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图一听张士贵这个名字,立马就想起来历史上那个想造反没造成,被薛仁贵揭发砍了头的反臣张士贵,李世民说的那人不会就是这个造反派吧,这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先图想,坚决不可以跟着反臣打天下,到时候就是打了胜仗也会被冤枉成造反派的。
想到这里,先图便对着李世民说道:“皇上,微臣有难言之隐想告诉皇上。”
听到先图说自己有难言之隐,李世民的目光立刻就落到了先图的jj上,只听李世民对着先图小声的说道:“这个难言之隐等退朝后你再告诉寡人吧,这里人多,若是贤侄现在讲出来,日后定会被别人取笑的。”
先图看着李世民目光扫落的位置,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心想着老李兄你想到哪里了,难道“难言之隐”这句成语就是老二不正常的代名词吗?
“皇上,微臣说的难言之隐指的是其他的事情,皇上无须多虑。”先图解释道。
“奥,这样,那贤侄慢慢讲来吧,寡人和众臣在此听着那。”李世民放心的坐在那听着先图接下来要讲的事情。
先图清了清嘶哑的嗓子,对着李世民缓缓的说道:“我家祖上本是山西人士,世代经商富甲天下,可谁知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儿便沦为劳动阶级,祖父临终前交代,家业不能就这么败了,一定要想法东山再起,儿子不成有孙子,孙子不成有重孙子,子子孙孙一定要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如今微臣作为他的直系孙子,定要完成祖父临终前的遗愿。皇上,自古忠孝两难全,还请皇上给予微臣三年的时间让微臣做个商人,倒时无论成败与否。微臣都会听从皇上指令,即便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微臣也在所不惜。”
李世民听到先图说三年,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贤侄。你该不会生寡人的气吧,寡人判处那几位姑娘出家三年,你便说要做三年生意,这不是戏耍朕吗?”
“皇上可千万不能这么说,臣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不信可以问罗夫人,还有程国公,尉迟将军,长孙丞相,魏征老丞相等。只要那天出席认亲仪式的都可以为臣作证,当时我便告知他们我祖父曾有遗愿,要我们家世世代代做生意,等待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微臣可没有半点儿欺骗皇上的意思。”先图列出一众元老大臣来为他作证。为了让皇上确信,只得冒险将魏征这个直言不逊的怪老头给搬了出来,就看他给不给面子。
听到先图这么说,李世民对着下边的大臣问道:“程王兄,尉迟王兄,还有两位老丞相,这先图说的可是真话。你们如实道来。”
先图斜着眼看着那四位元老大臣,只见程咬金贼眉鼠眼的给另外三位使了个眼色,长孙丞相看到后瞬间明白了该怎么说,只是尉迟恭有些不明事理,魏征那个老丞相更是不领其意。
长孙丞相首当其冲,只见他上前作揖道:“启禀皇上。那天认亲仪式上薛爵爷确实讲了他祖父当年的事情,老臣当时看他一表人才本想将他推荐给皇上,可他执意要做生意,臣才只好作罢。”
程咬金听到长孙丞相的一番话,忙上前作揖道:“皇上。确有此事,当日老臣也是希望先图可以报效朝廷,谁知他讲出了自己祖父的遗愿,臣无法,才就此作罢,这事儿尉迟将军可以作证,他当时也在场。”
“尉迟王兄,你来说说,当日可有此事发生?”李世民对着尉迟恭问道。
尉迟恭挠着后脑勺走了过来,一副不懂人事的站在了程咬金和长孙无忌中间,只听他支支吾吾的对着李世民说道:“皇上,您也知道,老臣的记性不太好,这上了年纪吧,更是健忘,前几日愣是把铁牛当做我家宝林给认了,后来才知道认错人了,您说让老臣讲当日的事情,这不是为难老臣吗?”
先图听到尉迟恭这么说,总算放心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想,这下子总算过了尉迟恭这关了,还真怕他站出来说句那日没有此事,或者没听说此事,那二比二的结局可就说不清,更是道不明了,弄不好皇上一怒之下判自己个欺君之罪,那以后可有得过了。
先图是料定魏征不会撒谎的,现在过了尉迟恭这关,就算魏征说句那日没有听到过此事,也不会对先图造成什么影响,所以先图现在可是放开了胆子直直的看着魏征老丞相,至于结局,先图已经不再那么关心了。
皇上听到尉迟恭讲忘却那日的事情,便对着魏征问道:“魏老丞相,朕知道你从来实事求是的,你就告诉朕,当日可有此事?”
魏征迈着大步站在李世民面前,同样作揖后对着李世民说道:“启禀皇上,那日老臣确有听到此事,老臣不敢撒谎,薛爵爷所言句句属实。”
先图听到魏征丞相这么说,瞬间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就在上一刻钟先图还因为倡导人人平等的事情被拒后,在心里无数次的骂着魏征老古董、顽固不化,如今还是魏征这个重量级的人物救了自己,说啥也不能再这么在心里骂人家了,取而代之的是在心里深深的感谢,看来魏征这人确实可以作为偶像来崇拜,也不枉先图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对他的那副钦佩之情了。
李世民听完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