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中厅用起了茶,虽说第一次在唐朝喝茶,但先图只抿了一口便发现这是劣等茶叶。心想着,像伯父这种富人,待客绝不会喝这种茶。看样子管家只是表面亲和,背地里却十分瞧不起他们。
薛父跟李家兄弟高兴的喝着茶,李家兄弟可能不曾喝过好茶,却一个劲儿夸着茶水好喝。先图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薛伯父从后堂走了进来,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充分体现了剥削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态度。可父亲毕竟是你的亲兄弟吧,怎么可以端出这种架子,先图心想着。
看到薛伯父,薛父走上前做揖,李家二兄弟也走上前做揖,真想不到他们这儿礼数还挺多。先图不想被人说成没礼貌,也学着他们做起了揖。薛伯父只是坐下,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拿着杯子盖,不停的划拉着飘起的茶叶。
看到薛伯父这个样子,先图真的想对伯父说,装什么狗屁样子,这种茶看你会喝的。他果然没喝,只见他放下茶杯,看到先图他们拱手作揖的,然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好了,都别客气了”。先图心想着,这他妈还是不是一个爹娘生的,摆什么臭架子。
刚才领他们进来的管家走近薛伯父,对着他耳朵里叽叽咕咕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伯父那阴沉的脸立刻阳光普照。然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吩咐管家道:“这是什么茶啊,没看到二老爷跟公子来了吗?赶紧把年前的那盒上等大红袍拿来。”
这管家不愧是管家,赔礼道歉的说道:“刚才下人拿错了,误把扔掉的茶叶当成好茶给沏了,小的这就换茶去。”
李家兄弟先是一怔,然后小声嘟囔着说:“还以为是好茶那,刚才白夸了这么久了。原来是要倒掉的茶,难怪先图不喝,原来他早尝出来了。”
薛父倒是一脸常态,好像这种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唯一让他奇怪的是,大伯怎么会态度急转,忽发善心了。
先图也觉得很奇怪,但不知道管家究竟说了些什么,只好装作什么不懂的站在父亲身后。在这礼数之乡,长辈坐着,他们小辈就得站着。
没一会儿,上等的好茶就端了过来。这不假,果真是上等的大红袍,放到现代可真是极品茶。薛伯父笑呵呵的和薛父谈论着去年的收成。先图听不太懂,只好一句不发的站在那里,可李家兄弟倒是听的津津有味,真搞不明白他们两个。
他们正说着,只见一位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潇洒自在,优雅贵气,英俊潇洒而又充满着平易近人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薛父面前,有礼貌的拱手作揖道:“侄儿见过叔父,见过父亲。”他一抬头,先图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水便喷了出来,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位英俊潇洒的青年。
“先图,在大伯便面休要失了礼数。”薛父责怪的说道。
先图情不自禁的喊道:“大哥,你怎么也来了。咱爸咱妈来了吗?”先图快步走上前,一把握住那青年的手,激动的抱住了他。
“堂弟如何这般激动,你我二人不是去年刚刚见过,怎一年不见,堂弟净说些大哥听不懂的言语?”
先图放开了抱着他的手,看他满脸疑惑的问着,先图忽然想到了当日认错的嫂子。眼前这位跟大哥一摸一样的青年,居然是他的堂哥,他的眼神流露着大哥的温柔,浑身散发着大哥的优雅。
薛父一把拽过先图,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半月前,先图得了一场怪病,连烧数日不见好,突一日起死回生,不仅言语枯涩,就连饭量跟力气也都变得不可小觑。刚刚肯又发病,所以在众人面前失了礼数。”父亲随后做了几个揖,算是带他替大家赔不是了。
大伯呵呵一笑的说:“无妨,无妨,二弟跟侄儿来到这里,不必过于拘礼。他们兄弟二人多日不见,定是激动难耐。”
青年听到薛父这么说先图,便好奇的问道:“贤弟也可曾习武?我因食量惊人,力气无边,自在乡中无人能敌。今且听叔父道来,我却要领却一二,不知贤弟可否赏脸?”
听到堂哥这么拽文,先图似懂非懂的答应了。因为先图的力气憋在体内很久了,早就想找个人过过招了,路上打那猛虎更加让他的信心增加了百倍。
先图对着那青年说道:“堂哥要如何比法,小弟自当奉陪”。
听到先图这么说,这位青年似乎很高兴的说道:“既然叔父说你食量力气均不小,我们就先从食量比起。”听他这么一说,先图高兴的求之不得,饿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要大开胃口了。先图便应允道:“一切听从堂哥安排。”
大伯跟薛父好奇的等着看他们比试,李家兄弟更是瞪大眼睛看着另一个神勇之人。没一会儿,院子里摆满了几大桶米饭,先图便跟饿狼一般吃了起来,堂哥微微一笑,也吃了起来。
待先图摸着肚子,打着饱嗝,剔着牙缝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堂哥,他居然还在吃着。这可真是唐朝饭桶啊,比他这现代饭桶都厉害。当然,此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