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谢。讀蕶蕶尐說網”檀心冢淡淡出了声,隐隐有了逐客之意。
柳四娘不舍的看了看他几眼,不由的轻声呢喃:“真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啧啧啧……若是换上女装,定是极好看的。”
“……”檀心冢黑了脸,“老板娘,我要歇息了,如果你不担心你晚节不保,可以继续呆着。”
话音刚落,门外已是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接着一个粗犷的男声传了进来:“他大爷的,快给老子开门!我倒要瞧瞧是什么小白脸,敢勾搭我婆娘!”
柳四娘面上一阵措不及防的惊慌,被檀心冢尽收眼底,他邪邪一笑,倾身揽过柳四娘。指尖轻弹,那门便是应声而倒,那门口的壮汉一个趔趄闯了进来。
当他瞧着搭在柳四娘肩上的手时,鼻子哼哼的,有种出气不赢的感觉,他顿时火了,朝着檀心冢就是扑过来。却哪知,刚刚扑倒檀心冢面前,举起的双拳还未落下,他人已是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柳四娘吓呆了,随即却又很快晃过神来,檀心冢松了手,任她对着地上那一大块头,使劲的哭喊打拧。终于,他瞧不下去了,或者说柳四娘的声音太刺耳了,他道了声:“怎么的,还站在外面看戏呢?”
含羞呵呵呵笑着慢慢踱了进来,这壮汉方才自进了屋,没瞧着柳四娘,那一嗓子吼得。当有人告知了他柳四娘的所在之时,他那面容狰狞的,啧啧啧,于是乎,她便跟着来瞧戏。
她蹲下身子,探了探那壮汉的脉象,气息,不由得拍了拍柳四娘的肩膀道:“别哭了,没用的。”
闻言,柳四娘哭的更凶了,含羞左右劝不过,便道:“他不过是气急攻心,晕过去了而已,你这样哭,他如何会醒?”
“额……”柳四娘不由抬头呆呆的看着含羞,含羞点点头道:“确实是如此,也不知他为何会生这么大气。今日,我总算是领教到了,气急攻心这四个字的含义。”
柳四娘红了脸,要说这张虎确实是个实诚的汉子,他对自己的心思,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今日他竟会为了自己如此这般,她心内的信念又是摇了摇。
含羞瞧着她面色红晕,眉目含春,忙对着一旁的檀心冢招了招手。檀心冢会意,一个闪身出了房门,含羞细心的替柳四娘二人关上了门。然后便一同去了前院,这等好事,还是不要乱听墙根的好。
翌日,这悦来客栈里的人空了一半,原因无他,这柳四娘要大婚了,他们得赶紧准备着。不过短短三日,这悦来客栈便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这日黄昏,夜灯初上,爆竹劈啪作响,唢呐也是吹的极厉害。
小包隔着树梢远远的望了,有一对新人,牵着红绸,走到大堂中间,对着高堂便是一拜。她的狗蛋,在一旁淡淡的笑着,不住的点头示意。这一幕锦绣良缘被她瞧在心里,她暗想自己何时,才能与他这般。
“夫妻对拜——!”
“礼成——!”
含羞笑着看向那被牵引着回新房的新娘子渐渐离去,再瞅瞅被众人簇拥着的新郎官,她不知怎的,也觉得有些欣慰。有时候,瞧着别人幸福,自己好像也能被感染那么一点点。
倏忽,身侧一阵细微的风向流转,墨煜靠在她身侧,悄声道:“主上,那女子仍在客栈外头,不知意欲何为。”
含羞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这女子为何守着自己这些人连着好几日,既不动手,也不曾离去,真不知她心里想的究竟是?不若,自己去会会?
打定主意,她浅笑着,谢过了众人的祝酒,着墨煜看好了王允恒莫要贪杯。自己便是一个闪身,出了客栈。待她在客栈后面的山前落定,小包亦是跟了过去。
她不舍的看着眼前这久未见的人,一时竟是有些激动,却也不知话该从何说起。她嗫嚅着嘴角,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终是含羞看不过去了,她道:“姑娘,上次放你一马,怎么的,这回来盯了这许久,还不动手么?”
闻言,小包立时晃过神来,她抿了抿唇,道:“百合已有二月身孕,让我帮她将这个消息传给孩子的父亲。”
“哦。”含羞淡淡应道,“既是这话带到了,你可还要动手么?要就快点,来吧。”
敛去眸中失望,小包轻声着道:“我不想跟你动手的,今日既是为传话,话已传完,我也该走了。”
看着她倏忽消失的背影,含羞一时觉着有些气闷,好不容易自己伤好了,可以跟她好好打一打,挽回上次失手的面子。不曾想,人间竟是不愿意打了。
她哼了一鼻子气,速速赶到檀心冢身边道:“喂!你家白枫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
檀心冢眉梢一挑,这个消息如此劲爆,为何她却是一副气呼呼的表情,于是他道:“你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可是你不喜欢么?”
“我现在很生气,红莲教的人太过分了!”居然都不跟自己交手,让自己一直无法洗清上次失手的耻辱。
“过分,就灭了他!”檀心冢试着摸摸她的头,触手到是柔软至极。“不若,灭了它,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