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慈眉善目,弯着腰,吃力地将蔚南风扶起来。
“谢谢您。”蔚南风由衷地说道。
“小姑娘,你怎么躺在这里?”
坐到廊椅上,蔚南风揉了揉疼痛的脚:“我父亲要逼我嫁给我不爱的人,我就逃了出来,没想到半路遇到歹徒,逃跑的过程中腿摔到了。”
不是她故意要骗人,真要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估计说完的时候老奶奶都睡着了。
再聊了几句,老奶奶看着蔚南风委委屈屈的眼神,笑了笑,最后说让蔚南风到她家住几晚,这样的救助无异于雪中送炭,蔚南风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奶奶家里很穷,从屋里的摆设就可以看得出来,老奶奶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孙子,对此蔚南风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一包热泪含在眼眶,人家这么穷,还愿意救她。
蔚南风很想从包袱里掏点值钱的东西给老奶奶以示感谢,但是她悲催地发现,包袱不见了,应该是掉在马车里没拿出来了。
知道蔚南风的用意后,老奶奶笑着摇头,直说没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客套。
就在蔚南风感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时候,现实无情地往她脸上抽了一巴掌。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置身于闺阁之中,绮丽的紫红色纱帐,雕栏画栋的摆设,房内还透出一股熏人的脂粉气。
蔚南风皱了皱眉头,一种不好的猜想席上脑海,待她终于适应了房里的脂粉气后,门被推开了,一个骚包无比的声音传入耳畔:“哟,你可醒了?”
推门而来的女人约莫四十岁,身体已经有些发福,但穿得红红艳艳,脸上的粉不知道刷了几层,衣服也穿得骚且露。
“这,这是哪里?”
“看这小样子,兴许还是个雏呢,”女人摇着把团扇,笑得骚气侧漏,“问这是哪里?既然问了,妈妈就告诉你,这呀,是万花楼。”
好像兜头有一盆冷水浇在蔚南风的身上,许久,她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相当悲伤地揉了揉眉心。
这年头,就说老奶奶不能信……
“怎样才可以放我走?”蔚南风单刀直入地问。
“小蹄子,才来就想走?”怡妈妈捏起蔚南风尖尖的下巴,抑制不住赞美地笑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可人儿,天生就应该待这里呢,只要你听话,妈妈保你做红牌。”
“……”你他妈才天生适合待这里。
蔚南风愤怒地腹诽一句之后,发现自己这话真是弱爆了,这么骂对一个老鸨子而言,有什么杀伤力。
“我卖艺不卖身!”蔚南风坚决地道。
“这……”
“不然就杀了我吧,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看蔚南风这清亮坚定的眼眸,和这江湖儿女般的气质,怡妈妈丝毫不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转了转眸,退一步说道:“那你会些什么艺?”
“……”
蔚南风眼睛眨巴了很久,最终也没眨巴个什么出来。
“等我脚伤好了,可以替你打杂……”蔚南风弱弱地说道。
“好你个小蹄子,竟敢诓我!”
因为蔚南风脚伤严重的缘故,怡妈妈暂时还没有让蔚南风接|客,蔚南风基本上就软禁在这个青楼里,吃喝拉撒都有人跟着。
冤家路窄。
彼时蔚南风正坐在床上,吃着馅饼,无聊地发着呆,当一个女人推门而入的时候,蔚南风脑袋里自动冒出了这四个字。
那个女人……不就是那个曾经在马车里跟那只肥老鼠嘿咻嘿咻的那位么……
原来,她是这个楼子里的。
惨,现在小人得志。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让你有选择,这两个,你要选哪个?”
“选什么?你要干什么?”蔚南风皱眉。
“当然是教教你怎么服侍男人。”芸女看着蔚南风,冷笑一声,不掩饰嘲讽,“既进了这个楼子,你难道想还想干净不成?”
“你……”蔚南风匪夷所思地动了动手指,“你不会让我当着你的面跟这男人做那种事情吧?”
“看来你还挺聪明的嘛。”
报复,绝对是报复,这女人不爽她看到了她和那只肥老鼠,所以也要这样对她,可……可她不是故意看的啊……
“妈妈说我脚伤还没好,过一阵子再让我接|客。”蔚南风理直气壮地说道。
“呵呵,”芸女冷笑了一声,“我是见识过你身手的人,所以我告诉妈妈,如果你脚上伤好了,这里的人都未必打得过你,她听说了后,就说让我来调|教调|教你,好让你早点接|客。”
“哼,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芸女不可一世得很。
见蔚南风语塞,芸女笑容飞扬:“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帮姐把她给调|教好了。”
两个男人脱了裤子。
芸女伸出手,准备进入状态后就打开门。
门外可让她叫来了好多人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