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嗷嗷叫着的大妈拍翻在地,对着里面喊道,“我们要去黑省,你知道路?”
里面的声音更加激动了,“知道知道,不光黑省,只要是华国东部的,所有的线路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
萧霖点头,“那成,不过你要是撒谎的话”
话没说完的就听里面的人赌咒发誓道,“要是说假话,我脑袋砍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跟着过来的003先是因对方豪放的许诺震撼不已,随机又唏嘘道,“哎呀,不大好吧,那也太残暴了。”
哎呀。地球人还有这爱好?脑袋当球踢什么的,003表示自己的三观略被刷新。
这边如何达成一致暂且不论,那边被直接无视的男女老少已经出离愤怒。
“草,小兔崽子们,当老子是死的吗!”
“陈叔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杀了!”
“有种待会儿别求饶!”
说话间十几道身影已经扑了过来,伴随着高低起伏的嗷嗷怪叫,有快有慢,真是十分的不美。
本以为要遭受无妄之灾,哪知一转眼的工夫就有了如此大的转机,一起一伏之间落差简直不要太大。
刚看到希望之光的萧霖真心不希望有人破坏这样美好的心情,这时候打架什么的未免不大是时候。但是有人就这么明晃晃的上杆子找死,她也绝对不是什么能默默忍受,然后用金灿灿玛丽苏光环感化他人的角色,那就打呗,谁怕谁?
更何况,她本身就不是啥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主儿。
暴力,绝对是统一意见、化解分歧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简单快捷高效,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之手段。
斧头二人组的两名成员都十分推崇这一方法,并且毫不介意不分时间地点的予以亲身实践。
不服?
呵呵。
这个世界上最不稀缺的就是不服,巧了,咱专治各种不服。
啊,这就是缘分啊。
然后,没有然后了。
萧霖和003就像是被松开了缰绳和牵制的野兽,猛虎下山一样冲进了本就毫无组织毫无战略可言的羊群中,所到之处完全可以用哀鸿遍野来形容。
身高体健的大男人,尽管手里挥舞着棍棒,可是在萧霖面前根本走不了一个来回,眨眼工夫就被掀翻在地!
手下留情这种概念完全不存在于萧霖脑海中,压根儿就不用指望,适可而止啥的也基本没戏。
有妇女试图偷袭,刚一扑过来就被萧霖放到了,然后就被拎着两条腿,像摔面口袋一样脸朝下糊在了地上!
真真正正是拎着两条腿糊的!
无意之中开发出了新打法的萧霖比较兴奋,眼睛在火光下闪闪发亮,成功吓疯了两个试图黄雀在后的对手。
不过,无论何种情况下,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不大怕死的家伙前赴后继。
这不,刚被糊了一脸的女人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cos虾米,那边四五个人已经一窝蜂的上来了,企图用数量制胜。
战场情况比较寒碜,地形比较坑洼不平,又黑灯瞎火的,完全客场的萧霖转了几下就摔倒在地,一个就地十八滚躲过几根抡的虎虎生风的大木棍,然后飞起一脚把那个扑过来的人踹飞!
消防斧正架着一把铁锨,实在没有第二把趁手的武器做额外的反击,萧霖用力一抿唇,左手胡乱在身边摸了几下,然后低喝一声,抄起手中的一大块钢筋混凝土就往对方脑袋上拍过去!
“啊!”
一声短促又绝对够得上凄惨的哀嚎迅速传遍了整片战场。
萧霖摸到的那块混凝土块足有十来斤沉,妥妥儿的凶器。被她这么完全不留手的拍到脑袋上,不死真是对不起她那份巨力和狠劲儿。
刚还凶神恶煞的男人转眼就被拍的血流遍地,生息全无,生死不知。
事情发生的太快,鲜血瞬间从那人脑袋上奔涌而出,潺潺而下,有几滴就这么落到了萧霖脸上,然后顺着嘴角流入口中。
腥腥的,咸咸的,热乎乎的黏稠液体。
萧霖喘了几口气,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抬脚把那人踹下去。
沉重的尸体从高高的废墟上滚落下去,带着扑簌簌的闷响。
落地的时候,那人已经面目全非,甚至有两根不知什么地方插上去的钢筋,从他的左眼眶中深深地插进去,然后又从他的后脑勺透出来。
这样的场面实在太过震撼,有几个人看清之后,当场就吓得软倒在地,趴到一边狂吐不止。
萧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他没看到同伴的死状,又或者是已经打上了瘾走火入魔,见萧霖爬起来,大吼一声又举着钢叉扑过来。
还是那话,萧霖一般不爱主动招惹谁,但是一旦被人招惹了,甭管有意无意,那就不好收场了。
也就是眨个眼的间隙,发动攻击的男人手中的钢叉已经飞出去老远,萧霖手中的消防斧在晦暗不定的火光中划出一道惨白血红交织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