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旁波宁觉得极度疲倦,真想倒在地上,呼呼睡去。
可是,他的这个想法刚刚一露头,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痛了,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特密电话间,抓起话筒就叫道:“哪一位,快说话!”
“嗳哟!大厅长真是爱憎分明啦!”纽卡顿的声音特别低沉,很有些阴阳怪气。“本总统刚刚受了一点挫折,大厅长就这么不客气啦。好啊!我是识趣之人,长话短说了。”
“这样最好!”旁没好气的说。“我的确太忙,也太累了。没功夫,也不想跟你多唠叨。”
“放心吧,本总统比你更忙啊。绝不会浪费你我的宝贵时间。请问,噢!是请教老猴精,我下一步该乍办比较妥当啊?”
“哈哈!太阳打西边出来喽!”旁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怒。“堂堂皇皇的大国总统,何必如此自谦,来问小小的厅长啊?也不想想,我老猴精再精,又岂能精到你大总统的头上呢?”
“唉呀,老猴精啦,你僦别生气了。我是说,前头我做闪失了。像张东方一样,好心办了坏事。后面,我不想重蹈覆辙,想求你帮忙,费掉你几个脑细胞,以保证我一任总统几年的安稳。你就成我之美吧。我会知恩图报的。”
“要知现在,何必当初。”旁讥俏的说。“恕我直言,你还是我行我素啊。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摸清联合国的底牌。说白了,是想翻穆玛德琳的底牌。对不起,无可奉告啊。你的身边谋士如云,何必舍近求远。又舍亲求疏?”
“嗳哟喂,旁波宁,不看僧面看佛面嘛。(_《《》》)你毕竟从b国走出去,毕竟做过我的手下,我不如穆大主席运气好啊,身边哪有人才呀?被穆大美女挖走啦!求求你,支个招吧!”
“好吧!总统想问什么呢?具体些,好不好啊?”
“好啊!就说对基因人发展事业如何推进吧?”
“嗨!总统真是跌了一个跟头。学到一次乖啦。”旁讥讽的说。“这个好办的很。老主意喽。我给你推荐一个高人吧。”
“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厅长一定还念着同朝之情,也还念着本国本土。快说!”
“b国警察厅厅长啊。”旁大声说完。压了电话。
“喂喂!你这是啥球毛高招啊?”纽气得大骂。“你他妈的也太离谱了,竟然对老总统耍起威风来了,有了新主子就忘记老头人啦!”话筒里响着“嘟嘟”声,他明白是挂断了,气得一把压了话筒。跳起身来,在地上踱着,气还不顺,接着骂道:“旁波宁。你算个球毛灰啊,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哼!看老子受到处罚。你就赶走下山兔子?没门!一点门也没有!他奶奶的,还汤姆呢?本总统不知道他?哼!汤姆就汤姆。他并不比你差一点点。”
踱了一会。他平静下来,抓起手机,拨通了汤姆。
几分钟之后,汤姆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总统急召,又有何事吩咐?”
纽卡顿笑道:“你坐下,喝口水,润润喉咙,再听我细细说给你听。”
汤姆照他说的做完了,侧耳细听。
纽把给旁波宁通话的事添油加醋的给汤说过了,问汤如何看这件事。
汤拍手叫好,煞有介事的说:“这件事嘛,说明了一个大问题呀。大就大在,它充分地证明了,纽卡顿总统与穆玛德琳主席的矛盾已经白热化,再也不可调和了。”
“有这么严重吗?”纽将信将疑。“星际互涉案件观审到最后,不也没对我纽卡顿怎么样嘛。只不过让我道了歉,又没叫我诬告反坐,算是放过我啦!穆的心胸向来非常宽阔,她不会……”
“哎呀!”汤着急起来。“这就是你的弱点,老是心太软,老是把别人想的很伟大。不错!新世纪了,伟大的地球人越来越多,像多那昆甫,像威斯全胜,像紫金百花,还有基因汉和全求人,也算比较伟大。但是,不一定伟大的人就不犯渺小的大毛病。这就和基因人一样,不一定基因再造了,就一定会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病了。”
“你的意思是,穆玛德琳会犯基因突变?”
“不错!”
“为什么?”
“通过这一回,她看穿了你的底牌啦!她明白了你,不仅要把她搂进被窝,还要抱着她坐上她的宝座。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可比刨掉她家八代祖宗的老坟还要狠毒啊!她岂能平心静气,逆来顺受,而就此打住?”
“嗯!有道理。”纽心动了。“快说,她将会如何不肯罢休?”
汤姆并不知道穆会如何进行下一步的事,卖个关子,耸人听闻的说:“我们没必要管超级大美女如何做后边的事,别人的心思你永远不可能猜测清楚的,正所谓人心隔肚皮,树心隔毛衣。我们只须胆大心细管好自己,认真过细地思考清楚每一步就足够了。”
“愿闻其详。请照直说来,说个透彻。”纽卡顿的兴头起来了。
汤随口应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后面穆要报复的话,那她就是基因突变了。因为自作孽不可活嘛。她一报复,就给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