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静静站在那里的路风却突然动了,手臂似乎抬起了一下,又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而汪少手中的手枪却变戏法一样一下子就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周围的人和汪少瞬间全愣住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看清楚路风的手是怎样动的,但是他们却又清清楚楚看到手枪就在路风的手上了。汪少看着自己突然变空的手,又看了看路风手上的手枪,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突然间破口大骂道:“麻痹的,敢——”
“啪!”路风的手似乎是抬起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动,可汪少刚止住血不流的鼻子一下子又汩汩地流出血来。
“麻痹——”
“啪!”又是一声脆响,汪少的鼻血流得更多了,比女人下面来例假的时候流的还多。
“麻——”
“啪!”这一下,脸、嘴、鼻子都肿成了气蛤蟆的汪少终于再也不说一个字了,可是眼睛却恶狠狠地瞪着路风,恨不能把路风生吞活剥一样。
路风的脸色渐渐变得阴冷起来,盯着汪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告诉你,我本来是不想过问你的事的,但是你实在太嚣张,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所以我对你一忍再忍,可是你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就怪不得我了!我还要告诉你,就算你老子是市委书记,你也应该遵纪守法,不能随意践踏法律!不能欺负老百姓!这一次是给你一个教训,很轻的一个教训,希望你能记住!下一次再让我遇到,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你这样不但会让你自己作死!你还会害了你老子!你好自为之吧!”说着手指捏着枪管口,飞快地转动了一下,然后塞到了汪少的手里。
路风回身看着脸含微笑的林妙可和一脸惊愕的苏樱,微微一笑,说:“好了,咱们走吧!”
汪少手指有些痉挛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枪,看着路风转过的身子,肿得直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闪过一道狰狞恶毒的目光,猛然抬起手枪,朝着路风后背啪啪啪接连扣动了扳机。
在人们不约而同的惊呼声中,汪少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惨白如纸,呓语一般说:“麻痹的,子弹明明是满满的,怎么、怎么就是打不出来呢?”
路风慢慢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盯着汪少,眼神里闪过一道犀利无比的目光,冷声说:“你还真是不死心啊!”说这话伸出手去,将手掌在汪少眼前缓慢地张开,手掌中竟然出现了几颗黄澄澄的子弹!
人群里又是一阵惊呼。汪少的眼睛瞪得发直,泥塑木雕一样愣在了那里足足有半分钟,然后突然发疯一样扑上去就去抢子弹。
路风冷哼一声,突然飞起一脚,踹中了汪少的肚子。在一声比正在被杀的猪嚎叫得还凄厉的惨叫声中,汪少的身体猛地凌空飞起,在空中飞行了足足五六米以后,然后破皮革一样噗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看和地表亲密接触的汪少的时候,只见这家伙双手抱着肚子,腰弯成了一只煮熟的龙虾,脸色却惨白中泛着蜡黄,就是没有一丝儿血色,比黄豆还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渗满了额头,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嘴里发出痛苦无比的惨嚎。
这时候,原来趴在地上的壮汉已经刚刚爬了起来,正向着汪少这边慢慢走过来,突然间看到汪少也和自己一样被路风一脚踢得飞了起来,然后又和自己一样落在地上只有鬼哭狼嚎的份,吓得脚步立刻停住了,再也不敢再走一步。
路风看着林妙可手里的手机,微笑着问:“把他刚才开枪的动作录下来了?”见林妙可点了点头,便说,“行了,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走吧!”
苏樱牵着电动车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嚎叫声渐弱、一动不动弯成虾一样身子的汪少,有些担心的说:“他会不会死掉啊”
路风笑了笑说:“放心吧,我悠着点呢,死不了!”
听路风这样说,苏樱由衷地赞叹说:“大哥你真厉害,我都把你当成神了!不过这流氓毕竟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咱们还是快走吧,要不然就麻烦了!”
路风点了点头,正要说再见眉头却突然微微皱了起来,扭头看着身后,苦笑着说:“咱们现在只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苏樱和林妙可顺着路风的目光望去,只见他们身后一二百米的地方,一二十辆车正风驰电掣般向着他们这里疾驰过来,一边飞驰还一边响着尖利的喇叭声,颇有些千军万马奔腾的声势。正在慢慢散开的人群间那车队来势汹汹,赶紧都躲到路牙子后面去了,唯恐那风一样疾驰而来的车队撞着了他们。
转眼间车队就到了汪少不远处,嘎吱嘎吱一辆辆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以后便停了下来。这一支车队几乎是清一色豪车,低于一百万的车根本都不好意思与车队同伍。一辆辆车的车门打开,呼啦啦从车上走下来一百多个人,一部分像阔少,更多的则像是打手。
苏樱见了这样的阵势,脸都白了,跟进对着路风和林妙可说:“他们和那流氓应该是一伙的,他们人这样多,你们、你们快走吧!”
他们身边的几个好心热也也都低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