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便一个劲地朝声音传来处杀去。李振江见索隆杀了出来,立刻调头迎击索隆。阮秋华也再次提起精神,带着骑兵朝索隆方向前进。
虽然索隆身上带伤,但是面对阮秋华和他的合力冲击,李振江自知硬拼不过,于是不得不暂时退开了。
得到了喘息之机的索隆和阮秋华情知据点已经是守不住了,于是带着身边的骑兵朝杨家军包围最薄弱的地方突围。
杨华带着部队紧追在索隆和阮秋华后面,两边的杨家军察觉到了索隆和阮秋华要逃走,于是立刻向他们突围的方向靠拢。眼看周围的敌人越聚越多,索隆和阮秋华眉头紧蹙,一筹莫展。
“二位将军,你们只管往前冲,外面会帮你们挡住两边和后面的敌人的!”侍卫长道。
“这样你也出不去啊!”阮秋华道。
“现在能出去一个是一个,你们两个是将军,大将军身边还需要你们呢!”侍卫长道。
索隆歉意地看了一眼侍卫长,然后冲阮秋华说:“他说得对,能出去一个是一个了!”
阮秋华心一横,一挥佩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带着索隆便向前冲去。侍卫长下令骑兵向四周全部四散乱冲,给这么一搅合,杨华的人被自己方的骑兵给挡住了去路。两边的杨家军骑兵更是被冲得只顾剿杀冲进来的阮秋华军骑兵。索隆和阮秋华头不敢回,直到渐渐跑出了林子,渐渐看不清了杨镇的旗帜,这才敢松一口气。
只剩得两人两骑的索隆和阮秋华,避开了杨嵩的军营,一路奔回了崀山城。
莫河见索隆和阮秋华狼狈地逃了回来,心中忐忑不安地出城迎接二人。阮秋华喘着粗气冲莫河说:“快… …快带索隆去治伤!”
莫河扶起索隆一看,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于是他马上叫来侍卫,将索隆送到军医处治伤。带着阮秋华到了屋内,阮秋华猛喝着茶水,还未从恶战中回过神来的他抓着莫河大哭起来。
莫河见状心里更急了,连忙问道:“怎么了?你二人的大军呢?”
“没了!全打光了!”
莫河一听这话,魂都被惊得抖了三抖:“什么?!四万余人的大军全没了?”
“我们中了杨镇的计,据点被切断了水源,又等不来你的援军… …”说着,阮秋华再也止不住泪水了,埋头痛哭起来。
“我每次一派兵就会被杨嵩给半路阻截,根被无法通过。可是,”莫河气愤道,“。。。 。。。可是不是还有水户的黄冠源吗?他为什么不出兵!”
阮秋华擦了擦泪水,抽涕着说:“不清楚,派出去的行军司令没有一个回来的。”
“不行,我得马上也封信到呈平去,必须马上让大将军知道此事!”莫河火冒三丈,走到屋子门口,然后回头对阮秋华说:“你先休息一下吧,过几天我让你送你回呈平去。”
行军司令带着莫河的信,如携珍宝般夹在怀里,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呈平。
。。。 。。。
皇甫东阳接到了行军司令送来的信,满头大汗地找到徐恪:“大将军,大事不妙,冷森林据点丢了!”
徐恪心中一惊,手一抖,打碎了桌上的茶杯:“怎么回事?”
“这是莫河送来的信,您快看看吧!”
徐恪一把拿过信来,看了一遍后一拳打在桌子上:“混蛋!黄冠源为什么不去支援?”
“我早认为黄冠源靠不住!”皇甫东阳愤愤地说。
“去,马上着急在呈平的所有将军来我府上,马上来!”
“是!”
皇甫东阳刚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白昌永、彭超、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便都陆续来到了徐恪府上。众人见徐恪一脸怒色,白昌永便问道:“索隆和阮秋华怎么样了?”
“索隆重伤昏迷了,阮秋华也受了些轻伤。”
“妈的,老子灭了他杨威!”彭超骂道。
“彭超,我叫你来是来想办法的,不是来骂娘的!”徐恪怒斥道。
彭超心有不甘,闷声闷气地低下了头。少时,皇甫东阳也进来了,徐恪冲着在场诸位说道:“现在索隆和阮秋华逃回了崀山,但是崀山的守军不多,估计也撑不住多久的。”
“大将军,我带人去支援崀山!”彭超道。
“先别急,肯定会让你过去的,”徐恪说,“我现在最想知道是为什么黄冠源没有去支援索隆和阮秋华?”
这一下就把大伙给难住了,皇甫东阳寻思了一下,黄冠源走之前的种种画面突然闪进脑子里。他将徐恪请到一边,轻声地冲他耳语了几句。徐恪当即跳了起来,但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这也不能完全说明黄冠源不出兵的原因啊!”徐恪低声冲皇甫东阳道。
“现在查也无从查起,不如现在由您亲自写信一封给黄冠源,让他出兵配合外面击退杨镇。”
徐恪点头答应了下来,写了封信让白昌永亲自带人送到了水户城去。同时,彭超和德拉塞尔率领自己的部队立刻出发支援崀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