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嘛!”皇甫东阳开玩笑道。
“你也是啊,几个月不见,气色好了许多嘛!”
二人谈笑着进了城里,索隆的副将——蒂亚托,将袁回带来的部队带到南营去休整。皇甫东阳随索隆来到府邸,屋里的摆设跟自己在呈平的住宅完全不同。屋内的地板铺着一层红色花毯,椅子上还有一层十分柔软的座垫;房间的左手边挂着索隆父亲的画像,旁边还交叉地挂着一把从未见过的剑和一把斧头。
索隆冲府内的仆人说了几句方言,皇甫东阳是一句也没听懂,少时,仆人端上来几杯浓茶。皇甫东阳拿起杯子闻了闻,然后唱了一口,瘪着嘴说:“这茶还真特别啊,闻着挺香的,怎么喝着还有点苦啊!”
“哈哈,这叫咖啡,”索隆美美地喝了一口说,“是我们这儿独有的,呈平可是尝不到的!”
“看你这样子,难怪当初大将军一说让你回坝阜,你激动得不得了,原来是为了尝家乡的茶… …不,咖啡啊!”皇甫东阳道。
“嗯,”索隆说,“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坝阜了?”
皇甫东阳放下杯子,挪了挪身位说:“其实我是想去南平视察的,刚好经过坝阜,所以就来看看老朋友了!”
“难得你还能记得我这个老朋友啊。”
鹤鸣来到这新奇的地方,身体里的孩子气一下子散发了出来,围着偌大的府院四处乱跑。阿美在后面不停地追着,无意中就追到了索隆的客房。鹤鸣跑了进来,见皇甫东阳和索隆都坐在那里。
眼前的这个大胡子鹤鸣从来没见过,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皇甫东阳冲鹤鸣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鹤鸣看见父亲在,于是便走了过去。皇甫东阳抱起儿子,高兴地说:“这是我儿子,鹤鸣。”
“嘿,小鬼!”索隆冲他笑道。
“这是索隆叔叔,快叫叔叔。”皇甫东阳抱着鹤鸣说。
鹤鸣还是有些害怕索隆,向后靠了靠,然后嘟着嘴憋出几个字来:“索隆叔叔!”
索隆一听孩子叫他,心里也是高兴得不得了。阿美走进房来,冲索隆行了个礼。皇甫东阳向索隆介绍阿美,索隆回了个礼,然后请阿美坐下。
“去南平视察,南平这么偏远,有什么好视察的?”索隆不解道。
“南平虽然偏远,但终究是我们最大的粮仓,所以南平的安定与否,跟我们的部队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啊。”
皇甫东阳让阿美把鹤鸣抱了出去,刚一出门,鹤鸣便挣扎着要下来,一落地便又跑又叫,无奈的阿美只好又跟在他后面追。
当晚,索隆在家里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与皇甫东阳平日里在呈平见到的还真是不同。房间里就一个长长的圆顶桌子,上面摆放着两盏螺纹雕花的蜡烛。索隆的妻子——莉莉,端着一盘盘烤牛肉进来放在桌子上,皇甫东阳坐在索隆的左手边,阿美抱着鹤鸣挨着皇甫东阳坐下。
皇甫东阳把桌子上看了个遍,然后冲索隆道:“这……筷子在哪儿呢?难道用手抓么?”
索隆大笑着,将面前的刀叉拿起来给皇甫东阳看:“喏,用这个吃啊!”
皇甫东阳一看自己面前也有一副,于是摸着脑袋拿起来看了看,好奇地问:“这怎么用啊?”
“左手拿叉子,右手拿着刀,”索隆给皇甫东阳示范着说,“像这样把肉和菜切着吃。”
皇甫东阳笨手笨脚地捣弄着盘子里的牛肉,没过多久,牛肉便被他切得惨不忍睹。好不容易挑起一块,马上送进了嘴里嚼起来,边嚼还边叹气:“吃个饭还这么麻烦,真是不习惯!”
“哈哈,也让你感受一下我刚去呈平时候的滋味儿!”索隆笑道。
用过了晚餐,皇甫东阳带着阿美和鹤鸣,跟索隆在坝阜城里转了转。坝阜人全都是像索隆这样高大威猛,皇甫东阳走在人群里好像是小人国来的一般。街上的人头发也是五颜六色的,鹤鸣好像又见着了什么新鲜东西,手一直指着旁边的摊子,嘴里嘟囔着。阿美转过身去看了看,摊主笑呵呵地冲阿美道:“夫人,看看吧,这都是从东朝海捞上来的海螺。您看着花纹,无论是挂在身上还是放在屋里,都十分的美!”
阿美没见过海螺,于是拿起一个给鹤鸣给鹤鸣。皇甫东阳和索隆也走了过来,看见鹤鸣拿着一个小玩意儿,于是便问道:“这是什么?”
“海螺,”索隆道,“每年坝阜都有人顺着罗江撑船去东朝海的浅海去打捞,你还别说,这海螺还真是挺好看的。”
“多少钱?”皇甫东阳问摊主。
“五个铜板能拿一个。”
“给我拿五六个吧,不要一样的!”皇甫东阳道。摊主利落地挑了五六个精致的海螺,包起来递给了阿美。得了海螺,鹤鸣也不再吵吵嚷嚷,专心地看着海螺玩弄起来。
几人又转了两条街,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大群人围在路中央,时不时高声喝彩。皇甫东阳和索隆走过去一看,街上围了一个大铁笼子,里面三五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前者两只老虎在街上耍了起来。那老虎朝着大汉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