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汤姆勉强说了。“请总统回答我,为啥还如此谨小慎微,莫非基因突变,成了老鼠胆子?”
“汤姆,不是本总统小瞧你。你耍侦探行,耍阴谋也行,的确比智多毛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你不懂政治,尤其是基因人政治。更不懂星际政治关系学。这一点,我也不如穆玛德琳,甚至还赶不上林士卓和东方雄。所以嘛,你和我都得紧紧地夹着尾巴,防止被人揪住了,啥时候,出其不意地来上一剪刀。啊呀!一剪没啦!你我都痛心疾首,却买不到后悔药。”
汤姆沉默了一会,说:“算你说的有理喽。小心为高。这是地球人的传统经验嘛。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对穆的新闻发布会嘛,你给亚当斯聊去吧。你们有共同语言。哼!猩猩惜猩猩去吧。”
纽卡顿也不再勉强,转而和亚当斯通话,当然是特密专线。
亚当斯告诉纽卡顿,他也喝多了,东倒西歪的回到了万和号,向穆主席销了假。穆没有说什么,仅仅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问他是否喝多了。他回答说,b**事部和纽卡顿总统都十分支持联合国的军事工作,还特设宴会招待,盛情难却之下,他就喝多了。本以为还能对付。但是,纽总统他们非要给穆主席多敬几杯,叫我代喝。我恭敬不如从命令,全都代喝了。所以,就过了量。
纽似信非信,又问亚。穆有没有说什么难过话,或是说气话,尤是对揭发两个大俘虏的事,她是不是颇有微词。
亚“哈哈”大笑说:你纽大总统啊。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到底没有超级大美女智慧呀。你也不想一想,她怎么还会说俘虏案的事。一个,公审终结了,全求人都被否定了,再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啦。二个,她刚刚发表新闻。说她只爱基因汉,她的心上人,非基因汉莫属。怎么还会说全求人和她一起当俘虏的事。就算她耿耿于怀,又怎么会跟她压根不爱的传统人大帅哥说。此外嘛。她忙的连放屁的功夫都没有,旁波宁和拉波尔还有文森特,三个得力干将都在她办公室里,说说笑笑,热乎得很。她哪有闲心和我聊啊。
纽卡顿笑了。说:“亚当斯,听你的语气,非常失望,也非常困惑。还吃着醋溜大白菜哩。别这样,天下美女多的是。何必非要摘哪一朵花?我给你唱支歌吧。你别以为是爱河哟,是古老的情歌。流行歌——路边的野花你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
亚当打断他的话,反唇相讥:“五十步笑百步!大巫欺小巫。其实,你比我还想不开,放不下,醋得劲大。要不然,你怎么会把我整上了贼船?你他妈的简直就是魔鬼的祖师爷,小秃驴的太祖奶奶!你听着,我虽然屈从了你。但是,我和你根本不是同路人。现在不是,将来不是,永远都不是。”
纽卡顿听了,不由一愣,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与众不同,爱穆爱的深啦!这家伙还真是慧眼识珠,能看清本总统的五脏六腑啊。唉!两头犟驴,拴到一个糟上了。地球人也真是的,干嘛非要结婚,又干嘛非要拥有娇妻美妇?唉!这世界真不公平,要是美女遍地开花,帅哥到处都是,没什么美丑之分了,不就万事大吉了嘛。嗯,基因人真的要发明出来,基因人事业真的要发扬光大,这是人类通往更民主更平等更幸福的光明大道,必经之路!
想至此,纽卡顿“哈哈”笑道:“亚当斯,咱俩就别再争风吃醋了,没必要啦。风已偏向,醋也成酒,没意思了。还是说说合欢花吧。”
“嗯,这个可以。我愿意送你九百九十九朵合欢花。”
“哦!刚刚过去几个小时,你就想妥买齐啦。”
“一念之间,一念之差,转念而已,原本就用不了多少脑细胞。”
“有何高见?”
“我想听听你的,总统就是总统嘛。”
“也好。我最近在读卢梭的著作。”
“论人类的起源和不平等,还是忏悔录?”
“社会契约论。”
“噢——三权鼎立?”
“不!我要人。权嘛,我厌烦啦。鼎立呢,本总统也嫌弃的很。你如果不是真的喝多了,应当记得。我们喝酒之中,我多次把三个酒杯放在一起,还把几双筷子撑在一起。”
“我注意到了,也明白你的意思。你们参加不了联合国的常委会,我也只能列席。但是,实习还是可以的嘛。当不了大老婆婆,当小老婆也行啦。希望有朝一日,十五跃居初一。”
“说的好啊!可谓英雄所见略同。”纽卡顿心领神会的说。“地球人,噢!是地球人的传统人,不是有句古话嘛,欲要好,大做小。还说啊,歪打正着。”
“嗯!总统总算说了一句我心窝子里的话。我向你发誓,一定要歪打正着。”
“我听清了,你把正字咬的特别准确,特别响亮。不过,我有些听不懂,能进一步解释吗?”
亚当斯莫测高深的回答:“不必了。到时候,雄鸡一唱天下白吧。”
纽不放心,猜疑亚当斯话中有话,嘴上说送九百九十九朵合欢花,心里头却盘算着另一套拳路。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