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檀心冢,只因为某一天,他的小狗蛋不知从哪里听来他是未国第一首富。讀蕶蕶尐說網便是直接对他伸出了双手,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我说,小檀哥,你在我这里吃吃喝喝,这么久了。这伙食费,多少也看着给点吧,不要太多,对得起你未国首富的身份就成。”
檀心冢看着她一双眸子璨若星辰,不忍看她失落,亦是不忍心就这样被她捏扁搓圆了,于是他摆了个极妖娆的姿势,声音魅惑的可以,“小狗蛋,你说咱俩谁跟谁呀,你若是娶了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怎样?”
说完,还对着含羞眨了眨眼,极尽挑逗勾引,奈何,含羞只伸手按住他的大脸,“我要娶得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如果要嫁给我的话,只能做个小妾。但是将军府大小姐的脾性,想你也是知道的,俗称小辣椒,又名爆辣椒。如果,你经受得住的话……”
含羞收回手,对着檀心冢亦是邪魅的眨眨眼,檀心冢只觉鼻头一热,他伸手一抹,“……”含羞看着他就那么直直的倒下去了,却还是不死心的用脚踢了踢他。见着地上那人仍是如死狗一般,一脸的鲜血淋漓,终是叹了口气。
含羞提了气,大声一吼,“白枫,你家主子找你有事,赶紧的来,别磨磨唧唧的!”
白枫此时正与自家儿子,小蛋蛋换尿片,因为是新手,他颇有些手忙脚乱,只弄得一身的狼狈。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将小蛋蛋往乳娘手里一放,急急擦了手,便是赶往檀心冢处。
待含羞见着他一身新鲜的童子尿,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你刚刚替我干儿子换尿布呢?”
“是啊,蛋蛋这小子太不老实了,刚换了没多久,就又尿了,弄的我满身都是。”白枫不以为意,小心的抱起檀心冢,用自己的袖子细心的给他擦着脸上的鼻血。
含羞侧着眼,偷偷的瞄了一眼他袖子上湿迹斑斑,默不作声,悄悄提了步子,跑路。
且说成硕自拿了药回去长夜宫,在自己房里中熬了。一众黑衣夜卫,自是闻着了,不由心里都觉得奇怪,这大长老怎么好好的突然熬药了?
待他熬好药悄悄的藏了酒囊出来,便有那胆大心切的,便凑上前悄声问了,“大长老,你哪里不舒服,居然要喝药?”
成硕自是不能说是给枉成熬的,他只得干咳一声,面上几分尴尬,“这个么……昨儿去寻小翠的时候,说一点也不尽兴。无法,我只得去寻了点那个,你懂的。”
那黑衣夜卫,当下看向成硕的眼神一副恍然大悟,却又震惊非常的样子,他悄声着凑近了成硕,“大长老,没看出来,您也是花月场中的好手。只是,大长老您也须得注意一下身子。嘿嘿。”
他说完,嘿嘿笑着退下了,只留下成硕站在那里风中凌乱。如今,这群小兔崽子,都敢这般埋汰自己,消遣自己了!实在可气,但他又无法,为了替枉成守着秘密,他只得背上了“不行”的小牌坊。
成硕一路小跑,自溜到枉成房门时,步子又停下来了,他侧耳轻轻听了一段时间。见着里面仍是红莲在不停得数叨,他这回却没有退下,这药须得赶紧的给枉成服了。
只是他听了墙根没多久,只听红莲“呀”的一声尖叫,他忙推门进去。却又仔细的关好门,上前扶了吐血的枉成,眉头锁紧,“你呀!”他心中急的不得了,却也只能先替他运功调息,红莲在一旁看着枉成惨白的脸色,哭的一脸心疼。
成硕自收了功力,便自怀中取过那酒囊,递与枉成,“这是我替你求来的药,赶紧的喝了,别总是自己一个人忍得那么辛苦。”
枉成苦笑一声,自他手中接过那酒囊,拔了塞子,一口饮尽。“劳你费心了,这,不算什么的。”
一旁的红莲却是眉头紧锁,眸子紧紧的盯着那盛药的酒囊,“成硕,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成硕此时也不理会枉成的阻拦,瞪了他一眼,对红莲说道:“他呀,自个心里放不下你,但是又不想废了那绝尘。你知道为什么吗?”
红莲心中想的,只知枉成有所谋,却不知究竟是谋的什么。她摇摇头,成硕又道:“当初,他也不是自己想学绝尘的。这绝尘是老爷子逼他学的。你,也是老爷子使计逼走的,他走火入魔也被设计的。”
“这么多年,他心里想着你,念着你,一直注意你的消息。这绝尘他练到这个境地,稍有不慎,反噬的后果,想必你该知晓有多厉害。可他就是死心眼,说要报老爷子的养育之恩,哼,我说他就是自己找罪受!”
成硕将这些个话,通通说完,甩甩袖子,大踏步走了出去。反正该说的他也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红莲如何劝他了!若是能早日废了绝尘,他二人何肖如此痛苦?
房门静静关上,红莲蹙眉心疼的看向枉成,“枉郎,你为何不早早与我说?”
“事已至此,说不说都是定局了。你又何必,担那许多心。”枉成却仍是坐于一旁,因着服了药,他气色稍稍好看了些。
“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为何不能担那许多心,你当初并未休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