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而且似乎还精通医理,也有些公子是去找她医治的吧。”
姚善宝眉梢一挑:“这可是真的?”
懂医理?这可奇怪了,若是懂医理的话,何故会流落到青楼来?
这样一想,姚善宝越发觉得这位凤姑娘有故事,便将银子给了那老板,起身说道:“你的回答我很满意,这银子便就是你的了。”说完便甩了下袍子,然后转身就走。
后面秦枚已经将姚善宝那碗也吃了,吃完追着道:“榕姐儿,你等等我。”
两人来到怡红院,付了听歌曲的银子后,便捡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怡红院里的老鸨扭着肥腰走了过来。
“哎呦,这两位小公子不是昨儿那柳公子带来的吗?今儿怎生柳公子没来,只你们两人来了呢?”老鸨干了这行这么多年,自然能够瞧得出那柳相生是有钱人,因此早惦念上了。
姚善宝没有起身,只仰头笑道:“柳公子今儿有事情,就没来。怎么,妈妈觉得柳公子没在我们就不该来?”
“呦呦呦!这位小公子,瞧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怎么会这么想呢。”一边说着一边瞄眼打量姚善宝跟秦枚,随即掩嘴笑说,“瞧着公子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没钱的主,我们这里做生意可没什么大的讲究,只要你有钱我有人,什么事情说不好啊,您说是不是?”
老鸨一番敞亮话说完,那痴肥的手便搭在姚善宝肩头上,笑得脸上褶子一道一道的。
姚善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将老鸨手挥开。
那老鸨眨了下眼睛,又问:“今儿可还是来找晴芳姑娘的?虽说这晴芳姑娘不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花魁,可也算是一顶一好的,你们又是老相好的了,怎么说今儿也不止昨儿那个数了。”
秦枚眯眼笑:“那你说是怎么个数啊?”
老鸨倒是没有立即说价格,只道:“这怎么个数目,也得看两位公子跟晴芳姑娘的情义啊,你们情比金坚,这可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哈哈哈哈哈!”秦枚忽然双手叉腰仰头大笑,突然又敛住笑意,只道,“既然感情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那么就是说不需要钱喽,啊啊啊,可真好,我最喜欢占便宜喽,榕儿,咱们找晴芳姑娘玩去。”
秦枚一番胡搅蛮缠,拉着姚善宝就要走,那老鸨觉得秦枚有点像是来砸场子的,当场冷了脸来。
“站住。”她扭着肥腰朝着秦枚跟姚善宝走去,痴肥的手掌抬起来轻轻拍了拍,然后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三五个壮汉。
秦枚嘚瑟得很,一把将姚善宝揽到身后去,只朝着老鸨龇牙咧嘴:“小爷的手早就痒了,快放马过来吧,呆会儿小爷将你们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你们可别哭爹喊娘哦。”
那老鸨觉得姚善宝跟秦枚就是来砸场子的,她冷着脸说:“两个嘴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也敢来老娘的怡红院闹事,不叫你们看看老娘的厉害,你们当老娘是病猫呢,都给我上。”
打架这样的事情秦枚最拿手,她一把将姚善宝推开,三两步便朝着那几个壮汉挥打了过去。
秦枚是将门之女,打小也是被祖父跟父亲当成男孩来养的,别说是打架了,就是上战场她也是好手。此番对付几个壮汉,她觉得根本就是戳戳有余,因此,三五个壮汉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她不知道,眼前的这几日壮汉,不过是怡红院武功最低的,怡红院真正的高手还在后面。
待秦枚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时候,她缩了下脖子,想要抓着姚善宝逃。奈何那老鸨不是个好惹的,愣是叫怡红院的打手们将整个院子都给围住了。
这边两方刚准备打起来,那边从二楼走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曼妙女子,那女子莲步轻移,娇笑着走到老鸨身边说:“妈妈何须生这么大的气呢?瞧这两位小公子细皮嫩肉的,可别给打坏了。”又对秦枚跟姚善宝说,“两位公子,可否楼上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