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黑马吃痛,前蹄一空,后蹄一蹬,疯也似的朝对面如箭一般的冲去。讀蕶蕶尐說網
看着离前面的马车越来越近,玉沁清嘴角轻扯,手里的马鞭高高扬起,准备再次抽下。
而对面赶车的车夫却是双眼大睁,看着那匹黑马眼看就要撞上马车了,情急之下,一拉自己驾车的枣红大马,接着身子一纵,从腰间抽出长剑,对着玉沁清那一匹黑马就刺了下去。
“嘶――”黑马长叫一声,喉咙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而玉沁清所坐的马车就收势不住,急急的朝前冲去。
赶车人将手里的长剑一扔,双腿往后一蹬,双掌生风拍向玉沁清的马车。
玉沁清见他出手,猛的将手里的马鞭一扔,身子一纵,就着马车向着的冲势,手堪堪攀上对面的马车架!
“嗯!”感觉后腿一痛,玉沁清来不及细看,知道田妩和田妫在马车内应当能自保,双手一用力两腿一荡就上了马车。
赶车人没想到玉沁清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要命的竟然攀上了自家的车。双后一推之后,转身就追玉沁清而来。
一上马车,玉沁清飞快的站起,一脚踢开马车的开门,穿了进去。
“沁和公主?”马车内曾庆满脸吃惊的看着玉沁清问道。
玉沁清见到了曾庆,一脸惊且喜地道:“曾大人救我!”
说着身子一软倒地,用那已经皱得不堪的青色衣袍擦着眼,大声道:“是曾大人接我过的青花江,岂能弃我与不顾!”
曾庆一时拿不准玉沁清的意思,前面一句求救,让他一时判断不准玉沁清的慌张是真是假;可接下来的强硬,却让他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玉沁清。
“大人!”这是外面的赶车男子慌忙赶了过来,掀开车门看着曾庆道。
“没事!”曾庆看着玉沁清掩面大哭的样子,紧皱着眉道:“沁和公主有话好说,你这刚刚过了圣检,哭可对身子不好!”
“大人!”玉沁清将脸上的衣袖拿开,只见双眼红且肿的看着曾庆道:“本宫连圣检如此羞辱的事都做了,对和亲东原的诚意您也看到了。可您接我过江,应当送我到五皇子府才对。这样的话,本宫就不会遇到人贩子了――”
“什么?人贩子?”曾庆双眼一睁,眉皱得死死的看着玉沁清,不确定她是不是说错了!
“是!本宫尽管年年有一半时间呆在溱山,但也听说过这天行有歹徒为谋私利,劫持妇嬬少子。”玉沁清咬牙切齿,指着车门外道:“本宫本想,如此深夜大人还接本宫过江,实属不易,故大人说上车,本宫也未细问就上了车。可这车尽不是五皇子府的!”
“公主如何知道这车不是五皇子府的?”曾庆想到玉沁清是溱山那位的弟子,眼神微微一缓摸着下巴满腮的络腮胡子,问到。
玉沁清一抬下巴,满脸得意地道:“本宫平时也看过不少话本的,南离的皇宫和皇子府是什么样本宫也是见过的。东原物产丰富,想必皇子的府邸定是华美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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