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高兴的说着,看到眼前笑咪咪的先图,纵使有一百个不放心,今天也不会放在心上了,因为她朝思暮想的儿子回来了。
这次先图虽然没有没有做成生意,但是离开父母的这段时间,先图确实长大了不少,比起半年前体弱多病的他,今日倒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这一切都在薛家二老的眼里,他们感到无比的欣慰。
“是啊孩子,你娘可是天天都盼着你回来,每天都去村口翘望着山下,凡是经过村口的路人她都会问上一遍,直到人家说没有见过你方肯罢休,这都快成了你娘的一块心病了。”薛父笑着说道。
先图听到薛父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自己这数月未归,就连一封家书也没有寄回,实在是枉为人子。
“对不起娘,孩儿让您操心了,不过从今往后你们二老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孩儿这次回来就是要接你们去长安,我们一家人以后就住在那里,你们二老也好开开心心安度晚年。”先图激动的说着。
话音刚落,本想着薛家二老会高兴的泪流满面,却超出意料的有一只黑手放在了先图的额头,与其说是一只黑手,倒不如说是一只沾满着泥土和炭灰的脏手。
这手实在是太脏了,先图本能的将那只黑黑的手从额头上推了开,一脸鄙夷的看着伸出那只手的人。原来是薛父,见到先图不情愿的样子,薛父也就没有再将手放在先图的额头。
“儿子。你这又是说的哪门子的胡话,怎么自从你大病一场以后,说话老是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的,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要是感觉不舒服的话就给爹说,可别硬撑着。”薛父的关心让先图很是感动,但回想起刚才的那只脏手。先图也就不再表示什么了,只是笑着不言语。
这时。薛母也关心的对着先图问道:“儿啊,你爹说的很对,你要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们,可别硬撑着。咱们家就是再穷,也得给你把病瞧好了。”
看着满脸都是关心的薛母,先图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将目光转向了那边的武士越。
这武士越也可真够贱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薛姐,此时的薛姐只顾和熊猫玩耍,根本没有在意那边直直盯着她的武士越。
“武兄,你的眼睛掉了。”先图走过去对着武士越说着。
只见武士越摸着头看着薛姐。听到先图说眼睛掉了,想都没想便蹲在地上用手四处摸寻着,边找边看着和熊猫玩耍的薛姐。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掉哪了,这是掉哪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看着四处莫寻搜索的武士越,薛姐疑惑的问道:“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眼睛,也不知掉哪了?”武士越仍是发呆的说着,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先图所说的话。
“找眼睛?你的眼睛不是在你脸上好好的吗?”薛姐有些不解的说着。
听到薛姐的话。武士越停止了搜寻,用手摸着自己的眼睛说道:“对啊。这不是好端端在我脸上吗,怎么会掉了呢?”
武士越说完,看着先图笑嘻嘻的样子,才知道自己又被先图给耍了,只听他有些气愤的说道:“贤弟,你又骗我,你要再这样,为兄可要生气了”。
“哈哈,武兄,何必那么生气呢?刚刚你的眼睛不是掉在了我姐姐那里吗?难道小弟说错了不成。”先图笑着说道,武士越是一脸的害羞表情。
“讨厌了你们,怎么老是拿我开玩笑。”薛姐有些不满的说到。
这时,薛母走了过来,看着三人说说笑笑的,自是不愿打断这快乐的氛围,可还是忍不住的走到他们三人面前说道:“先图啊,你跟着你爹去山上碰碰运气,要是能打到一两只小兔子,咱们晚上就有吃的了,要是打不到的话晚上只有饿上一顿了,家里一点儿粮食都没有了,中午这野菜汤还是跟隔壁你王婶儿家借的,晚上咱不能再去叨扰人家了。”
“嗯,知道了娘,我这就跟爹去山上碰碰运气。”先图说完,便对着武士越说道:“武兄,你留在家里吧,外面太冷,你又穿得单薄,免得把你冻坏了。”
“没事的贤弟,为兄身体好着呢,这点儿寒凉,为兄根本没放在眼里。”武士越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胸肌,看他一副羸弱的书生模样,居然还拿自己那点儿肌肉出来显摆,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不过他想去,先图也不好拦着,按他老兄的脾气,想到什么要是被人阻止了,那心中自会生出一百个不满意,这次先图回家不就是他死活要跟着来,放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不好好过,非得愿意体验这穷苦日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好吧,既然武兄也要跟我们一起去,那就麻烦娘亲再给武兄找件儿衣服穿上,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免得把他冻病了,到时候我们可没钱给他请郎中。”先图说着,武士越自然是明白先图的好意,可薛母却觉得先图的话有些带刺儿。
只见薛母拉着先图走到一旁,小声嘟囔道:“先图,不要这么说,人家武贤侄也是好心想给你们帮帮忙,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这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