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要解,去东海。”
“在这之前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
含笑看着这个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黑衣男人,东方凰儿斜斜的靠卧在床上,一阵清风徐来,披散在肩头的黑发随着嫩粉色的纱帐轻轻浮动,一股清新的香味飘散开来。
轻嗅鼻翼,将这一抹淡雅清新的味道吸入胸腔,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醉意。
“什么事情?”
不觉间,连他的语气都泛出了些许醉意与柔情,一双如极品墨玉般莹润的眼眸中泛着点点星光。
“你是紫凤?”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东方凰儿却用的是肯定语气,不知为何她就是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嚣张男人。
“所以?”
单刀直入,不但承认自己是紫凤同时反问东方凰儿,你想怎样?
“你的另一个身份,梁上的那位应该更加清楚吧!”
说着,东方凰儿抬手间就是一支赤红的火羽射向房梁,虽看似凌厉却并无杀气。
“哎呀!”
随之一个白色的不明物体便从屋顶落下,以一个华丽丽的姿势与地面亲密的来了个互啃······
“东海世子也对梁上君子颇感兴趣么?”
“这可是火羽唉!你这个女人怎么下得了手啊,要是烧到我的毛发你赔得起吗?”
毫无形象的一轱辘爬起来坐在地上的齐岳墨玉十分不爽的喊道,并未注意到自己之前的话中的不妥。
“毛发?不知这位有何解释?”
从这两个人与她一起出宫开始,东方凰儿就觉得有猫腻,一开始还以为引得西越众千金几乎互掐爆头的墨玉世子是个断袖来着,还在心中小小的**了一把,可是后来渐渐发现这二人并非断袖,且有一种让她十分熟悉的感觉,特别是这个不知从那冒出来的黑衣男人。
知道白日眼前的男子帮孙氏留住一息,那熟悉的灵力气息再次让她确定,这个人以前见过。
此时,东方凰儿含笑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人,完全无视了满嘴抱怨的齐岳墨玉,一双清冷的眼眸如黑夜中的繁星一般璀璨夺目,似宇宙中幽深的黑洞欲将人吞噬进去,连一直抱怨的齐岳墨玉在对上这双眸子时,都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那个······”
“或者,应该叫你墨玉世子?”
再次无视弱弱欲言的某人,东方凰儿清冷却充满玩味的话语让房间刹那间寂静了下来,黑衣人的嘴角上扬,笑意愈加的深厚。
“啊~~我就说不玩了嘛!这个女人这么聪明,迟早会穿帮的嘛!”
片刻寂静之后原本还准备爬起来的齐岳墨玉翻身一屁股坐倒在地,两把就扯掉了头上的寒玉束发,扔到一边,身上的价值千金的蜀锦长袍也被脱下来随意的扔在角落。
“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两个版本相差太远······”
也只有像东方雪儿那样的骨灰级花痴才会看不出来齐岳墨玉前后的异常,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完全改变,昨日还是春日暖阳,今日便成了极地寒冰?疯子还是精神分裂?
很显然齐岳墨玉不是,从平日的种种来看,这位世子大人不但不疯,还十分冷静聪慧,也没有人格分裂患者的失常反应。
那是为什么呢?虽然不是很靠谱,但是东方凰儿还是抱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心态,对这件事情进行了自己的猜测和求证,也是今日方才得到证实的。
“哦······”
黑衣人“哦”得那叫一个千回百转,只听得地上的某人一阵胆寒,心肝脾肺肾都冻的生疼生疼的。
“真正的齐岳墨玉在哪里?或者说你们谁才是?”
“呵,原来我的女人是这么聪明的。”
似是为了用实际的行为回应东方凰儿的猜测,黑衣人伸出如玉般的修长手指抚上脸颊,轻轻一撕,一张与之前紫凤送给东方凰儿的相同材质的面具被拿了下来,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熟悉是因为这张脸分明就是齐岳墨玉无异,而陌生则是因为眼前的齐岳墨玉无论是神态还是气场,都透露着一股狂傲和邪肆,依然幽深漆黑的眼眸闪烁着点点愉悦的星光,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的吸引人,单手把玩着面具,一改白日的拘谨,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床前的长凳上,单腿微曲将整条等子都占为己有。
虽然因着眼前男人的各种魅力,东方凰儿短暂的失了神,但是那句理所当然的“我的女人”还是让她小寒了一下。
“这么说······你就是雪幻喽?”
故意拖长的音调,让正欲爬起的某只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在地,肿木这个女人也怪怪的,这忽然窜起的凉风是神马?
“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下一个问题了么?”
一阵白光自刚刚从地上爬起的齐岳墨玉身上漫出,渐渐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