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花了眼。他看到了“单本目、莱山城”六字,吓得魂飞魄散,单本目没死吗?宫孝木曾说过单本目在莱山城,难道…?
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电话,打给驻扎在莱山城的796师团的第三团。
“什么?单本目到过你们师团?他何时到你们那里?”吴淳周高声喊道。
“一个小时前。单本目上校来到我们这里,说在莱山城发现武器被劫的新线索,请求我们的援助。”
“他现在哪里?我要和他通话!”吴淳周仍然不相信单本目没死。
“长官。请您稍等。我把电话转到侦察连。”
一会儿,吴淳周听到电话里传来单本目的声音:“吴组长,单本目向您报道,请指示!”
吴淳周感觉五雷轰顶,单本目真没死?陆军招待所那个电话是假情报!
“你为何不在东山城等我?”吴淳周要暴走了,搞出这么大的乌龙,他口口声声说单本目被宫孝木杀死。可是单本目活蹦乱跳的,这岂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报告长官。我让小马、小何在招待所等您,我又发现了新的线索,因此急忙来到莱山城。走得很匆忙,没有向吴组长请示。请吴组长责罚。”
“小马、小何已经死了。你说的磁带在哪里?”吴淳周不想过多谈起小马、小何之死,把话题转到磁带上。
“什么?小马、小何死了?为什么死了?我让小马、小和把磁带交给您的。”电话中单本目的声音很是惊讶。
“嗯,等你回来再细说。现在停止调查,你赶快回到东山城。”吴淳周听到磁带在小马、小何手中,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对单本目气愤不已:这单本目的胆子越来越大,无主织、无纪律,有事不报告,不请示。要对他要严加批评。
此时,梁立末急匆匆地跑到黄曦容的套间中,说道:“曦容。宫孝木被调查组给抓起来了!”
“宫孝木真进去了?”黄曦容站起来,惊喜交加。
“千真万确的事情,据说罪名是杀害单本目。”
“你不是派人毒死单本目三人吗?怎么变成宫孝木杀单本目呢?”黄曦容平静下来,问道。
“我的人告诉我,今天中午在招待所食堂吃饭的只有小马、小何两人,姓单的不知所踪。因此,小马和小何死翘翘了。我把军医也打点好了。小马、小何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查不到我们的身上。”
“这么说,单本目不是你找的人所杀,而是宫孝木杀的?可是宫孝木为何杀单本目呢?”黄曦容有些类似自言自语。
“不要管宫孝木杀单本目的原因,只要宫孝木被抓住,我们就完成预定目标。只是可惜了那么多武器装备不知被谁抢走了,这次的生意真是赔了大钱。”梁立末不希望宫孝木死在东山城,他隐隐感到宫孝木背后的靠山也不小。如果宫孝木死在东山城,恐怕背后的人能把东山城掀个底朝天。
黄曦容发觉事情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本来她的计划是用炸弹直接送宫孝木上西天,可是该死的梁立末提供的情报太不准确,居然炸死了另一个副机关长,这让黄曦容的肚子差点气炸了。
正在郁闷之际,峰回路转,梁立末又带来宫孝木被抓的消息,并且罪名不是签约中间的鸡毛蒜皮之事情,而是杀害单本目之严重事情。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把黄曦容的坚强小心脏也轰得直颤抖。
虽然事情的结果与既定目标一致,可是黄曦容不清楚事情的发展过程,她总是感觉心里没底。
“梁立末,你一定要把宫孝木杀死单本目的前因后果搞清楚。”
…
阮经天和青龙门的蒙面人磨了一会牙,终于感觉到吴淳周率领几个人向审讯室走来,他大声说道:“好的,我看见你这人是个大好人,我告诉你师父的事情。来,你把耳朵趴在我嘴边,我悄悄告诉你。”
蒙面人还没有发觉到远处的脚步声,见到阮经天终于肯告知其师父的事情,心中大喜,赶忙把耳朵凑到阮经天的嘴巴旁边,此时阮经天的手脚均被铁链封住,蒙面人自然不会担心阮经天出手伤人。
阮经天与蒙面人脸贴脸,脚对脚,他心中暗道:青龙门的杂碎,想跟我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他的眼睛瞄向了放在桌上的冥思剑。在审讯之前,吴淳周把阮经天身上的物品全都搜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阮经天的身上总是随身携带着冥思剑、手枪、两枚手雷以及一些武者常用的暗器,冥思剑的刀刃厚,显得很钝的样子,没人关注这样一柄钝剑。
阮经天运转玄气,以意控剑。只见冥思剑突然暴起,将蒙面人的左耳给割了下来。
由于距离太近,等蒙面人感觉不对时,耳朵已经掉在地上了。“嗷”的一声,蒙面人痛地捂住左耳,跳了出去,他万万没有想到桌子上的短剑会自动飞起来攻击。
蒙面人忍住剧痛,痴痴地看向又飞回到桌子上的冥思剑,双眼冒出炽热的光芒。他忘记了耳朵被割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传说中的飞剑,是至宝!
失掉一个耳朵,再加上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