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女佣上前将左彩凤翻了个遍,手劲儿大的女佣将左彩凤身上的那套千鸟格的毛呢大衣撕了好几个口子她们从左彩凤的乳罩里搜出一包钻石,从她的头发里搜出两个钻石戒指和猫儿石发钻,还从左彩凤的胳肢窝里搜出带着汗味的黄金手镯。讀蕶蕶尐說網
左彩凤看着自己身上的东西被一件件的搜出来,她的心瞬间凉了,她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脱得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她肥腻的身子一览无遗,虽然胸口的肉肉不少可到底是年纪大了,明显的看出下垂了,如果不是用塑性衣,真不知道垂到哪里去了。腰间和屁股上赘肉更是一圈圈的,整个人就是一水桶腰。
“你们不就是想让老娘脱衣服吗,好啊,老娘脱给你们看,还让老娘脱吗?”
黑子连忙转过身去,
“左大妈,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可以走了。”
左彩凤趁着众人后退的机会连忙冲进了夏天佑的房间里。
夏天佑手里握着一条米白色的睡衣,那是莫未秧平时穿的,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痴情的。可是这又怎么样,也掩盖不住他魔鬼的本质。
左彩凤气愤的失去了理智,她冲过去将夏天佑手中的睡衣抢夺过来,狠狠的踩在脚底下,她叫嚣的笑了,她就要将他最珍惜的东西踩在地上,她倒要看看他能怎么着,她现在是一无所有,没什么可怕的,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以前也一直是这样,即使夏天佑的妈妈是天仙一样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她乖乖的挤走了?而且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失去了生命。
夏天佑的目光带着愤恨,如一把利刃将左彩凤割的体无完肤。
他的声音寒冷彻骨,
“黑子,把她给我丢出去。”
黑子走了上来,他低着头将左彩凤扯下去丢在了大门口。
深秋的天有了冬季的阴寒,并且刚刚下过一场雨,冻得左彩凤一身鸡皮疙瘩。路过的人都看着左彩凤。
他们的眼神有鄙夷有嘲笑还有不绝于耳的谩骂和挑逗。夏国荣也被黑子推了出来。
夏国荣将身上的毯子递给光溜溜的左彩凤。
“快点穿上。”
左彩凤接过毛毯,瞬间身上上有了暖意,她看着夏国荣眼睛里闪动着亮光,
“国荣,你哪里到底有多少钱?”
夏国荣的脸色黑了一层,这才刚被撵出夏家,她就记挂着自己身上的钱,他们两个人究竟还能走多远。
夏国荣的声音低沉,
“这个以后再说,我们先安顿下来。”
左彩凤马上闭了嘴巴,她跟了夏国荣这么多年,知道夏国荣说话从来不空穴来风的,况且夏国荣是老油子了,他做事情总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左彩凤心里估测着夏国荣究竟给自己留下了多少的安家费。
夏天佑看着空荡荡的家,他突然觉得自己 好像跌入了无底洞,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爬不上来,而且越陷越深。
夏天佑看着房顶的水晶吊灯发呆,她说好的要跟自己走一生的,为什么要抛弃他,为什么要欺骗他?而且选在他最无助最困难的时候离开。公司里有一大堆烦心的事情要处理,银行那边又压着不给贷款,爵爷那边更是不断滋事,他觉得自己马上就压崩溃了,可是每次快到极限的时候,他想到莫未秧,想到自己的孩子,他就找到了坚持下去的理由。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他知道自己如同火山爆发,爆发的不可收拾,而且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夏天佑将眼前的桌子掀翻,黑子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他不记得夏天佑究竟几次这样暴躁了,而且这段日子他身上的戾气冲天,黑子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莫未秧,他看着自己的大哥一步步的走向狠绝,心里干着急,
“找到了么?”
“没有。”
黑子的脚下多了一个碎了的茶杯。
黑子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会加派人手找的。”
“有没有顾易蚺的下落?”
黑子沉默了。
夏天佑冷笑道,
“他们竟然一起消失?果然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后面三个字,夏天佑咬着牙说出来的。比起始作俑者顾易蚺,他更恨莫未秧,这个偷心的女人,将他的心偷走却毫不留情的丢弃在路边。他恨她在自己的脑海中留下了太多的记忆,他晚上睡不着觉,总觉得身边的馨香还在,可是摸了摸,空空如也。他甚至强迫自己去吃安眠药,这样就不会想她了,可是他又害怕自己如果真的睡着了,会错过她的消息。
黑子觉得莫未秧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事实却摆在眼前,他不知道怎么劝夏天佑。
“天佑哥,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夏天佑冷冷的笑了,
“误会?这误会怎么这样的巧合?她既然敢跑,既然敢打掉…….我的孩子,就应该承担这个后果,如果真的抓住她,就不用太客气,因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