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楼下,见下面的人并不多,只有眼镜和河马在。眼镜在摆弄着电脑,河马则在用他那些千奇百怪的工具和原料做炸弹。见路风和林妙可来了,都向着他们打招呼。
眼镜看着拉着路风的手,一脸幸福的林妙可,不由得有了些羡慕嫉妒恨,忍不住说道:“妈妈的!你们两个在这里秀恩爱,秀得我心里乱乱的,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听眼镜说出这样的话,林妙可故意拉着路风的手,叭得一声在路风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看着哭笑不得的眼镜说:“就秀恩爱了,急死你!”
眼镜身子向后一仰,指着自己的脸说:“可儿,你敢不敢在这里也吻一下?”
听眼镜这样说,林妙可瞪了一眼眼镜,说:“有什么不敢的?”
眼镜笑嘻嘻地说:“光说不算,你吻一个试试!”
林妙可眼珠子一转,看了一眼路风,见路风微笑着轻轻摇头,便向着眼镜说:“行,你闭上眼睛,我吻你一下!”
听林妙可这样说,眼镜的眼睛顿时直放精光,赶紧听话地闭上了眼,指着自己的脸说:“来吧,可儿,多吻几下!”说完了话,便在那里等着林妙可的香吻,一脸陶醉的样子。哪知道脸上突然一阵子疼痛,急忙睁开了眼,见林妙可的手指正拧着自己肉不多的腮帮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媚声问:“感觉好不好呀?”
眼镜被拧得龇牙咧嘴,看着河马和路风在一旁大笑,赶紧有些含糊不清地喊道:“妈妈的,老大!你管不管你老婆?”
路风别没有理眼镜,而是看着林妙可说:“可儿,我听人说,凡是脸比较瘦的人,脸上的肌肉都比较结实,弹性都比较好,脸皮都能拉半尺长!”
林妙可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惊奇地问:“风哥哥,真的假的呀?”
路风笑笑说:“我只是听人这样说,至于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说到这里,他看着林妙可,又看着眼镜的脸,说,“试一试就知道了嘛!”
听路风这样说,林妙可故作才明白的样子,说:“风哥哥你说得对,真的假的,只有试一试才能知道,那咱们就试一试吧!”说着拧住眼镜脸的手开始缓缓用力往外拉,一会儿就把眼镜的五官拉得都变了形。
路风和河马看得忍不住哈哈大笑,眼镜却差一点儿没哭出来,赶忙求饶道:“可儿,好可儿!快放手吧!再拉我这脸上的皮就掉了!”
路风看得有趣,微笑着问林妙可:“可儿,你这手劲儿太小了,离半尺哈差得远呢!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呀!要不要我帮忙呢?”
河马在一旁也搓着大手说:“可儿,你一个女孩子力气就是不够,要不要河马哥哥帮忙呀?”
见路风和河马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还想落井下石,眼镜连相死的都有了。有些骂两句路风和河马,又恐怕惹恼了他们,他们一起来收拾自己,只好委曲求全,向着脸上笑容妍妍,手上却逐渐加劲儿的林妙可求饶说:“可儿,好可儿,好妹妹,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哥哥吧!”
林妙可眼睛里满是得意的笑,看着眼镜,柔声说:“眼镜哥哥,疼不疼呀?”
面对林妙可的温柔,眼镜却赶忙哭丧着脸说:“疼!疼!疼!疼死了!可儿快放手吧!”
林妙可笑了笑,说:“没有那样夸张吧?眼镜哥哥你不说实话!叫你不说实话!”说着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些。
眼镜连忙喊道:“可儿,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妈妈的,快放手呀!”
林妙可脸上依然含笑,柔声说:“眼镜哥哥,一点儿都不疼,你喊什么呀?”
眼镜听林妙可这样说,一翻眼睛,身下一软,手臂和头向下一耷拉,一下子昏了过去。
林妙可见了,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抓着路风的手说:“风哥哥你看,眼镜哥哥怎么了?”
路风哈哈大笑道:“可儿,眼镜狡猾得狠,你被他骗了!”
林妙可听了这话,回头再看眼镜的时候,眼镜正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妈妈的,你们两个妇唱夫和,一起对付我,简直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男盗女娼,生个小孩儿也没有pi眼儿!”
听眼镜骂出这样狠毒的话来,林妙可脸腾一下红了,又羞又恼地跑到眼镜身边,挥起两只粉拳不停地向着眼镜的头上打去,嘴里喊道:“臭眼镜!死眼镜!你生个小孩儿才没有pi眼儿!”
眼镜手抱着头,笑嘻嘻地说:“可儿我说错了,别打了!你生个小孩儿有pi眼儿总行了吧?”
林妙可听眼镜这样说,更加羞恼了,拳头打得更急了。打着打着,自己的粉拳却疼了起来,气呼呼地跑到路风身边,拉着路风的手说:“风哥哥,臭眼镜欺负我,你帮我揍他!”
路风揉着林妙可有些发红的粉拳,摇摇头说:“打疼了吧?”见林妙可拼命地点头,便笑着说,“傻丫头,用拳头打疼,拿个东西打不就不疼了吗?”
林妙可到底聪明,路风一点,她就明白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