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05
这个下午苏悦和他家二哥跟着苗师傅热过身后,扎了足有半个时辰,苗尚义说可以休息的时候,两人就一起摔到地上去了。苏豐竟然还惨叫了起来,“我的娘啊,哥动不了了,弟弟快帮我!”
苏悦毕竟修行五行炼经诀功能已有一年有余,虽然年纪尚小,但筋骨耐力比苏豐要强上许多,所以,他此刻只是觉得腿酸一些,倒是还能活动,就赶紧挪过去给苏豐揉腿。
因有了苏悦的尽心按揉,舒服了许多的苏豐干脆伸直了双腿:“唉哟,就是这儿,那边,往下一些,再往下一些!”苏豐全然忘记他们的骑射师傅并没有离开,而忙着给苏豐揉腿的苏悦一时也没顾及到苗尚义,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师傅此时对他们正皱起了眉头:苗尚义在奇怪,那苏正澜让他尽量操练的苏豐今日的表现,让他实在失望;而他说的需要照顾的年纪幼小从小病弱的孩子竟然格外的入他的眼。
刚热身前,他曾给这两个孩子摸过骨,两人均是骨骼清奇,尤其那个小的,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唉!只可惜,这两孩子的叔祖的眼光好,一早就把小的给挑了去。苗尚义不满意的看着苏豐摇了摇头,“苏豐,起身!苏悦,现在去找你叔祖!以后你每日跟着我们晨练,下午再上一个时辰的武课,其他时间跟你叔祖!”
苏悦马上扯着苏豐站了起来,“啊?噢,是!师傅!”应了声。
“苏悦以后称我先生,苏豐!叫我师傅!”
“是!师傅!”苏豐冲着苏悦挤挤眼,拍了拍苏悦的肩,这下师傅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哈哈!
苏悦楞了一下,应了声是,就转身离开了。
苗尚义看了一眼的离去的孤单背影,眼神里有了笑意。他又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苏豐,唉!真是不满意啊!
“马步,半个时辰后再来书斋找我!”苗尚义说完竟然施施然走了!也不理会听到他的吩咐后惊得大张着嘴的苏豐。他们的习武场就被苏正澜安排在书斋旁边的空地上。从书斋处就能直接看到这里。
昨日,苏悦他们的叔祖竟然挑了离无尘院不远的听风院住了下来。因为说是需要静休,也不充许苏正澜安排人。只是他入住之前,苏正澜终是坚持着让人给打扫了一遍,换了些家具被褥茶具摆设什么的。不过,最后苏瑞清还是只留下了一些最基本的用品,其他都拒绝了。
对此,苏悦感觉很奇怪,不过苏悦跑去苏正澜商量后,就把叔祖的每日饭食和院子里的清洁问题包了下来。老先生对此倒没有表示什么意见,竟然默许了!
所以自本日早上,苏悦就按时请老先生到无尘院用餐,并安排在这个时间段尽快打扫干净老先生的院子。至于房间里面的卫生问题,苏悦决定自己解决了。这还不是因为人老先生明显不愿意别人进他的房间不是,谁让人家是咱叔祖呢!
走到听风院,苏悦拍了两下院门,就听得叔祖的声音:“进来!到竹亭来!”。
感觉声音就象在耳边发出一般,苏悦有些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进去了。
听风院比无尘院要大上一些,前院左边有一小片竹子,里面有个小亭子,据说名字与这个院子一样叫听风亭,亭下是座用几块石头堆的小假山,不高,但很雅致。
苏悦从石子铺的小道上转了过来,亭内坐着一位老者,就是昨天才到的叔祖。老人坐在亭内桌前,桌上放着一壶茶,两个杯子。
“噗!”苏悦很有些想吐血的感觉,你说这老头,苏正澜给他准备的器具他不要,偏拿苏悦房间里的。
“坐吧!”
“呃!谢叔祖!”苏悦躬身落坐。以前自己一个人在无尘院当老大,不用理会别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还了。
“茶很好!”
“唔!”苏悦看着面前被倒好茶水的杯子,立时又站起,“谢叔祖!”
那老头似笑非笑,“何谢之有,这是悦儿的茶吧?”
这老头,还让不让人活了,苏悦很无奈,他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他干脆假装没有听到老头的话,又一次躬身,“时才苗先生言,叔祖令孙儿过来寻您,请叔祖示下。”
老头微笑,似乎已不再想难为苏悦,“我看悦儿骨骼清奇,体态匀称,步履轻盈,呼吸极有韵律,你父说你年幼体弱,叔祖我看其实不然吧?”
苏悦心下一惊,原来这是一个识货的。
唉!苏悦啊,还有个识货的在,只是刚才人家苗先生没有点破你而已!
苏悦忙单腿跪于亭前:“孙儿幼时生过一场大病,自小底子就薄,后父亲大人几乎请遍青州的名医。有位名医曾给孙儿留有一本吐纳的小册子,当时孙儿试了,近两年才日渐见效,两年前,父亲赐孙儿一条大狗,孙儿为它起名大黑,后来常带着它在后院跑步,孙儿想也许跟是因为这些吧!”
好在五行炼经诀前几层就是吐纳功夫,只不过级别高一些罢了!自己后来托常为自己看病而认识的那位老大夫给自己找的吐纳功法确实也不错,要不是自己已经学了五行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