是吃过人的灵魂的,想要动手,爪子却被麒小麟轻轻握住,用眼神示意他等等再说,
一个好的猎人,都要去学会如何放长线,因为那样才可以吊上大鱼,所以阎奚兮在感觉出來酒里放了药之后,还是不假思索的一口干了进去,这点儿药,对他这种后勤天天玩儿药的人员來说,根本不值一提,
之后,再和女人继续聊天,之后很自然的表示自己头有点儿晕不胜酒力还是先行告辞之类女人想看到的场景,最后爬到桌上开始装睡,
一系列动作下來可谓是毫无破绽,不过阎奚兮丝毫沒有为自己的演技而感到高兴之类的,因为他是知道这个药效才做出來这一系列的举动的,但是麒小麟那个根本就对人间药物不怎么熟悉的怪兽居然比自己装的还像,这实在是太让人悲愤了啊摔,
因为眼睛闭上了,所以只能靠感觉來知晓现在那个女人的举动了,阎奚兮先是感觉自己被人晃了晃肩膀,好像就是在测试他到底是真昏还是假昏似的,然后耳边又传來了那个女人的几声呼唤,
阎奚兮还是很淡定的装作一点儿感觉都沒有,心里面默默吐槽,就算是正常人真的昏过去了,现在被她这么又晃又喊的也该醒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那个女人好像是在喊人,再之后沒过多久自己就被人扛麻袋一样的扛起來了,那人水平不行肩膀还直接顶在阎奚兮胃上了,阎奚兮凭借着自己超强的毅力,硬是忍者沒有吐出來,不过这时候,他心里总有种或许真昏要比装昏好过多了的感觉……
被人扛着颠颠的走了一路,阎奚兮想吐又不能吐,终于那人停下了脚步,然后就感觉自己被扔在了干硬的水泥地上,阎奚兮当场就想蹦起來指着扔自己的人怒吼,尼玛老子是二战队员细皮嫩肉你丫轻拿轻放会死啊摔,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虽然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化身忍者了……
“大姐,这两个……分给我们哥俩一个呗,”阎奚兮还在考虑自己到底该什么时候睁眼,就听到一个谄媚至极的男声响起,而且他确定自己之前在酒吧绝对沒有听到过这个人的声音,
“废什么话,自然不会少了你们的份儿的,”是刚刚请他们喝酒的那个女人的声音,透着一股阎奚兮听的不是很懂的蔑视,就好像在她眼前,这里所有的生物都不过是“东西”一样的,他和小麟是作为吃的东西,而那些还沒看到的男性则是被作为搬运的东西,
这种想法突然让他觉得很可怕,因为如果说当在她眼中生命的存在已经不是生命了的时候,就不要指望她会做出來什么对他人沒有伤害的事儿了,
阎奚兮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抬了起來,根据触感來说应该是女人的手,不过就算是女人,他也觉得这种举动实在是太恶心了,因为在他心中一直坚定,除了他家男人之外别人都沒资格这么动自己的,
于是,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阎奚兮猛的睁开眼睛怒视着还在盯着自己瞧的女人,也不管对方被这突然的变数吓愣住了的样子,缓缓开口道,“大姐,我是同性恋,麻烦别做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动作,对你对我都不好,”
“你、你……”女人用指头颤抖着指着阎奚兮,坑了半天也沒说出來一个完整的句子,不过她的表情倒是暴露了她对于自己已经认定了的猎物突然醒过來还一点儿都沒有昏迷的样子跟自己说话表示很惊讶,
一旁的麒小麟见阎奚兮不装了,自己自然也就沒必要还继续陪着他们玩儿了,也从地上爬了起來,顺便手指轻轻掐诀将一旁看势头不对打算逃走的两个男性生物困在一道若有若无的白烟笼成的牢笼中,
“姐姐,我悄悄告诉你一句,以后找猎物的时候,要先看清楚他们到底是捕猎者还是猎物哟,”阎奚兮说这句话的时候虽说还是保持着像以往一样的笑容,但是让人看起來却总觉得里面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狠辣,
自然,刚刚带他们來的女人也感觉到了,于是看了阎奚兮一眼,十分识实物的打算扭头就跑,刚刚转身,突然就觉得心口一凉,低头,一只鲜红的手臂从自己胸口穿过,手中拿着的那个还在微微跳动的红色肉球应该是……
來不及她想清楚,那只手便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肉球,抽出手臂,她的身体便顺势倒了下去,化成一只胸口被穿了一个大洞的狸,
“妖孽心脏成这样,该是伤了多少人啊,”阎奚兮看着地上那个妖孽的尸体说道,眼底的那抹冰凉把麒小麟都惊住了,他的兮,何曾露出过这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