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唇启,声线冷到极点:“朕如今就是一个笑话。”想他以帝王之尊,对她用情至深,换来的竟是她心有旁属,叫他情何以堪。
李莲成吓得倒身跪倒:“皇上恕罪,奴才没有笑话皇上的意思,还请皇上明鉴。”
“备船,上岛。”四个字,简洁明了。
李莲成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他的耳朵没有聋,堂上令人敬畏的男人的确是这么吩咐的。
一个时辰后,一只雕栏玉砌的画坊悄然抵达对岸的白沙洲边,今晚月黑风高,天边只零星地挂着几颗星星,星光惨淡,更显得夜色冷寂。
一道人影率先下了船,缓缓前行,修长伟岸的背影孤独而卓然,而如此暗淡的夜色,依旧掩不去他身上天生的风华。
意外地,行宫还亮着灯。
玄寂离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外面抱厦空无一人,却掌着灯火,穿行过去便到了中殿,女人坐在暖炕上,单肘支在红木小几上,好似睡着了。
再走近,便可清晰地看到她的容颜,清减了几分,弱不禁风的身段,更惹人怜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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