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清看着这两个,装天真的最不天真,而稳重的,却只是少言,但也明白田妩言下之意。讀蕶蕶尐說網
一出丹丘之穴,就离东巽很近了,其实平常快马,从丹丘之穴到东巽只需一天时间就可以了。
而她不同,就是因为公主出亲,需各地官员朝拜,而在东巽更需在停留两天的时间,算算而就只有三天就到东巽了。
而丹丘之穴作为南离先祖的发源之地,其实只是一条两面临山的山谷,而去东巽却是必经之路,如若有人在这两边埋伏,那过往之人。
玉沁清半托着下巴,透过如影纱看着外面青葱的绿树,心里暗道:那些该动手的人,已该忍不住了吧。
“咕辘――轱辘――”车轮虽说是在平稳的官道之上,却可车轮滚动的声音却一点也不小,好像为这寂静得不像样的队伍,增添一点点生气。
“公主今天不睡了吗?”田妫见玉沁清一反常态的半托着腮看着窗外,好奇的开口道。
一直立身在门口的田妩轻轻一抬头,却见玉沁清只是冷冷一笑。
“你知道丹丘之穴的来由吗?”玉沁清好笑的看着田妫,轻笑道:“这是南离的发源之地,只要过了丹丘之穴,其实就算出了南离了,而这再往东的地方,为什么会属于南离?”
“公主!”田妩听得玉沁清之言,慌忙打言打断她,生怕她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
“呵!”玉沁清托着腮,好笑的朝田妩摆了摆手,要她不用担心地道:“我也不知道啊!”
田妩见玉沁清眼里实实在在的调皮的神色,重重的沉了一口气。
东原与南离的关系一直微妙,说东原排外,其实就是针对南离人而言的,毕竟东原与南离临界,在北荒未灭之前,西革与东原连边都搭不上。
“叩!叩――”车窗传来轻轻的动叩之声。
玉沁清轻轻一挑眉,眼里全是意味的看着田妫。
立身在车门处的田妩却神色自若的走到软榻前给玉沁清倒了一杯茶,田妫就刚好趁田妩走开,小步快走的开了车门。
玉沁清端着茶,低眉睑目的朝门口望去,田妫脸上的神色看不出来,可她的手却越抓越紧。
心里暗暗冷笑,将杯子递给一边的田妩,顺了一下头上的发带,从她受伤从了离城,她身边再没有半点可藏可用之物。
头上连一根簪子都没有,全是用那松散的丝带束发,吃饭全是金银的碗碟,筷子后来连银箸都没有了,改成了象牙――
星月防她至此,可能和亲的公主当中,也就她最好伺候也最难伺候了。
“嗖――!”玉沁清正斜眼看着田妫到底与星月谈什么,就听见利器穿破长空的声音发出。
身子猛的朝软榻上一滚!
“嗖!嗖!嗖――”三声接连的羽箭一下子穿透了马车那只有托盘大小的如影纱窗。
“保护公主!”星月在外大喝一声,一把将田妫推了进来。
田妩朝倒在软榻上打量着羽箭的玉沁清点了点头,右手往腰间一放,猛的一抽,一只火红的赤练鞭就抽了出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