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土健秀内正道。
“哼!朝廷想除掉我,哪能那么简单?”久石正将果子一丢,有扯着怪腔道,“我久石家最开始还只是一个中国守,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三代人才换来今天的地位!就凭他神风东藏想毁我家业于朝夕,且不问我是否答应,我手下数万大军能答应么?”
“那是自然,凭将军的实力定能直捣新启,攘除君侧而执掌天下!”土健秀内正道。
“执掌天下不敢当,”久石正道,“虽不能得‘名侯’爵位,但‘征夷大将军’怎么说也该是我久石家的,他神风东藏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负责北伐?”
“那是自然,”土健秀内正道,“可是将军,神风家毕竟是打着朝廷旗号来的… …”
“朝廷旗号怎么了?想当年伊藤健不也打着朝廷旗号去攻打伊井成忠么,到头来还不是让伊井成忠打了个全军覆没,自己躲在山洞里才逃过一劫,”久石正顿了顿说,“不过最后伊井成忠还是让先帝给消灭了,那都是后话… …”
“那将军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土健秀内正问。
“前天那场仗是我轻敌了,所以才吃了亏。不过神风家的军队脚底似抹了油一般,大谷继宇还没把他们围上他们,神风元二就将部队撤走了!”久石正既是不满又是得意地说,“去把大谷继宇叫来!”
土健秀内正冲城楼下面招呼了一声,大谷继宇便小跑着上来了。
“大谷继宇,”久石正道,“今夜你带一万三千人去偷袭西之小前方营地,务必斩掉神风元二!这也好搓搓他们的锐气!”
“遵命!”
看着大谷继宇下了城楼,土健秀内正便问道:“将军何必如此着急?”
“内正,你是有所不知,当年父亲大人带着大谷继宇去和神风家政作战,虽然我们是长途奔袭,但大谷继宇依然能在极被动的情况下,八百足轻战胜了神风家政的三千骑兵!从而为我们夺得了白建野。只是后来由于流言蜚语,硬说我们是散人强盗强抢了神风家的白建野,再加上朝廷的调解,父亲大人最后还是将白建野还给了神风家政。不过神风家政不知是什么原因,不久后便病逝了。”久石正道。说起其父久石东元,久石正倒也自豪得很。
“所以您此次再派大谷继宇前去,是为了再给神风家兄弟两蒙上一层阴影?”土健秀内正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能杀掉神风元二的话,倒也能暂时打乱神风东藏的阵脚,”久石正故作神秘地说,“然后我们兵分两路,先取西平,再下西之小城!”
“将军英明!”
大谷继宇带着一万三千人从城楼底下经过,久石正满怀信心地看着大谷继宇和那一万三千大军,而土健秀内正却很担忧地看了大谷继宇一眼。
大军穿过了树林,刚翻上小山丘的大谷继宇便看到了神风元二的营地。神风元二在西之小和神风东藏一起喝了个烂醉,此时刚刚回到帐篷里躺下。蒲生仲太郎交待完事务后也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喝了点小酒,看着桌上一点小菜小鱼心里倒也多了一分安逸自在。畅饮了数杯,酒劲涌上头来,心里正叫痛快时外面便传来了厮杀声。蒲生仲太郎稳了稳步伐冲出帐篷一探究竟,只见大谷继宇待着一万三千骑兵杀入兵营,神风军的战马受惊后四处乱窜,时有撞伤自家士兵。
“你们攻袭西侧的敌人,高桥东赞随我直取神风元二人头!”大谷继宇道。
“嚯!——”
久石军的骑兵分成了两路,一路直冲神风军军营的中央;另一路由大谷继宇带着直捣神风元二的指挥阵。
蒲生仲太郎火速调遣两侧的神风军卫戍营前来支援,仓吉良和武石大雄喝的酒少,还能上马杀敌,便各自带着东、西卫戍营的兵来阻挡大谷继宇的进攻。腾出手来的蒲生仲太郎赶忙找到梦入仙境的神风元二,让一个力大的武士驮着神风元二出了帐篷。
“将军,快看,神风元二!”高桥东赞指着蒲生仲太郎,对大谷继宇说。
“噢?在哪?”大谷继宇眯着眼道,“好像是的,冲过去!别让元二那小子跑了!”
“是!”
八千骑兵似饿狼扑食般猛烈冲击着仓吉良和武石大雄的防线,二人虽然不惧敌人攻势,但毕竟酒劲上头,难以坚持,于乱军之中杀了数十人后带兵向后方撤去。大谷继宇率骑兵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路来,再想寻找神风元二和蒲生仲太郎的影子早已是天方夜谭了。
“将军,将军,快醒醒啊!”蒲生仲太郎焦急地看着神风元二,轻拍着他的脸说。
“大国守大人,现在该怎么办?”武士问道。
“怎么办?”蒲生仲太郎用力捶了下地面,然后抓着头发说,“对了!你把将军背回西之小去,并告诉东朝大将军大人这边的情况。我去南卫戍营调骑兵,记住!务必要保护将军的安全!”
“是!”
蒲生仲太郎提着头盔跑去了南卫戍营。与此同时,西北三个卫戍营也开始向久石军的骑兵反攻。骑兵大将接到命令后,立刻率领南卫戍营五千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