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一会哭一会笑的,像个小孩子。”玄寂离半是爱怜半是狎昵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纱帘深锁,屋子里半明半寐,两个人突然不说话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气氛。
她极不自在的拱了拱身子,嘟囔一声:“好热。”
“朕也觉得热。”他轻声似喃。
“许是冰用完了,臣妾叫他们换。”窦涟漪红着脸从他的怀里爬起来,蓦然看见明黄常服前面大片衣衫都湿了,“皇上,都怪臣妾不好。”
玄寂离顺着她的视线一看,不禁笑了:“也只有四儿敢弄湿朕的龙袍。”
“人家都认错了,皇上就别取笑臣妾了。”窦涟漪一边伸手帮他解着扣子,一边冲着门外喊:“秀珠,进来一下。”
她这边帮着玄寂离脱下龙袍,秀珠也脆声答应着进来了,窦涟漪便将龙袍递给她:“送去洗了,再让李公公着人送件来,皇上觉得热,你看看是不是冰用完了,还有,取了玫瑰露和凉茶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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