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包围圈,天海方国被大卫·隆博尔的亲卫侍卫冲乱了阵脚,一时间寻不到信源的人影。
“大人,和左涧大人抵挡不住炎之炎的进攻,现在已经回撤了!”
信源心中更加慌乱了,还没等想出办法来,又一名行军司令跑来说,普罗西斯已经冲破了阻截,正全力赶往千松。
情急之下,信源这时想起了和左涧上回跟他说的话,于是连忙让天海方国率军后撤,一起往冷源赶。和左涧也从西北边脱了身,赶过来跟信源会合。
“走,咱们去冷原!”信源喊道。
“大人,不行了,通往冷原的道路已经被炎之炎给截断了!”和左涧道。
“什么?!”信源一下子脑袋空白,恐惧地看着天海方国。
天海方国道:“大人,只能先退回城里了!”
“好,快,快进城!”信源颤抖地说。
两万多人马堆挤在城门口,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部队全部弄进了城里。少时,普罗西斯和炎之炎全都来到了千松城下,与杨嵩一起将城池围了哥水泄不通。当晚,大卫·隆博尔还带着人马切断了千松的水源,以此扰乱联军的军心。
千松城内的水粮根本满足不了两万余人的需求,不到一个月,陆续逃出千松来到杨嵩营地投降的联军士兵便多达三千余人。信源得知士兵趁夜潜逃,于是带着天海方国沿着城楼巡视,发现逃兵便就地处决,以杀为威。
“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和左涧道。
信源的心也有些动摇了,于是问道:“城内的粮食还有多少?“
“已经吃尽了,有的营里还发生了人吃人的情况。不过,天海方国已经过去处理了。”和左涧道。
信源内心的恐惧越发厉害了,吞吞吐吐地冲和左涧道:“如果现在投降,杨嵩会放我们一条生路吗?”
“我去跟杨嵩交涉一下,一定争取保住大人的性命!”
和左涧趁夜来到杨嵩的营地,杨嵩一见和左涧便背过身去。和左涧跪了下来,向杨嵩说明了来意,杨嵩大笑着冲和左涧说:“大丈夫驰骋疆场当不惧寒锋冷剑,更何况身为西北六城之首!集数万大军,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守;不能守则降,不能降——自当死路一条!回去告诉信源,千松城——我杨嵩吃定了!”
大卫·隆博尔旁边冲着和左涧大喝一声,和左涧夹着尾巴逃回了千松城里。和左涧一走,杨嵩诡笑着冲大卫·隆博尔说:“信源若知不得活命,必然狗急跳墙。你让普罗西斯将部队放出一条口子,等信源出城后再从半路截杀!”
大卫·隆博尔领命退下,立刻策马来到普罗西斯那里知会他一声。
得知杨嵩不愿意给自己一条活路,信源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天海方国走到他身边说:“大人,事到如今,咱们只有突围了。”
“杨嵩将千松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们怎们突围?”信源哭道。
“明天我带着人马从东门杀出去,佯装正面突围,当普罗西斯和炎之炎也往这边夹击的时候,大人和和左涧再从另一面逃出城去。”
“大人,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和左涧道。
心想杨嵩放不过自己,于是一咬牙,同意了天海方国的想法。次日破晓,天海方国爬上城楼,发现普罗西斯的部队有一个巨大的漏洞,于是他马上通知信源做好准备。
太阳渐渐升起,围城的杨家军士兵还处于松懈之中,天海方国突然率军从千松城里杀了出来。被惊醒的杨家军士兵紧急将天海方国包围了起来。
行军司令告知和左涧,普罗西斯的部队已经向天海方国那边敢去了,于是和左涧带着信源从西门冲了出去,行了五六里也不见杨家军一人来阻拦。信源刚松了一口气,突然两旁杀出几千号人马,为首大将挥着大刀直奔和左涧和信源而来。
“不好,是大卫·隆博尔!”和左涧大惊道。
“信源,今日你死期到了!”
和左涧鼓起勇气,拔出刀来迎向了大卫·隆博尔。几招下来,和左涧左臂伤势仍在,根本挡不住大卫·隆博尔猛烈的劈砍。气力渐渐不济的和左涧被大卫·隆博尔一个挑刀,胸膛一下子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大卫·隆博尔越杀越兴起,照着和左涧脖子横向一刀,将和左涧的首级砍飞一丈多远。
信源见大势已去,拔出剑来冲向大卫·隆博尔,做最后的殊死拼搏。大卫·隆博尔右手横刀挡住信源的剑,左手将他抓到自己的马背上,用脚夹住他的脖子,然后冲向其他的反抗的士兵。
很快,反抗的联军士兵全部被剿灭,大卫·隆博尔低头一看胯下的信源,早已经断了气。于是大卫·隆博尔将信源的尸体丢了下来,看下脑袋系在马脖子上,将部队带了回去。
杨嵩也轻易地斩杀了天海方国,带着部队进驻了千松城。众人聚集了所有的部队,将千松城修补了一番,然后派出行军司令向杨威报捷。
安庆南接到行军司令的捷报,大喜过望,咧着嘴跑到杨威身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