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蜜汁从花通涌出,霍景纬轻勾了舌头,将花蜜悉数的吸进了嘴里。讀蕶蕶尐說網
“好甜。”他嚅嚅着,赞叹不已。
黄蕊蕊难堪得将脸别过去,紧贴在公办桌面上,用那冰凉的桌面,以期令自己的脸,不要那么烫。
刚才的感觉好丢人好丢人,自己居然不管不顾的叫出了声,还是叫得大么的大声,可是,那种感觉,又真的好奇妙。
“宝贝,你要尝尝嘛?要尝尝你的蜜汁有多甜吗?”霍景纬从花间抬起头来,问她,唇边,是那无比邪魅狂娟的笑意。
仍有一根细细的银线,挂在他的嘴角,画面要有糜烂,有多糜烂。
黄蕊蕊羞愤的回过神来,坐起身子,一把推开他,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
霍景纬慵懒的坐进了真皮沙发的转椅中,带着无限的陶醉神情注视着她,看着她慌乱的整理着衣襟,慌乱的整理着下面。
可是,上面的套装倒是好说,下面的裤袜连同打底裤,刚才已经被霍景纬暴力的撕碎,是怎么也整理不起。
黄蕊蕊险些哭了,她睁着仍是有些水雾的迷离大眼,瞪着霍景纬:“混蛋,瞧你干的好事。”
霍景纬轻轻滑动转椅,转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宝贝,这不能怪我,明知道每次见着你,我就控制不住,你偏要来上演什么制服诱惑。”
“你……”黄蕊蕊气恼的白了他一眼:“自己成天心事不正,还怪我制服诱惑,明明公司所有人都是穿成这样。”
这一记飞眼,勾得霍景纬心痒痒,他低声道:“宝贝,别再惹火,否则你惹的火,你负责扑。”说罢,他再度吻她,拉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间,他得让她瞧瞧,她惹的火,有多大。
天,黄蕊蕊吓得一下就跳了起来。
那么硬那么大。
霍景纬似笑非笑的睨着她,这样慌乱失措的表情,令他的心很愉悦。但他克制了自己,并没有继续的下一步动作,毕竟这是办公室。
黄蕊蕊再度慌乱的想将自己给全身包裹得紧紧的,可是,这显然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她气恼得将裤袜脱下,扯着向霍景纬砸去:“赔我丝袜……”
他笑,唇边依旧是那邪魅无比的笑容:“不穿更好。”
黄蕊蕊气得咬牙,果真现在是全世界都不能阻止霍景纬耍流氓的步伐,居然说她不穿更好。
果真这年头,谁不要脸谁就无敌?
黄蕊蕊轻咬了小虎牙,微微闭目沉思了一下,才重新睁开眼,带了几许挑衅的意味问霍景纬:“真的不穿更好?那我下午,就什么不穿,这么上班去。”
什么都不穿就上班去?这一下,换作霍景纬睁大了眼。
她敢什么都不穿就去上班?这不是便宜了整栋办公大楼的人?特别是那些色狼?
“不行。”他暗暗咬牙,脸上俊美的线条因为用力,越发的硬朗:“必须给我穿戴得好好的上班,以后连裙子都不许穿了,只许穿裤子。”
黄蕊蕊看着他,需要这么幼稚?以后只许穿裤子?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他们给你送些裤装类的职业套装来。”越想,霍景纬越感觉不靠谱,这一阵子,是不是黄蕊蕊就是这么穿着裙装,满足着那些男人无限猥琐下流的眼光?
“不……。”黄蕊蕊急急按了电话。
“怎么?你很想就这么穿着这套裙装在整个办公大楼搞制服诱惑?”霍景纬微眯了眼,眼中带了几丝危险的气息。
根本就不该让黄蕊蕊来公司上班,就该将她如金丝鸟一般养在家中,谁也瞧不着。
“不是的。”黄蕊蕊连声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你办公室里,而且还……”说到这儿,她说不下去了。
要是让人知道她连裤袜打底裤这些都被撕坏,就算换个笨蛋在这儿,也大抵明白怎么回事,何况这公司的,全是些精英人物。
“还怎么样?说。”霍景纬偏不放过她,逼问。
“哎呀……”黄蕊蕊愤愤的一跺脚:“还被你非礼了。”
霍景纬终于是心满意足的轻笑:“不会的,怎么看,也是你跑我公办室来非礼我。”
以往她不是说过嘛,谁在谁的房间,就是谁要非礼谁。
现在是他的办公室,怎么也得是她非礼他。
“谁说我跑办公室是来非礼你?”这话,黄蕊蕊可不同意了,扬了一张小脸望向霍景纬。
“如果你感觉这个话不靠谙,你可以趁机非礼一下我,坐实这个话。”霍景纬现在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黄蕊蕊气恼得想掐死他,终于,却是没有掐,她跳进他的怀中,搂着脖子亲了他一下:“好了,别闹了,快去给我找双丝袜和打底裤来,否则我这样子,真没办法出去了。”
“不出去就不出去,下午就留在这儿陪我办公。”霍景纬毫不在意。
“才不。”黄蕊蕊反对:“我还得出去吃中午饭。”
“我以为你吃我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