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先图问门外的人究竟是谁,薛父正要说些什么,只听门外又传来一声粗狂的声音道:“娘子,为夫来接你回家了,你倒是出来啊,难道让为夫进去吗?哈哈哈”
门外的声音让先图很是恼火,看着眼前懦弱的父亲,先图道:“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说说,兴许我们有办法呢?”
“是啊,薛伯父,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武士越也按耐不住的说着。
此时的薛父长叹了一口气,仰头大呼道:“都是灾荒闹的,灾荒闹的。”
“灾荒?”先图和武士越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时,门外再次传来一声粗狂的声音,道:“里面的给我听好了,再不出来老子可要进去抢人了,到时候刀剑无眼,伤了你们哪个老东西可别怪老子。”
先图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火气,三步并作两步开了屋门走了出去,看到院子中央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此人面如锅底,眼似铜铃,眉似扫把,络腮胡须象钢针,身高一丈三尺有余,头戴红色乌纱帽,身着紫色大宽袍,下穿大红灯笼裤,足蹬踢死人牛皮快靴,一副恶人模样。
此人身后站着七八个手拿刀剑的下人,栅栏外密密麻麻的站着几十个吹打的鼓手,看上去和他们并不是一伙儿的,样子虽显无奈,却也站在门外不敢动丝毫。有一种被迫的味道。
看到先图走了出来,武士越紧跟其后,众人也紧跟着走了出来。生怕他们二人惹出什么祸端。
“呦,出来个小白脸儿,你是谁啊?快快报上姓名来?”恶人用嘲笑的语气说道。
这时,恶人身后的下人走了过来,附在恶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说完后,只见恶人呲着黄牙。露出奸诈的笑容对着先图说道:“原来是小舅子回来了,还不快过来拜见姐夫。”
先图不语。站在那只是微笑着,笑容背后隐藏着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先图一声不吭的站在那,只听那恶人继续说道:“你小子可算是有福气的了。你姐姐嫁给我,你就是我的小舅子了,以后光猪下水都够你吃一辈子了,你就等着享福吧。”
听到恶人这么说,先图嗤之以鼻道:“原来是个杀猪的,我还以为你是哪里的名门望族,就你这身份,也配做我姐夫,做梦去吧你!”
“嘿。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全家怎么都这么个德行,老子好心让你们享福。你们全都不知好歹,非要饿死不成吗?”恶人狠狠的说着。
这时,只听薛父走上前,对着恶人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不就借了你两袋粮食,你何至于逼人逼到这步田地。明年秋天我们加倍还你便是了。”
听到薛父这么说,恶人不屑的说道:“还我。你知道老子的高利贷是怎么放的吗?就你这几块儿破田能还得起吗?实话告诉你老东西,当初要不是打听到你家有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你就是跪着喊老子爷爷,爷爷也不会借你一粒粮食的。“
话音刚落,只听‘啪啪啪’几巴掌打在了恶人的脸上,顿时黑黄色的脸颊映衬着血红色的手印儿。
还没等恶人回过神儿来,先图又是一招罗汉翻天印,将恶人狠狠的打在了地上,骨头发出‘咯吱’一声,算是脱臼了。
这只是先图给他的教训,惩罚他嘴不干净的教训,刚才若是使出三分气力,那恶人的胳膊早已被打断,虽说只有一分气力打在他身上,便脱臼的躺在地上喊爹喊娘了,看那样子很是狼狈。
恶人身后的下人拿着刀剑向先图砍来,先图一个凌空十八翻便摘下了姐姐头上戴着的簪子,又是一个凌空十八翻踩在了恶人身上,簪子对着恶人的喉咙,威胁道:“让你的手下都退去,要不然老子我刺破你的喉咙。”
虽然躺在地上的恶人痛的死去活来,却也为了保命不得已对着众人喊道:“都退去,退去,谁要敢上来,老子剥了他的皮。”
众人退后,那些迎亲的吹打手早已逃的不知去向,恶人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自知不是先图的对手,便恳求道:“爷爷,你就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十八房姨太太要养呢,你要是杀了我,她们可就要成为寡妇了,小的知道爷爷大人有大量,不会跟小的一般见识,还请爷爷饶过小的吧!”
“什么,你个畜生,你养了十八房姨太太,你tm是畜生啊,都有那么多姨太太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姐姐,他们得罪你了吗?不就吃了你两袋粮食,又不是不还你,你何至于欺人太甚。”先图踩着恶人的胸脯,直压得他喘不过气儿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恶人说完,便伸出那只没有脱臼的胳膊,用手使劲儿抽打着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着自己。
先图站起身,从恶人身上走了下来,对着他说道:“你走吧,要是再有下次,我定会杀了你的,最好不要再让我碰到,我薛先图说到做到,下次再见你的时候,便是你的死期。”
“多谢大侠饶命,多谢大侠饶命。”恶人嘴里道着谢,眼睛却不停的打着转儿,似乎在想什么办法整治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