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并且所有人都在西门集结,说是李华龙要进攻了。”
神风元二放走了足轻,转过身便一脸疑惑地看着神风东藏。神风东藏愤怒道:“一定是谁偷了将军令,走,去西营!”
神风元二又从侍卫队里抽调了一百来人,跟着神风东藏直奔西营而去。刚到营外,便看见近江武尚和长门乃玄在指挥着士兵将东西搬运都城楼上去。神风东藏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
近江武尚和长门乃玄同时朝营外看去,见神风东藏一脸愤怒,二人便立即跑到神风东藏面前跪下行礼。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神风东藏问道。
“这… …加强西门的防备。”近江武尚道。
“加强防备需要抽调所有的卫戍营到西门来?”神风东藏道。
“回大将军,李华龙现在正在城外集结,很快便要打过来了。光靠西营和北营这点兵力根本不足以抵挡李华龙凶猛的进攻,所以… …属下才出此下策,请大将军责罚!”近江武尚道。
“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将军令是哪来的?”
“这个… …是长门乃玄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将军令,这才将所有的部队都集结了过来。”近江武尚道。
“胡说!”长门乃玄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近江武尚道,“大将军,这将军令是近江武尚弄来的!”
“大将军,各营的卫戍长都见到长门乃玄手持将军令调动人马,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近江武尚道。
“哦,奉命行事,奉谁的命?”神风东藏问道。
“长门乃玄手里有将军令,自然是奉大将军的命令了!”近江武尚道。
神风东藏叫来南营和东营的卫戍长问了便,两个卫戍长均说是长门乃玄手持将军令到营里去调人的。长门乃玄见状一下子紧张起来,双手伏在地上说:“大将军,卑职真的只是帮近江武尚调度人马,其余的都是近江武尚在发号施令,卑职对其他的概不知情哪!”
“大将军,将军令现在还在长门乃玄身上,不信的话可以搜一搜!”近江武尚道。
神风元二大步上前,在长门乃玄衣服里掏了掏,很快便掏出一个金色令牌。神风东藏结果令牌一看,冷笑着说:“长门乃玄,你偷走将军令,擅自调动军队,万一东、南、北三门有一面失守了,你担当得起吗?”
“卑职思虑不周,还请大将军恕罪!”长门乃玄惊恐道。
“光你偷将军令一事便可将你治死,不过现在战事紧急,暂时留你一命,”神风东藏道,“从现在起,剥夺你北营指挥权,除去右明山中国守之职。来人,将他给我押到地牢里去!”
神风元二手一招,身后的侍卫便将长门乃玄捆绑了起来,长门乃玄一个劲的挣扎着:“大将军,我冤枉啊!我没有偷将军令,是近江武尚给我的!”
神风元二直接用布团塞住了长门乃玄的嘴,让人将他扛了下去。神风东藏转过身对近江武尚道:“现在北营的人马暂时由你指挥,但是南营和东营的人马你可别打主意!”
“卑职万死不敢有此想法!”近江武尚俯首道。
“敌人进攻了!”
守备长朝城下大喊一声,神风东藏等人还未来得急反应,一阵箭雨便从天而降,神风元二急忙拉着神风东藏躲到了箱子后面,守备长来不急躲藏,直接被射穿了脑袋,摔下城来。神风元二叫来侍卫,先行将神风东藏护送回了住所。近江武尚带着足轻,用大盾顶在头上向城楼跑去。
“近江武尚,纳命来!”金少武轻舒猿臂,搭弓直指近江武尚,话音未落便放箭射去。近江武尚连忙拉过一个足轻挡在自己面前,然后自己趴了下去。箭矢伴随着风轻微地呼啸,从足轻的脑门穿了过去。两滴带着脑浆的血滴在近江武尚脸上,近江武尚不禁吐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躲得及时。
“可恶!冲,谁能拿到近江武尚的人头,我保他作将军!”金少武道。
麾下士卒各个争先恐后,抬着云梯便冲了上去。江左原见金少武气势如虹,心想自己也不能落后,于是冲后面的士兵喊道:“都听着,你们之中,谁第一个登上城楼的,赏金一万,谁取了卫戍长人头,我保他做卫戍长;取了守备长人头的作守备长;取了近江武尚人头的,我保他跟我平起平坐!”
“嚯!——”
江左原的手下一听这丰厚的奖励,全都两眼冒金光,各个嘶嚎着朝凌都城冲去。城楼上的箭矢和火铳虽然对前排的士兵造成一定的伤亡,但是后面接上的士兵速度很快,还未等火铳手换好火药便在城下搭起了云梯。
“快,把石头给我往下砸!”近江武尚扯破了嗓子喊着,西营卫戍长和北营卫戍长一人分管一边,把搭上来的云梯一个劲地往下推。云梯被推倒一架,后面的士兵又很快扶了起来,重新搭在凌都的女墙上。
两个卫戍长汗如雨下,嘴里不断喘着粗气,刚停歇不到一口茶的功夫,左右的火铳手便被周建凡的骑兵射穿了胸口。两个卫戍长慌忙伏在女墙底下,探着半边脑袋从洞里看城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