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告诉徐恪,说我杨威答应他跟他会面一次。至于地点… …就定在上原城!”
几名侍卫领着行军司令出了城,杨嵩问杨威说:“把会面地点定在上原城,徐恪怕是不会来了。”
杨威道:“来不来随他便,要想见我杨威就只能在上原城!”
杨嵩道:“要是徐恪真的来了,不如我们就在上原城将他做掉。也好免去后顾之忧!”
杨威听了并没有回答杨嵩的话,只是将眼睛合上,养起神来。杨嵩见杨威没有发话,便只好躬身退了出去。才离开没几步远,后面就追来一名侍卫。杨嵩一回头,只见侍卫连忙贴到杨嵩耳边说:“主公说,他很想去东朝海看看。听说站在呈平看海最好,他很想去。”
杨嵩心领神会,点头向侍卫答谢了一下便到卫戍营着手布置去了。
行军司令回到崀山城,将杨威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给了徐恪和白昌永。白昌永听完立即反对道:“徐恪你不能去,这很明显是想将你骗进他杨家的地盘,然后除掉你。”
徐恪道:“上原城… …我想可以去。”
白昌永道:“你疯了?万一你一去不回,那我们将群龙无首,呈平和崀山就会被杨威给吞并!”
徐恪道:“放心吧,白叔叔。杨威不是只图眼前小利之人,我知道该怎么应付他!”
白昌永见徐恪是铁了心了,便也不再强求什么:“如果你真的要去,那要带上一千骑兵。”
徐恪仿佛对自己的安全并不在意,笑着说:“白叔叔,我要是真的带上一千骑兵去上原城,那杨威就更有理由杀我了!”
白昌永道:“你是将军,总不能没有点保护措施吧!”
徐恪道:“那就让张横一个人跟我去行了,他武功高强,万夫莫敌,这你总放心了吧?”
白昌永冲侍卫喊道:“来人,去把张横叫来!”张横,是徐恪攻打坝阜之前收留下来的散人,因其力大堪比彭超,而且从不怕死,便让徐恪留在了军中。
不一会儿,张横走进屋来拱手问道:“不知将军找我有什么吩咐?”
徐恪说:“你简单收拾一下,跟我去一趟上原城,见一见杨威。”
张横诧异地看着白昌永,半天说不出话来。白昌永说:“让你去准备你就去准备便是了,还愣着干什么?”
张横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住所收拾了一两件单衣,带上长刀。又去牵了两匹肥马,来到门外等候徐恪。
白昌永跟随徐恪出门来,徐恪仅带了一把长剑,没多犹豫便上了马。
“要是彭超、阮秋华和徐哲回来了,就带着他们直接去呈平等我。”
嘱咐完这一句,徐恪和张横挥着马鞭飞快地跑出城去。白昌永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心中默念道:“但愿平安无事!”
徐恪和张横一路绕过冷森林,挑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山间小路,行了两天一夜,终于在当天夜晚到达上原城。
杨嵩听说徐恪来了,便亲自出城来迎接。看见徐恪身旁只有一骑,心中疑惑起来。杨嵩将徐恪领到一处驿馆住下,弄来一些酒菜好好地招呼了一番,然后回到杨威的府邸去了。
夜深了,张横从窗口探出头来瞅了瞅,说:“这下可好,让人家给监视了。”
徐恪笑了笑说:“咱们又不做什么亏心事,也不耍什么阴谋,他爱监视就让他监视好了。咱们只要放心睡大觉便好!”
张横心有顾忌地关上窗户,亮着灯,二人便静静地睡去。
翌日清晨,杨嵩派人来叫徐恪,说杨威想见他。徐恪和张横洗漱了一番,整理好了衣装后随侍卫去了杨威的府邸。
一进门便看见两个高大威猛的人狼石雕,左右侍立的杨威的亲近随从皆是狼皮包裹着盔甲的。侍卫带着徐恪绕过一个水池,水池中央也摆着一个石雕的仰天长啸的雄狼。
穿过一个较大的厅堂,徐恪和张横直接来到了杨威平日常用的屋子里。
“原狼阁。”
张横抬头看着堂屋上挂着的木匾,忽然一个声音传如耳中:“徐将军,昨日住的还习惯吗?”
徐恪说:“有杨国守如此周密的安排,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杨威微笑道:“徐将军这次来找杨某不知所为何事?”
“这事说好了也不算什么难事,只怕是说不好… …”
“哦?这杨某倒想听听。”
“我们两军在冷森林打得必备不堪,这样下去必定两败俱伤。”
“那你的意思是?”
徐恪犹犹豫豫地吐出两个字:“休战!”
“休战?为什么?”
“为什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打仗死人是再所难免的,徐将军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徐恪义正言辞地说:“你我皆身为主帅,应该懂得体恤下面的兵士才对。坚持打一场没有好结果的仗,即使赢了那又能怎么样?”
杨威笑道:“徐将军真是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