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基不以为然。“汤姆啊,你也别小瞧了我哟。不要危言耸听嘛。玩个幽默就掉脑袋,岂不是贬低了穆玛德琳主席的领导能力?曾几何时呀,纽卡顿总统诬陷我和穆主席,有投降变节行为,不是澄清了嘛,虽然诬告者还没反坐,也还了我和穆的清白啦。身子正不怕影子斜,你汤姆,他纽卡顿,他亚当斯,平日不做亏心事,又何必半夜敲门就吃惊?”
“啊,哈哈!啊啊!”汤吱唔着说。“是,说的,是呀!身子正,影子不斜。不过,我还是要说,我到这第五洞房来,真的不是为了睡蓝星魔女,而是为了你的安全啦。”
“哦——”基扬起头来,满脸都是蔑视。“太阳莫非打西边出来了?汤姆大厅长还能为我的安全着想,破天荒头一回听见嘞。”
“啊!”汤作色道。“基因汉,你是什么大帅哥吗?你还说读的书非常多,哪里有知书达理的风度啊?纯粹一个不知礼尚往来,不讲感恩戴德,反而以怨报德嘛。我问你,你感谢不感谢克萝蒂?感谢不感谢旁波宁?感谢不感谢马克?”
“感谢呀!跟你有啥关系呢?”
“关系大啦!你回答我,你为何要感谢他们三个呀?”
“他们为我出生入死,是我的保护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亏你还知道保护人、救命恩人这样的字句呀。我汤姆不也是你的保护人嘛。不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嘛。你为何对我出言不逊,不恭不敬。还要讽刺挖苦,捉弄,戏耍?”
基因汉轻轻的惊叫一声:“啊哟!”装做懊悔的说:“对不起呀,大厅长,你看我这死记性,干脆就把你忘到脑后去了嘛。对对对!你也是我的保护人,你是特卫队副指挥嘛。副队长,在旁大厅长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嗳。我又想起来啦,你还是b国基因人特卫队的总指挥。你指挥的b国基因人特卫队,真是为我设身处地。遮风挡雨,寸步不离,赴汤蹈火,浴血奋战啦!”特意伸出手,拍拍汤的肩膀,接着说:“在g国红沙川,在a国的十面血坡,还有其他各个现场,汤厅长,你这个特卫队的总指挥从来都是身体力行。恨不得把基因人大帅哥一下子搂在怀里,装进口袋,拿回你的警察厅金屋藏娇嗳!”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汤姆听得出基的话中话,不敢指责怒斥,只能正面顺应。在心中骂道:基因汉,狗杂种!别神气!本厅长就不信了,还能被你一个嘎蛋蛋小屁孩牵着了鼻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基因汉一下跳了起来,站在床上,指着汤的鼻子,怒气冲冲的说“好你奶奶个脚后根!你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全他妈的假情假意。本帅哥真为你感到羞耻,感到恶心,感到悲叹。你蠢的像什么啦?像你自己的球毛灰啊。你说,你对得起谁?一口一个故乡,一口一个b国,一口一个人民,说的比唱的还动听啦。可是,你扪心自问,你像故乡人吗?你真的爱b国吗?你是不是在为地球人民尽职尽责?”
汤姆急眼了,也跳起来了,咆哮如雷:“基因汉,狗杂种!你差不多些好不好?你算哪根葱哪根蒜?你算什么鸟?小蚂蚁都算不上?也就是个黑人黑户黑心黑肝的狗杂种,还敢教训本厅长,活的不耐烦啦?”
“你闭嘴!不说话没有谁说你是哑巴。”基因汉义愤填座,理直气装。“看在是故乡人的份上,本帅哥敲打敲打你,趁早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别他妈的再执迷不悟,倒行逆施啦!玩火者必**!”
“你给本厅长住口!”汤气急败坏的说。“你给本厅听清楚了。本厅长,纽总统,b国人民,对基因人事业一直全力支持,不是你信口胡说的那样子,你他妈的狗球屁毛都不懂,趁早闭上你的臭氧层嘴,省得被人掌嘴,割了舌头下酒。”
接下来,两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基因汉指责汤姆居心叵测,明枪暗箭,企图抢夺基因人配方,捉住基因帅哥,为他们三人小常委再造基因人军队,实现独霸地球村的罪恶目的。嘲笑汤狗屁都不懂,是天下最大的笨蛋,也是天下最不称职的警察厅长,不知天高地厚,整不清楚国家警察厅与国际警察厅的关系,整个不清自己与旁波宁的关系,更整不清处一个地球人的大国与整个地球人民的重大而深刻的关系,就知道溜须拍马,当井底之蛙,还认贼作父,简直就是没了人性,畜生不如。
汤姆骂基嘴臭心毒,尽诬陷好人,睁着两眼尽说瞎话,旁波宁的基因特卫队货真价实,b国的基因人特卫队也绝无半点虚妄,全世界238个国家和地区都成立了基因人特卫队,都是货真价实的,岂能无视这个事实?事实就是事实,胜于雄辨。地球村根本就不存大假特卫队。怎么也不能说,联合国有了基因人特卫队,各国各地的基因人特卫队就都是假的了,岂有此理?
基因汉截断他的话,责问汤用特卫队都做了些什么,采用了什么手段汤避重就轻,避实就虚,绕来绕去,笼统复笼统,大而化子,只说b国特卫队与联合国特卫队一样,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保卫了基因帅哥的安全,否则的话,就凭旁波宁手下的几个人几条枪,还能管好码头?基因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