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东山城的孙茂裕也知晓这层关系,并且他还特地打电话给孙茂裕,让其照顾于天龙。孙茂裕久居官场,不会不知进退。
“窦哥,你帮忙找找他们父子两人吧,我都快急死了。”于太太哭着说道。
窦剑鹰听到于太太的哭腔后,心中有些不爽。他暗道:这个骚女人,心中还是向着老于多一些。以前她说老于的那玩意远远不如我的粗长,看来仅仅是为了满足她下面那填不满的洞穴,她的心中还是装的老于多一些。
“好吧。我给你问一下。”窦剑鹰嗡声嗡气地说道,然后放下电话。他猜测于天龙把儿子接出来,然后两人一起去找乐子,结果两人玩得过火。可能现在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至于于太太说水机关查封资产,那纯粹是无知老娘们的瞎说,水机关专门整治当官的。于天龙虽然有钱,可是他没有披上官服官帽,就不受水机关的管制。窦剑鹰猜测多半是宪兵队去调查一些事情,于太太大惊小怪地认为是水机关找事。
懒得理会于天龙父子狗屁倒灶的烂事,窦剑鹰继续思考如何进山搜索刺国军队的事情。
此时,孙茂裕接到柳云省陆军总部宁守诚总部长的电话,宁守诚命令孙茂裕组织全城市民进行防火演习,掩护从泉水城赶赴东山城的一支秘密部队进城,并且严禁任何车辆走出东山城地界,之后的一切行动听从秘密部队长官的指挥。宁守诚最后说了一句:如果泄密,军法伺候!
听完电话,孙茂裕感到浑杀冒冷汗,这说明东山城可能要发生巨大的叛乱。身为东山城的最高长官,居然没有发现一丝先兆,这让宁守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一把手的掌控能力?宁守诚最后那严厉的警告彻底地流露出对自己的不满,如果不把宁总部长交代的工作做好,恐怕自己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孙茂裕擦掉额头的汗珠,拿起电话,打给市政府、宪兵队、警察局、消防局等相关部门,命令所有部门全员准备防火演习,动员大中型商场、厂商积极配合陆军部的行动,封锁所有进出东山城地区的通道,即使是一只鸟也不能放出去。
…
放下电话,阮经天迷惑不解:全城防火演习,这孙茂裕想一出是一出呀!他可真能折腾。阮经天孙茂裕腹诽了几句,然后按照陆军部的部署,参与防火演习的演练中。
带领特勤处的人员,阮经天站在街头上,只见到处都是走来走去的人,宪兵队、警察局的巡逻车呜呜地呼啸着驶过,似乎全城的人都在逃难。
看到这种情景,阮经天意识到孙茂裕不仅仅是防火演习那么简单,难道刺国的政府军正在大举反攻吗?
随即,阮经天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距离此处最近的刺国政府军有将近四百公里的距离,他们龟缩在海苏省的一片山林中,不清楚这些人整天干什么。
…
孙茂裕终于和秘密部队的长官见面了,这位长官身着便装,但是其威严不是便装能够掩饰的。一打眼看见这位长官,孙茂裕知道这位长官的职位不会低于宁守诚,长官只简单地说姓文,让孙茂裕一切听从他的调遣。
文长官命令把他带来的秘密部队分散于警察局和宪兵队的便衣队伍中,运动到796师团第四团驻地的周围,对驻地形成合围之势,然后文长官让孙茂裕给796师团第四团打电话,让第四团抽出五百多人的士兵,进入东山城,分散到全城各处,帮助疏散参与防火演习的人群。并约请796师团的上校旅长窦剑鹰亲临防火演习指挥部,观摩全城的防火演习训练。
听到这些命令后,孙茂裕恍然大悟:这是要对付窦剑鹰的前奏呀!他乃乃的,原来是窦剑鹰那老小子要起兵谋反,害得老子担惊受怕老半天。
调整好情绪,孙茂裕拿起电话。
“窦旅长,您好,我是孙茂裕呀!下官有一事要求您帮忙呀!”孙茂裕的语气很热情,与平时说话的口气没有丝毫差异。当官的都是好演员,进入角色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酝酿。
此时还没有任命796师团第四团的团长,暂时由窦剑鹰行使团长一职。窦剑鹰听到孙茂裕的声音后,眉头一皱,心道:“孙茂裕莫名其妙地搞防火演习,这是为什么呢?”
心里怀疑归怀疑,可是窦剑鹰的嘴上却没有流露出质疑的语气,孙茂裕做什么事情没有必要向他请示,他也没权利对孙茂裕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横加干涉。
“孙部长,你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窦剑鹰哈哈笑道。
“窦旅长,那我就不客气了。防火演习需要大量训练有素的人现场指挥和疏散人群,我这里就缺这样的人才。你们师团里的将士们都是身经百战,纪律严明的铁血之人,可否帮我负责指挥和疏散人群呢?我不要多了,只要借我五百人半天的时间。这就足够了。”
窦剑鹰心中骂道:“五百人还不多,那你要的多,是多少人?这里我的兵目前只有八百人。你一下子要走五百人,真是不客气呀!”
想到只借出去半天时间,窦剑鹰感觉半天的时间里不会有反哲组织的人进攻,他沉吟片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