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跑路的本钱,她怎么可以拿出来呢。可是这不赏这些个下人也不行,若不赏指不定他们会不会苛待她这主子。
想着银子事,阮玉瓷可是愁死了。从安出去后,阮玉瓷又让香巧在门外守着,自己倚着软榻犹豫着。突然想起早上香巧在她枕下发现她还没来得及看的那一叠纸,阮玉瓷忙从怀里取了出来。打开看才知道竟然那一叠纸竟然是一叠银票,
“天啊,这是谁给我的?”原以为是谁留的纸条或是信件,没想到竟然是是银嫁。阮玉瓷细细的算了一下,竟有五万两的银票,最后两第竟然是两间铺子的地契。
天啊,竟然还有两间铺子,这究竟是谁给她的。阮玉瓷发现夹在其中一张纸条,上面竟然说这些是给她的嫁妆。昨天睡觉之前她可是让香巧仔仔细细查看了床铺才睡的,那时候可没有发现这些东西,究竟是谁什么时候放在她的枕头下的。难道是那猪王第二次来的时候给的?不可能!阮玉瓷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与猪王之前又不是认识,他怎么可能帮她,而且昨天他那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她剥了皮,怎么可能给她钱。可这究竟是谁呢?
阮玉瓷死是琢磨不明白,房外从安已经报了人了。算了,暂时不管了,既然是给她的嫁妆那她也就收了,有了这些钱和两间铺子她也不怕逃出王府后饿死。想此阮玉瓷便取出从阮府带来的银子欢欢喜喜的出去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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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嗷……群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