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一名守备长。当时两家是都同意了,但是两年前久石正突然派重兵强行驱逐了北条信康的守备军,将新平城占为己有。北条信康心中窝火,也抽调三万大军驻扎在新平城的周围。
启野次郎听后摇摇头说:“新平城是个死局,北条将军你如果不能及时抽身出来,可能会更加受损。”
北条信康说:“可是他久石正强行驱逐了我的人,这使我北条家的颜面受损,如果不能挽回颜面,那我以后如何面对我忠心的家臣?”
启野次郎说:“朝廷也许想着手收拾我们了,如果你此时与久石正冲突起来,不正是给了朝廷机会吗?为什么不以计还计呢?”
“此话怎讲?”
“朝廷想收拾我们,虽然我们不能收拾朝廷,但是我们能收拾神风东藏。”启野次郎坐到北条信康身旁说,“北条将军暂时先让出新平城,让久石正吃着便宜亏着理。我们先有意向朝廷靠拢,孤立久石正。然后再想办法挑起神风东藏和久石正的矛盾,神风东藏有朝廷的支持,当然出师有名。等二人斗得差不多时,咱们再从中渔利!”
“听君一言,如春雷醒梦!”
北条信康告辞了启野次郎,五日后便陆续撤走了新平周围的大军。久石正听闻北条信康扯走了大军,一时间摸不透北条信康的心思,便在北条信康完全撤军后的第三日,又增并三千人到了新平城。
羽柴氏忠正思索着与神风家的进一步计划时,黑田康突然小跑着来到羽柴氏忠的面前:“恭喜圣皇陛下!北条信康… …”
黑田康喘着气,一把老骨头从和太宫门跑到内宫不容易!
“慢慢说,怎么回事?”
黑田康深吸了一口气说:“北条信康将驻扎在新平城周围的三万大军撤走了!”
“撤走了?”羽柴氏忠疑惑道,“莫非神风家的壮大让他感到不安了?”
“臣想是的!处于自己家族的利益,北条信康暂时做出退步也是可以理解的。”黑田康说。
“久石正是什么举动呢?”羽柴氏忠问。
“久石正好像又增加了新平的兵力。”
“启野次郎呢?”
“启野次郎一直都没有动作,似乎消失了一样!”
羽柴氏忠闭眼默念了几句,然后对黑田康说:“让大纳言白鹿俊上去试探一下久石正,看看他对朝廷到底是什么态度。”
黑田康应声告退,立马让诏令官所的人去通信。白鹿俊上得了诏令后简单收拾了一下,次日便出发去了中板城的久石正的军营。在守卫的带领下来到久石正的大帐里,环顾四周,这帐内的摆设到更像是久石正的私人住所一般。正座位的右边摆放着久石家的祖传大正太刀,左边挂着久石正的黑色铠甲,两旁都悬着久石正自己书写的字。
“朝廷上使驾到,有失远迎啊!”白鹿俊上回头一看,久石正穿着便服走了进来。
“东呈大将军别来无恙啊!”
“有圣皇陛下的光辉照耀,我当然安好了,”久石正请白鹿俊上坐下,“不知上使来到我的军营是否有圣皇的诏令?”
“不,圣皇陛下关心大将军阁下,所以托下官来看看。”白鹿俊上恭敬地说。
“烦劳圣皇陛下挂心了!”
“其实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问… …”白鹿俊上清了清嗓子说,“关于将军与北条家的矛盾,大家都看在眼里。北条家既然已经退兵了,为什么将军阁下还要继续增兵新平城,这难道不怕人说将军有故意制造冲突之嫌吗?”
久石正搓了搓额头说:“我之所以又加了三千人过去,是因为新平城周围的散人(强盗、土匪)太多。阁下也是知道的,新平是南部最大的粮仓,经常会有土匪袭扰四周的百姓,所以为了能更好的治理新平城,我才会出此下策。至于估计制造冲突一说,实属子虚乌有!”
“既然这样,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圣皇的,”白鹿俊上起身让从人抬来两个箱子道,“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这些是圣皇送给大将军阁下的礼物。”
“承蒙圣皇陛下厚爱!上使慢走!”
白鹿俊上回去向羽柴氏忠复了命,羽柴氏忠转手就让神风东藏出手接管了东平。东平离久石正控制的小南都很近,久石正听闻这个消息后,立马让手下大将风花志乃带了八千人去了小南都。
羽柴氏忠见久石正如此动作,心中不禁偷笑起来。黑田康笑了笑说:“久石正真是没脑子,他父亲辛苦经营却留给这么个蠢货。”
“启野次郎不出面了,嗯… …”羽柴氏忠心中寻思着,“下诏:为加强近卫军的卫戍力量,巩固皇畿稳定。朕与公卿商议决定,各城国守削原城守备军之三成统归朝廷辖管。另着东朝大将军神风东藏及从将军石田生麻吕负责统收,权行朝廷使命,各城见东朝大将军及从将军均视为朝廷亲临。”
诏书一下,久石正顿时暴跳如雷:“他妈的!朝廷怎么突然来这样一手?!”
“将军,这该怎么办?”足轻大将渡边荼谦焦虑起来。
“