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外两名宪兵目瞪口呆,宫队长的工作效率也太高了吧,连带审讯工作也做了。真是大开眼界。
宪兵们把三层小楼所有东西搜刮一空后,铐走三个人,两辆车回宪兵队,四辆车向五金店驶去。同样的方法,在五金店。搜出一部电台,抓走四人,宪兵队凯旋而归。
回到宪兵队,阮经天亲自审问,在审问过程中,嫌疑人接连头晕,然后陆续地吐露出他们的上线。最后呈现迷糊状。
宪兵们无比激动,跟着宫队长办案实在是太兴奋,不用上刑具,两个嫌疑人直接吐豆子般地招供,他们供出:近期与之联系的是一个代号叫苍蝇的人,他们向苍蝇提供很多关于宪兵队以及宫孝木的消息。
宪兵们群情激愤。在审讯过程中就将这两人打了个半死。这些军情局的特工,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要策划攻击宪兵队。宪兵们要求立即全城搜捕苍蝇,阮经天说全城搜捕行动需要请示肖军彦。
阮经天看着两份供词,拨通肖军彦的电话。开头几句没营养的问候之后,阮经天汇报:今晚抓获两个私藏电台的军情局特工,他们供出一个叫苍蝇的同伙,阮经天问是否马上全城搜捕。肖军彦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如果动静太大,势必搅得全城鸡飞狗跳,况且国安总署特别调查组正在东山城,如果抓住苍蝇还好说,如果没抓住,势必让国安总署的人看笑话。
“苍蝇会在今晚上跑路吗?”肖军彦问道。
“从审讯记录上看,应该不会。”阮经天回答。
“既然他不跑路,那我们放长线钓大鱼,这几天严密监测电台信号,看看他与哪些人联系,然后再一网打尽。”
“好的,按照肖部长的指示办。”阮经天放下电话,对肖军彦放弃趁热打铁,心中感到可惜。他隐约猜到蝎子是谁,并且也猜到蝎子的可能藏身之处。可是他不能对肖军彦明说,否则他的计划就要落空,并且还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既然肖军彦身上有懒虫,阮经天也只好让宪兵队解散,回家休息。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宁静文正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电话突然响了。宁静文气得想把电话给摔成碎片,可是想归想,最后她还是拿起电话。
“宁静文,我是社长,打扰你休息,真抱歉。”
“社长,什么事情呀?”宁静文懒懒地问道,对社长半夜来电话还是有些免疫力的。
“静文,明天早晨六点之前你直接到机场,你以及社里的另外两人坐空军的飞机到东山城,这几天那里出现一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宪兵队队长宫孝木,你了解一下他近期在东山城的先进感人事迹,然后对他进行专题采访,我们柳云日报要对他做系列跟踪报道。”
宁静文突然睡意全消,愕然说道:“采访宫孝木?”
“是的,这是紧急的政治任务。一定要深度挖掘宫孝木一心为民的所思、所想,并且对宫孝木所做的事情要深度剖析,宣传其对社会的正面意义。采访完之后,单独向我报告。你以前曾经接触和采访过他,所以这次派你继续与他接触。注意,我们需要的不是路人皆知的消息,而是独家新闻,所以你肩膀上的担子很重,一定要获得第一手的详细的资料。注意,特别注意宫孝木近一两天的重大举动。”社长啰嗦地说了一大堆,不过,最后一句话似乎是重点。
宁静文放下电话,再也睡不着,站起来,披上外套,望着窗外。她想起前几天问爷爷灵石的事情。爷爷很吃惊她把灵石给了宫孝木,反复问宫孝木看见灵石的反应,甚至详细到眼神有什么变化。宁静文反复说了几遍才完事。最后,爷爷说想见见宫孝木,这令宁静文很是吃惊,爷爷见这个呆子干什么?爷爷说:宫孝木不是想知道哪里有灵石吗。我亲自告诉他。
宁静文很无奈地看着爷爷,说:宫孝木在东山城很忙的,没空过来见他。
爷爷狡黠地说道:你跟他说我会告诉哪里有灵石,他一定会屁颠屁颠地过来见我。
宁静文想到此处,对宫孝木有些好奇起来。以前,她只是觉着宫孝木有些好玩,他既不像有些男孩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也不像一个标准的官僚,似乎对她毫无兴趣,有时候表现出痴迷当大官的官僚状。可是更多时候表现出对官僚不屑一顾的神色,好像宫孝木把宪兵队队长当成某个好玩的玩意,只是想起来才随手为之。
可是就这样一个对她不感冒,对更大的官没有太多奢求的呆子,爷爷居然想见他。社长居然说他是一个为民做主的好官,这令宁静文不得不重新思考宫孝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雪子目前的日子很平静。她自认从事皮肉之后的那几天,的确是惊爆不少人的眼球,也引起街头巷尾的热议。可是时间真是一把锋利的杀猪刀,再火爆、再离奇的事情也会慢慢归于平淡,直至完全消失于众人的视线和谈资中。
她暗暗佩服父亲的老谋深算,从此之后。再也没人讨论她巨额财产的来源问题,日子就在平静中一天一天地度过。她也颇为喜欢这种平静的生活,热闹有热闹的好处,平静也有平静的益处,她以为以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