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上的花瓶猛地摔到地上,只听“哗啦”一声,地上布满了白磁疙瘩。
克萝蒂愤然而起,跳下床来,抓起一本杂志,举过头顶,就要摔到地上,忽然见到封面上登着基因汉的照片,一副憨态,不由哈哈大笑,说阿夏姐,你的花瓶白摔了,我一点也不生气,你看,你把阿汉给我找了。”
罗依夏抢过杂志看了,也仰面大笑,直笑的喘不过气来。克趁机说可笑 ,我俩不愁如何找到阿汉,却相互吵闹,这叫内讧,阿汉了会笑话的。来吧,我们商量商量下步行动。”
说是商量,其实是罗依夏把她和基因汉一起生活的情况复述一遍,克萝蒂从中分析基因汉有可能去了哪些地方,说来道去,也没有拿出个准主意来。克萝蒂早饭也不想吃了,用毛巾擦了脸,简单化装之后,急不可耐地跑出了门。罗依夏看她那副神往的样子,感佩地自语道真是情有独钟,一往情深,阿汉多幸福啊。”爬起床来,收拾一番,拿起一块面包,边吃边走出门外。
克萝蒂不可能有明确的目标,也不可能有明显的线索,唯有按罗依夏所言,到基因汉寻找工作所到过的地方追寻,想他的踪影。她不便明说基因汉,只能描述基因汉的模样,说说他的特征,人们嫌她说不清道不明,也就回她一个说不清楚或者说是不,美鲁林齐偌大一个城市,三百万人众,要寻找一个人,不啻于大海捞针,一连三天,她都是一无所获。她有点犯急了,给旁报告,说怀疑牛耳大厅暗中作梗,线索委实难以搞到,像是被人抢先封了路。旁严厉地对她说,千万别急燥,必须慎重稳妥,办法总比困难多,就看沉着不沉着。
无可奈何之下,克萝蒂又来找罗依夏。经过上次的接触,她隐隐约约觉得,她俩之间有着一种基因情结,也就是说,两人都是基因汉的亲近者,一个与基因汉行了云布了雨,一个喂了基因汉奶水,也算有了肌肤之亲,所以两人应当同心同德,齐心协力,像亲一样,携手并肩,寻找所深深爱着的基因男人。
罗依夏没有嘲笑她,却也没有安慰她。先前,她就劝克萝蒂别再重复劳动,基因汉以前去过的地方,她都找过十七八遍了,真的毫无收获,干嘛明知故犯呢。克萝蒂非常执拗,不她的劝告,结果撞到了南墙上,破了头,却还不回心转意,她能说呢。要,新世纪的人们,都信奉一个做人的准则:你有再大本事,也不能阻止别人的心甘情愿。
“基因汉走前真的一点口风都没透给你吗?”不跳字。
“你别再刨根究底啦,早就翻了个底朝天。你还是,慢慢找吧。我他迟早会浮出水面。”
“我也。可是,我也害怕呀。没有证件,没有信用卡,没有社会经验,没有亲朋好友,唉都没有啊。”
“你对他太爱了,思维受到拘束啦,想不开啰。我不怕。他是第一个基因人,聪明才智远远超过传统人,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她回想起在大漠的情景,神秘兮兮地接着说你看他,被沙漠里的大毒蛇,那么大的毒蛇咬了,不是他吃了毒蛇的肉,喝了毒蛇的血,嗨,没死,一点事都没有哇。我就想,冥冥之中,一定有神明保佑着他,一般人哪有这么回事,早就毒死啦,像天马爷和格格乌,吃了他的肉,坏啦,一命呜呼。”
“阿门”克萝蒂在祷告,“我们一起为他祷告祈福吧。既然我们他不会发生意外,那就应当他还躲在某一个地方,不可能跑的很远,他没有经济条件。”
“你还要找下去?你能在此呆多久啊?”罗依夏担心的问。她在心里说:唉,我真好矛盾。我真希望你继续呆在这儿,直到把我的阿汉找到,让我再给他喂奶做饭吃。跟他在一起多么地开心,又是多么地和谐。可我又迫切地希望你马上就走,走的远远的,别再来碰我的阿汉,就让我一个人慢慢的找,一直找到他,把他揽在怀中,给他解开衣扣,畅开胸怀,让他吃饱喝足,呼呼大睡,打个响响的呼噜,让我一旁听着,像听音乐。
克萝蒂认真地回答罗依夏,感谢你给我的帮助,更感谢你和我一样关心基因汉。这样,我再寻找几天,如果还是毫无收获,就打道回府了。我要求你一如既往,留足心思找他,一定要找到。注意呀,现在消息还封锁着,但是纸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真相 大白于天下。我估计,暗中寻找基因汉的人还有不少。你千万要守口如瓶啦。稍有松口,对你不利,也会害了基因汉。你懂吗?”不跳字。
罗依夏深深地点了头,诚恳地说我懂。独磨俄及,蓝星人,还有小人协会那一伙,还有,最可怕的政治家们,比如普士泰夫他们,都会不择手段,要利用基因汉来做他们的把戏。唉,这些呀,阿汉早就跟我说过啦。”顿了顿,像是了新大陆似的,睁大眼睛,举起右手,左手放在桌上的圣经上,接着说克萝蒂,我发誓,绝对不向别人泄露基因汉的半点消息,至死不移。”
克萝蒂激动地抱住了她,亲切地说好,你不会死,以后还要享福哩,基因汉身上的福气可大了,他是艳艳的命,必有艳福。让我们心想事成吧。就此告别了。祝你科学祝你有发明”
罗依夏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