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没瞧着呀,你来瞧瞧这个,真的是俊的很呢。讀蕶蕶尐說網”说话的是大皇子妃林夕,她这会拉着阮珍儿定要让她瞧瞧,这么俊俏的公子,若是阮珍儿瞧上了,那父皇的心里可就算去了一桩事了。
见他执着,阮珍儿无法,只得由着她牵着自己朝那窗外瞧去,这一瞧,可不得了。正巧含羞转过头望向她这边,阮珍儿“呀”的一声惊呼,这人怎么也到京城来了?既是他来了,那么莫大公子,岂不是也要来了?
她面上隐隐现出几分娇羞,林夕瞧了,心思转动,这莫不是看上眼了。她浅笑着问道:“珍儿,你觉着那公子如何?”
“一点也不好,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他就是一个王八蛋。”提到含羞,阮珍儿想起曾经被她欺负的那一段日子,心里自是来气。只是,这一番作态,叫林夕几人瞧了,心下却都是吃吃的笑。很少见过珍儿,对男子生气的。
含羞自是瞧着阮珍儿了,她功夫极好,探音不在话下。这茶楼里的一厢对话,都落了她的耳里,她不禁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再者,这外面天寒地冻的,不若去茶楼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她当下便是移了步,去往茶楼,隐隐听得大皇子妃的声音道:“呀,珍儿,你瞧,那公子过来了,莫不是他方才也瞧着了你,这便是要上前来拜访咱们来了么?”
阮珍儿撅了嘴道:“这个混蛋,跑过来做什么。”林夕几人听了,却是觉出味儿来,这莫不是二人是旧识?当下,林夕更加开心了,这红线更好牵了不是?她们几人之间互相挤眉弄眼,其间意思可想而知。
阮珍儿正兀自烦恼她们这番态度,蓦地,有人敲门,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故人相识,珍儿姑娘,可否容许在下进去讨杯热茶?”
闻言,阮珍儿不由得一惊,抬头紧盯了那门扉。林夕却是笑意盈盈,这二人果然是旧识,啧啧啧,今儿她总算是知晓,为何珍儿那般抗拒父皇为她选婿了。这么一个谪仙一般的人物,任谁瞧了,都是放不下的。
林夕指使了丫头碧眉去开门,那丫头见着含羞亦是面上浮上一丝羞红,之后,便是乖顺的退下。含羞进得门来,面上故作一惊,她拱了拱手道:“不知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位漂亮的姐姐,含羞没提点东西过来,着实有些唐突了,还望众位姐姐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快过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林夕已是替她斟好一杯热茶,待她落座,当即着了碧眉递了过去。
含羞礼貌的道了一声,“多谢这位姐姐,这位姐姐柳眉凤目,我瞧着,亲切的很。”
林夕被她这一夸,当下展了颜,道:“你这人甚是有趣的很,嘴皮子这般厉害,不知可有把握将我们的珍儿妹妹哄了回去。”这话说的稍稍大胆了些,阮珍儿不由得扯了扯林夕的衣袖道:“大嫂,你莫要胡说,他就是一个混蛋。”
含羞自知这阮珍儿对自己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快,她也不恼,仍是笑着答了,“珍儿姑娘,好比那天上的明月,我这等凡夫俗子,须得修好了登月的白玉天梯。或许,珍儿姑娘会瞧得上那么一丝丝。”
说罢,她面上甚是惋惜,林夕瞧着她这般模样,心下转动,莫不是,这公子对这珍儿上了心,可珍儿还不曾答应?为了撮合这对鸳鸯,她决定好好的开导二人。于是她道:“珍儿呀,你瞧瞧人家公子都对你这般明迹了,你怎么的还不给个准信呢?”
阮珍儿却只是别扭的转过身子,不去看含羞。林夕知她这般便是脾气又上来了,也不恼,心下微微叹气,这红娘的活,还真不好做。无法,她只得开了口,岔开这话题,“公子呀,咱们珍儿就是这般脾气,你莫要在意啊。对了,还不知公子你贵姓呢。”
“敝姓莫,名含羞。”
“莫含羞?”林夕正兀自思索,这名字好生的耳熟呀。一旁的琦郡主阮馨道:“你莫不是那仁和堂的东家,世称第一神医的含羞公子?”
含羞淡淡一笑,点头应道:“正是在下,不过区区浮名,让众位姐姐好记。”
“哎呀,那仁和堂了里的那些个什么雪花膏呀,芦荟胶呀,我们用着甚是好呢。比那御用的胭脂水粉都要好些。”自觉说露了嘴,阮馨登时噤声,求助的看向林夕。
含羞自知她这几人的身份定是不凡,也不继续追究,呵呵一笑道:“如此,还真是要多谢各位姐姐不吝赐评。这是我的信物,若是各位姐姐凭着这信物去仁和堂买东西,一律半价。若是当日花销满五百两银子,可任选三样护肤品免费带走。”
说着,她自腰间荷包掏出一快小巧的黑玉令来,这是她闲暇时候,觉着好玩做的。不曾想,今日还可以用来招徕生意,她觉得这东西,日后定要多做几个。
林夕字她手中接过那小小的黑玉令,心下一惊,这玉入手沁凉,质感细滑。单是这么一小块,怕是也价值不菲了,不由对这含羞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啧,难得的金龟婿,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含羞眼角瞧着这林夕对自己的目光,那简直就是如狼似虎啊,她暗暗心惊,左右身子也暖和了。今日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