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余光突然瞥到一抹熟悉入骨的身影,随即牵起女人的手,改了口,“难得朕的贤贵妃这份心思,自然是好。”
女人的一张脸忽如一夜春风来,笑容似美丽的花儿绽放开来,往他的身上靠了靠,“谢皇上。”眼波菀转,不觉“咦”了一声,随即越发亲密地粘在男人身上。
“涟漪姑娘,你怎么来了?”
她一直在心中祈祷,别被认出,别被认出,结果还是免不了相见的尴尬。
“奴婢窦涟漪给皇上请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回娘娘的话,奴婢是来送衣裳的。”窦涟漪只得上前请了安,规规矩矩地答主子问。
安景凉不放心地偷瞄了一眼身畔的男人,但见神色淡漠,古井无波,便安了心。
“难为你了,如今不比从前,凡事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说到这,她又飞睃了身畔男人一眼,见他神色不耐,看女人的眼眸似有厌恶之色,越发放了心,“别让我们这些故人担心。”
“谢娘娘关怀,如果没事的话,奴婢先行告退。”
窦涟漪恭身后退到了门口,方才转身,一阵寒风吹来,仿佛钻心钻肺的冷意袭上来,而他看自己的目光比这波寒风还要冷十倍。
看来,他与她的嫔妃们鱼水情深,止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开花结果,只是,玄寂离,那一句“不与旁人生”的誓言你可还记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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