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真衣沉吟了一下,笑着说:“你想弄成什么样子?”
河马看了一眼身材细长的路风,说:“就弄成我们老大的样子吧!”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阵哄笑,眼镜翻着白眼,撇着嘴说:“妈妈的,就你那母猪一样的体型,还想弄成和老大一样,做梦吧你!”
剑龙也跟着说:“就你这基础,弄成一头老母猪还差不多!”
听了两人的话,河马并不生气,指了指身材苗条的林妙可,一本正经地说:“**!笑什么你们?就算是不能弄成老大那样,至少也要弄成可儿这样的吧?”
这货这话一出,引得大家比刚才笑得还厉害,林妙可笑得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河马哥哥,你以为、以为这是捏面人儿,想捏什么样就捏什么样啊?”
紫蝶也跟着笑着说:“要是能够像捏面人一样,河马至少可以捏四个可儿!”
紫蝶的话顿时又引得大家一阵哄笑,笑过以后,剑龙却又接着说:“就算是能够捏四个可儿,可效果也确定不一样!”
林妙可听得奇怪,不解地问:“有什么不一样啊?”
剑龙笑笑,说:“可儿你是白面捏的,河马这家伙是杂粮面捏的!”
在大家又一次的哄笑声中,河马使劲儿搔着头发,嘿嘿笑着说:“**!管她什么面捏的,只要捏成型就行!”
花野真衣想不到这些人这样幽默,强忍住笑,装作为难地说:“我、我只会易容,不会捏面人。 这个、这个我可捏不了!”
河马嘿嘿笑着说:“**!那你就照着老母猪弄吧!”说到这里,他指着被整得像影星一样的剑龙,“别整成像那小子一样就行!”
剑龙一听河马的话音里含有自己连老母猪都不如的意思,自然不乐意了,飞起一脚去踢后面点屁股。河马挨了一脚,也不肯干休,正准备还击,路风连忙说:“行了,别闹了,弄好后咱们还有事!”
河马这才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接受花野真衣的易容。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血红和花野真衣都完成了自己的又一副作品。血红作品下的眼镜被改造成了一个文质彬彬又有些迂腐的教师的样子,花野真衣作品下的河马则被改造成了一个相扑士的形象。接下来血红就自己替自己易容,花野真衣见了,无声地笑笑,也开始给自己易容,二十分钟不到,两个人都收了工。血红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气质冷峻的白领,花野真衣则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护士。
望着血红和花野真衣手下的一件件脱胎换骨的作品,大家都啧啧称叹不已。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了十点多重,林妙可问路风:“风哥哥,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呀?”
路风看了看剑龙、河马、雪狼和枪神一身早已经分辨出颜色的衣服,笑了笑说:“我们得先弄身衣服,然后再去吃饭!”
听路风这样一说,花野真衣恍然大悟一样,说:“哎呀,这一点我倒是忘了,早知道我就为你们准备好衣服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眼镜笑嘻嘻地说:“妈妈的,为我们老大准备衣服也是可儿准备,你操什么心?”
花野真衣一愣,心里不觉升起一股怒气,可是看眼镜嬉皮笑脸的样子,又觉得这家伙话里似乎含有深意,又带有一份调侃,怒气虽然少了些,心里却有些失落,脸色不觉便变了。路风见状,心中有些不忍,向着眼镜说道:“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废话,谁为我们准备不一样?”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
林妙可看了看花野真衣,也向着眼镜说道:“就是,谁准备都一样啊!眼镜哥哥你就是太多嘴了!”
眼镜见自己刚才话里提到的路风和林妙可都对自己不满,摇了摇头,翻着白眼说:“妈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我什么都没说,我放屁好了!”
路风笑着打了眼镜一拳:“行了,别废话了,开车去吧!”
眼镜看了看神情黯然的花野真衣,揉了揉鼻子,说:“妈妈的,女人真是不懂幽默!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这里你熟,你开车吧!”
花野真衣没有想到眼镜会这样说,看着眼镜的神情,又不像是在说谎,看来自己还真是不懂男人的幽默。这家伙嘴上虽然说得很不好听,可是竟然让自己开车,说明他还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心里的不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说:“行,我去开车!先去买衣服,然后去吃饭!”
林妙可说:“真衣姐姐,我陪你到前面去!”
花野真衣拉着林妙可的手,开心地笑着说:“好啊!一个人开车太闷了,你陪我就不闷了!”
花野真衣和林妙可上了驾驶座,车厢们关上,车子开动以后,车厢里又热闹起来。紫蝶说:“想不到可儿现在对花野真衣竟然显得比对我们还亲,真是没心没肺!”
路风笑笑说:“可儿可能是觉得一会儿就要和花野真衣分开了,就和她多呆一会儿!”
紫蝶看着路风,嘴角上扬,笑着说:“我只不过刚说了可儿一句坏话,风大哥你就替她抱不平了!”
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