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道。
“不行,”皇甫东阳道,“虽然名份是有,但是国守私权太大,很容易出问题。”
“这样,咱们现在在这里说也没个主意,白叔叔和东阳仔细商量一下,明天给我答复。”
“是!”
“阮秋华,你负责把各营的人数统计一下,按照每个营八百人的规格,多出来的人暂时先分配到各个部队去,等明天讨论出来了再做细调。”
“是,”阮秋华道,“徐将军,莫河在崀山出了点问题,前些刚刚来信,您请过目一下。”
徐恪接过信函,看着看着脸色便沉了下来。白昌永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徐恪说:“杨威已经平定了北方六城,现在在冷森林驻扎了三万大军,可能想对崀山动手。”
“那就赶紧派兵过去吧!”白昌永道。
“让索隆带一万人去崀山,先别急着动手,就在崀山注意杨威的动作。”
“好。”白昌永迈开大步走出府邸直接去找索隆。
“这些天频繁动刀,部队需要休整一。”徐恪道,“等你的方案出来后,咱们马上细分下去,然后直接夺下冷森林!”
“真的要和杨威开战?”皇甫东阳问。
“恩,等拿下了冷森林后,再出兵永北城,”徐恪干掉了杯中的茶水说,“永北地处中头山,如果拿下了,将来就能直接从永北向凌都、伏松和上原三城出兵,东边还靠着回脽,进可攻、退可守!”
“如此兵家必争之地,李华龙不会坐视不理吧?”
“紫炎帝国那一仗把李华龙打得元气大伤,所以他暂时不会有大动作的,咱们大可放心。那,”徐恪顿了会儿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几人向徐恪行礼告辞,送走了他们,徐恪关上门来,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轻松,徐恪不断想象着未来的日子,想着想着,徐恪不禁想到了当初几百人打的第一仗,对付販早涧初臣的时候。如今自己带领着呈平的海人挣脱了今川元辉的束缚,又挡住了紫炎帝国入侵;就连盘踞大半个北方的杨威也让自己给打出了冷森林。
一连串的事情浮现在眼前,徐恪深深地吸了口气,多少将士跟着自己出生入死才换来今天的成就。张横、徐哲,他们已经长埋在了伏松城的郊外,徐恪一想起这二人,心中便不是滋味。
虽然夜已经深了,心情沉重的徐恪还是走出了府邸,骑马从东门跑出了城去。到了郊外,徐恪牵着马走在开满鸢尾花的小山坡上,白玉般的月光洒在徐恪的身上,透露着淡淡的忧伤。周围没有了鸟叫,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徐恪坐在草地上,摘下一朵鸢尾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环顾四周,这宽广的草地上却没有第二个人影出现。一阵微风迎面拂过,徐恪顺着风偏过头去,忽然看见一个身影在草地上飘动着。
乌黑的秀发在微风的指间滑动着,皎洁的月光也为这柔柔青丝披上了一层银沙。风一吹过,头发便垂落在粉红的轻纱上,没过多久,微风好似有些留恋,又从她的脚下缠绵着过去,带起一层紫色的纱裙。
月光总是如此明亮,离开了纱裙的遮掩,那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尽露在徐恪眼前,徐恪撑起身子,朝着身影走进,想更看清楚一些。忽然身后的马啼叫了一声,将徐恪从幻境中惊醒,他转身一看马没事,然后又扭头去寻刚才那女子的身影,但是眼前只剩下一丛洁白的鸢尾花,和天上纹丝未动的一盘白玉… …
也不知什么时候,徐恪悄悄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郊外的草地上。抖擞了精神,徐恪骑上马回到了府邸。府门的侍卫见徐恪彻夜未归,心里都急坏了,忙着在城里找了一夜。白昌永和皇甫东阳也在府里,询问着侍卫徐恪的去向。
“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徐恪道。
白昌永和皇甫东阳转身一看,徐恪穿着盔甲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将军,您昨晚去哪儿了?府内的侍卫都急坏了!”皇甫东阳急道。
“别担心,我昨晚在东郊的草地上睡了一晚,现在不回来了嘛!”徐恪无所谓地说。
“恪儿,你现在统管着这么多的军队,身为统帅,怎么还能如此轻率呢!”白昌永气愤道。
徐恪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于是向白昌永和皇甫东阳表达了歉意。少时,德拉塞尔、詹路易吉和彭超进来了,原来他们也接到侍卫的消息,说徐恪彻夜未归,于是赶忙过来看看。见徐恪在府内跟白昌永和皇甫东阳说着话,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一看惊动了这么多将军,徐恪深感事情闹大了,于是让厨房多做了几个菜,将他们都挽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徐将军,我部队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现行告辞了!”彭超道。徐恪点点头让侍卫送彭超出门。
几人用过早餐,徐恪请他们到书房内坐着休息一会儿。皇甫东阳看着书房里的地图说:“徐将军,这水户城的位置很棘手啊!”
“哦,怎么棘手?”徐恪走过去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