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听到书生客气的邀请他入座喝酒,心中便不痛快起来,心想着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想和我堂堂小公爷坐在一起喝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也配!
“不用了,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儿喝酒。”铁牛摆着架子说道。
“喂,牛哥,赶紧的过来尝尝这酒,我都喝一坛了居然没醉,可好喝了。”先图幼稚的喊着铁牛。
铁牛一脸怒气道:“我说先图啊,刚才都怨你,你说大家都走了你偏偏不走,让咱爹回家对我好一通数落,我还得在这冷飕飕的夜晚出来寻你,可被你给害苦了。”
听到铁牛劈头盖脸的一顿冤枉,先图失了兴致道:“大家好好喝着,我告辞了。”
说完,先图便黑着张脸从铁牛身边走过,铁牛不解的说道:“这又咋了?看到我来就要走?”
“贤弟留步,为兄送送贤弟。”武士越追了过来。
“停,你算哪门子葱,这可是我兄弟,你怎么能称作兄长那?”铁牛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先图转过身对着铁牛说道:“我说铁牛大哥,你进门什么也不问便冤枉我,你可知道你们走的时候谁也没结账吗?就那个玩意儿(先图指着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刚才居然叫了一大堆人要围殴我,若不是这位武兄仗义相救,现在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什么,我兄弟你们也敢打,信不信我明天带兵封了你这酒楼。”铁牛咋咋呼呼的对着站在一旁的店小二说道。
“误会,误会,刚才不知爵爷是您的兄弟,失礼之处还请谅解。”小二点头哈腰的道着谦。
铁牛的怒气似乎不曾散去,只见他黑着脸走到小二面前,伸出一只手将小二腾空拎了起来,众人直呼好气力。这小二像是皮球一样被铁牛狠狠的甩了出去,鲜血那更是从嘴中流个不停。
“误会?老子也是误会,告诉你们,以后谁敢欺负我兄弟。便是欺负我铁牛,到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的。”铁牛指着大家说道,好像这里的人都欺负过先图似的。
大家无不面露惊恐之色,唯恐铁牛这牛脾气上来一人给他们几下子,那可够他们有得受了。
先图见状便上前阻拦道:“牛哥莫要动怒,刚才这位武兄已经替我了解了此事,还望牛哥不要再追究下去。”
“好,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今天姑且饶过你们,若有下次。定不轻饶。”铁牛挨个指着大家说道。
店小二似乎被摔晕了过去,酒楼的伙计们见状忙抬着店小二下楼去找大夫,掌柜的则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屋里不肯出来,出了气的铁牛拉着先图就要离去。
“别拽我,我自己会走。”先图生气的说道。
“我说先图啊。你快点儿跟为兄回去吧,爹可是在家正发脾气那,来的时候还骂我不负责,丢下你这兄弟便走了,你快跟我回去给爹解释清楚吧!”铁牛着急忙慌的扯着先图,无奈的先图只好匆匆告别众人跟着铁牛前往程府,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带上一坛子水果味儿的酒水来孝敬程咬金。
匆匆忙忙的出了门。匆匆忙忙的坐上了程家的轿子,就这么匆忙的前往程府,一路上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路上不禁想起了今日所见的武兄,钦佩之余便升起羡慕,心想着何时自己也能向他这等风光,挥金如土的生活岂不羡煞众人。
一路想着自然觉得路没那么远。轿子咯吱咯吱的响着,掀开轿帘看到了不远处写着‘程’字的红灯笼,看样子前面就是程府了。
先图想,这程咬金怎么就不能改改脾气,老是暴跳如雷的。难怪他儿子铁牛也是这个样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看看人家怀玉和罗通,英俊潇洒少年郎先不提,单单说那举手投足之间便透露出一股高贵而又不凡的气质,言吐那更是证明家教有多么的好。再回头看看咱们铁牛,那真是懒得形容,想到这里,便不觉的叹了一口气。
轿子停了下来,家丁有礼貌的掀开轿帘等着先图下轿,先图伸手打了个哈欠后便拿着冰凉的酒坛子进了程府。
“啪,啪。”还未走到正厅,便听到里边有人在摔东西,铁牛吓的赶紧躲在先图身后道:“先图,你听,这肯定是咱爹嫌我这么长时间没找到你生气了,你进去了可要替我说几句好话,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可就遭殃了。”
听到铁牛这么说,先图只好安慰道:“牛哥别怕,咱爹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一会儿进去了我给他说清楚,你放心好了,我可带着秘密武器来的。”
“什么秘密武器?”铁牛疑惑的问道。
“我问你牛哥,咱爹知不知道那个酒楼有种酒是水果酿成的?”先图急忙问道。
“水果酿成的酒?我怎么不知道?哎,我说先图,既然我都不知道了,那咱爹就更不知道了,他一向忙于朝政,最近几年也不甚爱喝酒了,至于你说的水果酿成的酒,那更是听都没听过。”
“那就好,那就好,牛哥别担心,一会儿等着看好戏吧。”先图继续宽慰着铁牛。
铁牛虽说有些不信,却也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