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要明察秋毫,替我们母女做主。”
熏香悠悠打转,比平日又浓几倍。
云玄昶明知道白氏在狡辩,却浑身酥麻,使不出来力气。
白氏坐到丈夫大腿上,幅度适宜,扭着腰肢。
云玄昶眼色一沉,这女人一直都妩媚透骨,大胆疯狂,叫人无法招架。
她第一次勾引云玄昶,就是将怀孕的表姐许氏骗出府去拜佛,她则将表姐夫拉到侧院,早备好添了料的助兴美酒。
美酒催情,让云玄昶迷了心窍。
两人颠龙倒凤地偷情,把身怀六甲的许氏抛之脑后。
奸情光明正大后,白氏床帏之间也延续了这些调情小手段,不是熏香,就是特制酒,每次都能让云玄昶乐趣无穷,久而久之,对白氏言听计从。
如今也一样,他被香味和女子的纠缠弄得灼热不堪,明明还在生气,却鬼迷心窍,嘎声喘着:“唔……”
白雪惠眼波横飞,男人不都是爱美色么,只要叫他舒坦了,他还能跳出自己的五指山?
那小贱人是亲生骨肉又怎样,能抵得过枕边人么。自己还年轻,再抓紧时机,生个儿子,将云锦重那没娘的嫡长子挤下来,这家产,这后院,以后不都是她一个人的?
手一勾,白雪惠又抱紧了几寸,心中得意,还没做下一步动作,屋角处,散发着迷境香的香炉“哐当”一声,清脆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