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为大师法号。”莫看眼前僧人穿着打扮与普通小僧一般。
但身上那种精湛佛法,一路行走步步都让自身与周围环境混入一体,其实力绝不差与自己。
“贫僧法号斎(zhai)元,今日前来正是奉了师兄迦业之命,为蒙者送上请帖,请蒙者十日后到白莲禅宗,参加佛陀寿辰,论经谈道共享盛典。”
斎元说罢便将一封好似白玉一般的玉牌递给叶天齐,叶天齐接过玉牌一刹,一缕佛光从中生出,与自己体内佛力相互共鸣,佛牌一闪,烙印上叶天齐之名,此玉牌乃是白莲禅宗特有的佛辰玉。
唯有佛陀寿辰之时才会用来作为请帖来用,平日时都要供奉佛前以经文佛法每日加持,据传现在白莲禅宗供奉了一块三百年前的佛牌,已经成为神兵,威力无穷,历经数代宗师加持,是白莲禅宗镇宗圣物。
叶天齐将玉牌收好,向斎元笑道:“大师放心,十日后叶天齐必会到白莲禅宗,到时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哪里。”斎元双手合十,向叶天齐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敢在打扰蒙者清修,十日后必在白莲禅宗门外扫榻相迎,告辞。”
叶天齐向斎元拱手道别后,便送斎元走出山门,看着手中玉牌心道:“好厉害的佛门高手,看来这场佛陀寿辰可谓是藏龙卧虎。”叶天齐轻声自语,方才看那斎元实力,随不透一分风水,但叶天齐在天目道眼下却难免还是露出了马脚。
虽然斎元实力远远不能够和迦业、摩立相比,但实力之强也是在紫虚子、九婴、百蛊三者之上,若是与自己相拼,自己必须全力应战才能胜之。
“大哥哥,佛陀寿辰是什么,我也要去。”这时候一旁九九拉住叶天齐胳膊摇晃道,叶天齐将九九抱在怀里笑道:“佛陀寿辰啊,其实就是一群老和尚对着你念经,你要一直跪在佛前,很辛苦,九九要不要去啊。”
叶天齐信口胡言让九九小脸一沉,气鼓鼓的小脸向叶天齐摇头道:“不要,九九不要去,九九不喜欢那些鸡蛋叔叔,他们没了耳朵脑袋就和鸡蛋一样。”
听到九九竟然称呼斎元为鸡蛋叔叔,叶天齐不禁大笑起来,捏捏小九九的小鼻子道:“那不是鸡蛋叔叔,是和尚叔叔,哈哈哈哈。”
于此同时,望秋林上,大雪封山,再无昔日美景,眼前白茫茫一片中,一个人影立在风雪之中,长发风舞,身上的衣袍早是已经破败不堪,消瘦的面容,唯有一对犀利眼睛在风雪中望着眼前碑文。
“爹,孩儿不孝,没能看您最后一面,年关将近,咱们爷俩就在一起喝上最后一杯吧。”赵元吉拿起一坛子酒水,撕开封口,浓浓烈酒灌入喉中,喝下的是酒,饮下却是酸苦和记忆。
雪中寒,心中寒,泪中寒,一口口烈酒,是希望时间能够倒退,给自己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一坛坛喝空的酒坛,让赵元吉越喝越醉,忽然一只手轻轻落在赵元吉肩头,回头一瞧,熟悉的面容,带着慈祥的笑意,正是父亲赵公明。
“孩子,睡吧,尘归尘、土归土,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摸样,不然苦的是你,更苦的是黄泉中看着你的人。”
声音飘渺,琢磨不清是远是近,赵元吉似乎再次听到自己父亲对自己训斥一样,但这一次却是格外的感到温馨,手中酒坛坠落,双眸合上沉沉在风雪中睡去,看着自己身前的赵元吉,点轮回不禁摇摇头,目光深沉似乎想到了心中最不愿去提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