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先生,您再仔细瞧瞧,他应该不会那么严重的,他只是有些疲惫。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青衫的情绪有点激动,紧握着郎中的胳膊,整个人颤颤悠悠地冲郎中说道。
“我行医几十年,这种事情我见的多了。”郎中自信满满地说道“像他这个样子,活不过七天,抓紧买个棺材,准备后事得了。”
说完,郎中背着药箱,走了。
临走之前,郎中还摇了摇头,口中嘟囔着“真是惨。”
可是青衫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这根本就不可能啊!这么一个少年,不过二十出头,怎么会这么容易死掉啊?要是假以时日,说不定以他对武学的造诣,兴许能够称霸江湖。这么一个天才,怎么能就陨落在了这里?而且,如此轻易。
“你不会死的!”青衫猛地一拍桌子,朝着门外喊道“给我再请个郎中,刚才那个是什么狗屁郎中?”
门下的弟子很少见过青衫这么发脾气,有些弱弱地说道“刚才那个郎中可是咱们苦城里数一数二的郎中,要是再请其他郎中的话,恐怕也会是一样的诊断。”
“我不管!”青衫怒吼道“照我说的做,再去喊一个郎中,现在!立刻!马上!”
弟子看青衫有些发怒,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跑了出去。
不消一会,弟子又带着两个郎中走了进来“门主,这是张郎中和李郎中。”
“赶快给他瞧瞧,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青衫二话不说就拉着两个郎中朝着屋里走,一直来到了熊的床前。
还是那个姓张的郎中先把脉,可是当姓张的郎中把完脉后,脸色接着就变了“他的情况很不好。”
“那怎么办?”青衫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地看向张郎中“如果你能把他治好,我赏你百两银子!”
张郎中却是皱着眉头,耸着肩膀叹了口气“真是对不起,像这种程度的话,我也无能为力。”说完,对身后的李郎中点了点头“不知道李郎中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先走了。”说罢自己一人转身离开了四法门。
只剩下呢个李郎中,在青衫的注视下,缓缓坐到了熊的面前,伸出手,摸着熊的脉搏,嘴唇紧闭,一个字都不说话。就这样,一连过了一个时辰。
开始的时候,青衫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这么看着李郎中给熊把脉,可是当一个时辰过去之后,青衫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看好了没有?这都一个时辰过去了,你还在把脉,把脉有把那么长时间的么?”
李郎中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这让青衫突然就觉得有了希望。因为这李郎中的表情和之前来的那两个医生不一样。
“他到底怎么样了?”青衫急切地问道。
李郎中依旧是笑而不语,让青衫一个人干愣着等结果。
一直过了两个时辰,李郎中才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青衫点了点头“并无大碍,休息一阵,就会恢复,只不过,得服下我开的一剂药物。”
这句话对于青衫,相当于天籁。一听到熊还有救的消息,青衫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夺眶的泪水一下子喷涌出来“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的!”青衫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大锭银子,塞到了李郎中的手中“郎中,谢谢你,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什么都没做。”李郎中笑着拿过一只毛笔,将给熊的药房写了下来,递给青衫“按这个药房给他抓药,一日三次便可痊愈。”
青衫接过药房,没有去看,直接就站起身,对李郎中不停地感谢,一直到出了门。
当李郎中走了之后,青衫才开始派人药店抓药。
派去抓药的这个弟子,在到了药店之后,马不停蹄地将李郎中开的药房递给药店的人。可是药店的人却是用狐疑的眼光看向弟子“这孩子,你确定不要了?”
这可把弟子给问傻了“孩子?什么孩子?”
“还给我装是不是?”那卖药的人一脸鄙夷地看向弟子“你要的可是堕胎药,不能随便乱开,吃的多了会出人命的!”
“怎么会?这不是帮助调理身体的药物么?怎么回事堕胎药?”那弟子也吃了一惊,向后跳出好几步,抬起头看着卖药的人“你是不是看错了,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卖药的人摇了摇头,冷冷说道“我这药店可是老字号,在这开了几百年了,还没有听说过有给人拿错药的时候呢,你也不打听打听,还敢来质疑我们?”
可是这弟子也没有再去打理卖药的人,而是转身朝着四法门飞奔而去“门主,门主,不好了!”
“怎么了?”青衫原本以为熊得救了,正兴奋地打算摆酒设宴呢,可是却听到弟子大呼不好,心中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什么就不好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那个药方,是堕胎药!”
“什么?庸医!气死我了!”青衫想想就气的慌,使劲用脚踹了一下身旁的凳子,然后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居然敢骗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