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面,通常是没有脑子的,就算有什么异常,也不会发现。
大胆地分开双腿,跨坐在西门筑的身上,双臂如同花之藤蔓一般缠上男人的脖子,红唇献上,深深地吻着他。
可是无论她怎么诱惑,男人的舌仍旧静静的,丝毫没有想要与她唇齿纠缠的欲望。
不是不错愕的,也很挫败,她离开他的唇,只看见他稍显冷淡的眼眸,优美的侧脸弧线也透出几分疲倦,“我有点累,想一个人坐一坐。”
言下之意,是让她离开了。
双拳不甘地紧握着,她衣衫都快脱干净了,他竟然还是一点兴致都没有?是她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挫败化为怒火,她不敢表露,却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手,放在她胸前半-裸的浑圆之上。
俊美的男子愣了一下,却伸出手拉好了她的衣衫,许是见她不高兴,他勉强自己露出一丝笑容:“兴许我是要找什么药补补,老了,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为什么明明一样的容颜,他就是无法对她产生感觉?!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一种名曰妒忌和愤怒的情绪如潮水般高涨而来。
她要破釜沉舟!
小舞心里满是志在必得的坚定,可脸上的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妖艳妩媚,如果观察仔细的话,会发现她的笑容里相当的有一股风尘之气,历练而出,足以挠人心扉。
她从西门筑身上下去的时候,西门筑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还没待那口气喘完,女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那单薄的衣衫如流水一般自肩头滑下,蓓蕾在浅色的丝帛中娇嫩诱人,洁白的肤焕发出魅惑人心的淡粉色,缓缓跪下时,腰肢轻挪,伴随着阵阵芬芳。
她的手,伸向西门筑衣裳的下摆,于他坐在椅上时候,手伸向他的两腿之间,并俯身,舌头在嘴唇上微舔,就要埋首进他的两腿间。
“颜溪!”
“啊呀!”不高兴地一抓头上的花生壳,“哪个王八蛋在我脑袋上丢东西?”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抱怨地嘟囔道:“本来都睡着了的。”
都没怎么休息过的颜溪在乡间小路上走啊走的,走着走着就坐到了一大石头下,不觉昏昏欲睡了。
“也不知道那只笨鱿鱼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得怎样?”颜溪手指挠着脑袋瓜子,呆呆地看着从北向南飞去的成群白鸟。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愤怒一扬手,西门筑抓起了女子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说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西门筑的愤怒如同一场暴风雨一般,并不给人任何的余地。
女子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西门筑本来就很有火气,看见她的眼泪,却更添了一层压抑。
“你应该累了,去休息。”他还是按捺着性子说道。
小舞把衣服整理好之后,再没脸待在这里,朝外走去。
手刚碰上门,突然门就开了,小舞怔怔地后退一步,门边站着的,是一袭象牙白衣袍的男子,偏那象牙白衣袍又镶着金边,精致华贵而又不显浮夸。
“南风!”宣尤渠手握住小舞的双肩,显得很是激动,“原来你之前真是跟我开玩笑的!”
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疑问想问出口,可是宣尤渠却在看到小舞的脸时,皱起了眉头:“南风你怎么哭了?”
颜溪不理宣尤渠惯了,所以此时此刻看到不发一言的小舞宣尤渠也并没有多大的疑惑,他拉着小舞的手就要朝外走去,在小舞纹丝不动的时候,宣尤渠露出坏笑,“你不跟我出去的话,我可要把你做的坏事公诸于众哦。”
宣尤渠说的自然是之前颜溪戴着斗篷的样子,他直觉她在做什么秘密的事,而这事情又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认为踩住了她的小辫子罢了。可小舞却瞳孔一紧,难道这男的知道她的秘密了吗?
直到两人走出去很久,西门筑才意识到,他不应该让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就那样出去,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像以前那样将她追回来的冲动。
他到底是怎么了?
“南风,你到底在做什么秘密的事情啊?难道和席将军有关?”宣尤渠把小舞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低声地询问道。
这男的还把他当颜溪呢,小舞眼中的杀意退散而去。
小舞一双眸子透出十足的妩媚,手指勾了勾,示意宣尤渠过来。
宣尤渠自然喜欢这样说悄悄话的方式,笑着把头低了下去,可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而肩膀上,却搭上了细若无骨的一只手。
诱人的香气随之而来,樱桃一般红润的唇,堵住了他正要说话的嘴。
原来南风的味道……是这样的。
宣尤渠感觉世界嘭嘭嘭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烟花,那种登了很久的山后终于到了山顶的畅快感席卷了他,但很快,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出现在他的心里并驱之不散。
“南风,不,不行……你……你是有丈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