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别怕。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对你的。”刘永波眼里泛着银荡的火花,恨不得扑上去压在那具娇小迷人的身躯之上。
但他知道,眼前这个心气高傲的小姑娘很不愿意配合,那怎么办呢?抢奸虽然有些乐趣,偶尔来一次也并非不行,但那不是他喜欢的套路。
他喜欢温文尔雅二厢情愿的进入,那是一种视觉、听觉、味觉。。。。。。立体式全方位的体验,粗鲁的人是完全无法体味的。
眼下,小姑娘的短裙虽然已经被他撕扯烂,露出雪白丰腴的大腿,但他还是很有耐心的继续劝说,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主动投入到自己的怀抱。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可是千里、万里挑一,他今晚想好好的享受一番。
昏暗的灯光下,刘萌蜷曲在卧榻的一角,那张娇嫩的脸蛋满是恐惧;樱桃小嘴惊恐的翕动着;胸襟的那对小乳猪半遮半掩的快速起伏,露出少女特有的弹力和活力;二条雪白的大腿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任谁见了,都是我见犹怜的怜惜样。
此刻,姚禹的气势用“老虎下山”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他果断的推开铝合金窗,气势汹汹的扑向卧榻上一脸淫@笑着的刘永波。
铝合金窗被推开的声音有点大,刘永波不愧是个练家子的,这点异常的情况马上引起了他的警觉,他不由自主的回头张望,楞在当场。
有些事,你明白了是一回事,明白之后又是另一回事。譬如,有一个男人,他发现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谁叫你无能没用呢?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知道。不知道就没有痛苦,没有烦恼……
所以有句话,好奇害死猫。
刘永波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虽然他发觉有人从窗台里潜入,但也是仅只而已,别无他法。眼睁睁的看着潜入者铁钳似的大手将自己的咽喉掐住,没有一丝躲闪的时间,没有一丝还手的机会。
刘永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都是白珠子,一阵乱翻。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自己咽喉处的那只铁钳似的手臂,仿佛吊在上面一样。
“咳,咳……”
刘永波应该庆幸,他现在还能够发出声来。也算是姚禹手下留情,要他练习的“蛤蟆功”等级稍低了一些,还不至于憋坏他。
看似怒气冲冲的姚禹,心里还残留着一丝理智,没想把事情做绝。否则,以他的脾气,不当场拧断了刘永波的脖颈那才怪呢。
“萌妹,我来迟了。”看着刘萌衣褛不整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怜相,姚禹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难过的想掉眼泪。
“禹哥?禹哥!禹哥……”听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刘萌“嘤嘤……”的一声之后,便扑进情郎敞开的怀抱,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分开后的委屈、思念……化作泪水,“嘤嘤”的流淌,滴落在他的脸上,肩膀,前襟……
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此刻,姚禹松开了拧住刘永波咽喉的那只手,快速的脱下身上的外套,替刘萌遮住暴露的要害部位。
姚禹温柔的抚摸着刘萌那张吹弹可破的嫩脸,说道:“萌妹,你稍微等一下,我先把这畜牲解决掉再说。”
刘萌含着泪,微微的点着头,姣躯还在瑟瑟的抖动着。
刘永波已经逃到了门口,眼看就要打开房门,心想这回逃走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就在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之际,突然感觉有一把铁钳掐住了自己的后颈,然后,整个身躯便离开了地面。
空中的刘永波双脚不停的挣扎着,害怕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是怎样的速度和力道呀?眼前的这个青年,他究竟是人还是魔鬼?
姚禹轻轻的把刘永波往墙角一丢,冷冷的骂道:“刘永波,好你个狗日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刘永波龟缩在地上,哪还有半点“四爷”的脾气,只要姚禹能放了他,哪怕让他叫爹都愿意。“兄弟,不,不……大哥,小弟我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回吧。”
哪知姚禹不依不饶的,他阴沉着脸说道:“姓刘的,你就是叫爹都没用,还是好好的想想,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兄弟,爹,不,不……大哥,你说清楚些,我有什么问题啊?”刘永波有些迷糊,情不自禁的跟着喊起爹来。
他很是不解,自己又不认识眼前这个青年,貌似没有哪里得罪过他呀,最多就是撕扯了他女人的短裙,可是,自己就是饱了一下眼福,还没来得及摸一摸呢,你说冤不冤?
“什么问题?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哈哈,真是笑话。”姚禹不耻的看着他冷笑道,“这些年,你干的那些缺德事还少吗?要不要我一件一件的说给你听呢?”
“那啥,大哥,你是我的亲哥。”刘永波头冒冷汗,这个小混蛋越扯越远,好像没完没了似的,这样下去,自己不是被他吓死就是被他整死。他沮丧着脸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不太会猜谜。”
“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哈。你可不许耍花招,否则有你好看的。”姚禹不苟言笑的说道,恩威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