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你一时间大概接受不了,不过回去闲暇时多想一想,你会知道,我这些话虽不敢说完全正确,还是有一些道理在的。傻妹妹,我还是那句话,不要老等着别人来爱你,最重要,你自己得爱自己,你如今这样放不开,不是爱自己,而是折磨自己了。”
秦书盈哭得更厉害了。夏清语便任由她抱着哭了一场,然后拍拍她的肩头道:“好了好了,今儿尽情哭这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心酸都哭出来就好,日后可得坚强起来,再不要为这些事哭了,不值得知道吗?你按照我的话做,开始固然是要痛苦一些,然而时间长了,习惯了就好,那时你便知道只为自己活着的好处了,那才是大自在呢。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知道水是什么吗?水是天下至柔之物,却也是至刚之物,刚柔并济,便是一个韧字,有好多事,男人承受不了会崩溃,女人大哭一场后,擦干眼泪照样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这样例子我在外面可是没少见,我总说你是脂粉里的英雄,这可不是奉承话,我相信你一定能过得了这个坎儿。”
秦书盈点点头,用帕子使劲儿擦了擦眼睛,哽咽道:“好,我听大嫂子的。您这番话,我如今虽然还不能全明白,只是您说得对,我回去得多想一想,这是劝人的良方,若是我能参详的透,想必也就不用受这些日子的煎熬苦楚了。”
夏清语点头笑道:“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多了,我知道你是聪明的,这些话你多想一想,一定可以参详的透。好了,别哭了,咱们喝点茶吃点儿点心,丫头婆子们都在岸上呢,刚才看见你这一场哭,她们不明就里,大概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咱们须得坐在一起说会儿话,吃些东西乐一乐,才能去除她们的疑心,不然啊,大概从今儿傍晚,府里就要流传咱们妯娌不和的谣言了。”
话音未落,就听秦书盈恶狠狠道:“那些老婆子小丫头敢嚼这样舌头,我一个个揭了她们的皮。”
夏清语笑道:“哎,你这就不对了,这传瞎话爱热闹是人的天性,虽然有时候确实可恨,整治整治就是了,干什么要揭了人的皮呢?传瞎话的人得有多少?那么些皮你揭得过来吗?就算都揭下来了又如何?有什么用?做鼓不如牛皮,做鞋不如羊皮,就是皮鞭子也做不成一根,难道都做了人皮灯笼?”
秦书盈还拿帕子擦眼泪呢,听见这话,也是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真要做成人皮灯笼,咱们这府里岂不成了鬼屋?我第一个就要吓死了。真是的,这样瘆人的话,亏大嫂子能说出来,不过这故事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我是小时候听我哥哥说的,那会儿我才七八岁年纪,听他讲了这个人皮灯笼的故事,吓得我几夜没睡好觉,后来就因为这个,我哥哥还被爹给打了呢。”
夏清语心想:什么?这个时代也有人皮灯笼的故事?怎么我不知道?也不知是不是和我们那个时代人皮灯笼的故事一样的,因来了兴致,拉着秦书盈就连忙道:“你听得是什么故事?我听说,大江南北,这故事有好几个版本呢,你说来听听,看看和我知道的一不一样?”
秦书盈惊讶道:“这故事还有好几个吗?我只知道一个,就是说从前……”
一语未完,就听岸上一个声音道:“大奶奶,二奶奶,不……不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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